智者不入爱河,禁欲战神争着求我负责
作者:专吃苦瓜 | 分类:古言 | 字数:3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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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演技更胜一筹
半刻钟后,荣妃悠悠转醒。
阮清霜倒了一杯茶,“你刚醒,喝点水润润嗓子吧。”
荣妃惊恐的看着她,没敢接那杯茶。
阮清霜便把茶放下,道:“娘娘不必害怕,我是来救你的,你晕倒吐血并非是得了急症,而是有人下毒。”
“下毒?”
荣妃尖锐的嗓子问:“谁要下毒害我?”
“这就得您自己想想了。”
“这宫里边,有谁是不想您活着,要用下毒这种隐晦的手段,让您死的。”
荣妃顿时想到了一个人。
但她不敢轻信阮清霜,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皇上呢?我要见皇上!”
宫女们都被屏退了,荣妃叫了半天没动静,掀开被子想出去找。奈何身体使不上力,差点从床上摔下。
阮清霜扶住她,道:“便是皇上让我来的。”
“娘娘若是不信,可以看看这个。”
阮清霜把拆开的香包拿给她看。
“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香包里面,藏有一种不易察觉的慢性毒草,一时半会不会见效,但长期与人接触,日积月累下便会毒发。”
“这东西挂在您的床头,天天晚上吸食,不中毒才怪。”
荣妃皱紧眉头,狠狠拍开阮清霜,“胡说八道!”
“这是本宫娘家送来的东西!”
阮清霜挑眉。
“既然如此,那娘娘应该查查,您这宫里有没有什么内鬼了。”
“这东西,的的确确是害您中毒的罪魁祸首。”
荣妃瞪了她一眼,奈何没什么力气,不甘的抓紧了被子。
片刻后,荣妃冷静下来。
阮清霜是她哭着喊着要带进宫的。
倒不是真的相信外面那些传言,只是当时情况危急,她实在想活着,便什么也顾不上,哪怕是歪门邪道也不在乎。
如今觉得好些了,荣妃脑子清醒不少。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荣妃变的咬牙切齿,恨恨道:“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是德妃!这个虚伪的女人!”
荣妃情绪激动,恨不得现在过去叫她还债似的,大声道:“我知道她是假菩萨假慈悲,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居然给我下毒!”
“我要见皇上,我要向皇上揭发她的假面孔!”
荣妃推开阮清霜,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嘴里大声喊着皇上。
阮清霜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裙摆,走到门口。
墨渊问:“她这个样子,不去追?”
阮清霜云淡风轻道:“她是皇上喜欢的女人,宫里人宝贝着呢,不会出什么事的。”
她就是要引导荣妃闹,闹的越大越好。
没一会皇帝便抱着荣妃回来。
亲自将人放到床上,还体贴的掖了掖被角。
荣妃双目含泪,拉住皇帝的衣袖,楚楚可怜道:“陛下,请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皇帝拍了拍荣妃的手,宽慰她:“你放心,朕一定查清此事。”
出了内殿,皇帝的脸便沉下来。
他看着阮清霜,质问:“到底怎么回事?”
阮清霜跪下道:“陛下,天命司断言臣妾为妖孽,实乃无稽之谈。臣妇方才顺其所言,不过是为了能够亲自去查看荣妃娘娘,这才发现娘娘急病的真正原因。”
阮清霜将荣妃中毒的事和盘托出。
皇帝听完后,面色凝重的看着那个香包,叫来太医院大夫。
“查查。”
宋大夫凑上去嗅闻,又仔细观察,道:“确如王妃所说,这香料里面掺了极少的毒药,若是不剪开根本难以发现。”
皇帝的表情一下变的和难看。
如果是下毒,那就是另外一种性质了。
他看向阮清霜,眼神忽然变的有些怀疑,试探,问:“我记得,王妃出身并不高,怎么如此通岐黄之术?”
阮清霜早想到了对策,不卑不亢道:“臣妇家贫,生病请不起大夫,便只能自己钻研。久而久之,便产生了兴趣,时常搜集医书来看,因身为女子,所以未曾张扬。”
皇帝听不出什么破绽,不再继续盯着。
现如今最重要的,是怎么治好荣妃,以及查出中毒之人。
“宋太医,爱妃的病根现在已经查出,可有医治的法子?”皇帝问。
“这……”宋太医犹豫了。
百日香这种少见的毒,京城许多人根本是闻所未闻,太医院也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若要他治,他也只能按照书中办法试试。至于能不能治好,他实在不敢保证。
皇帝见他犹豫,顿时火冒三丈,“现在毒都给你找出来了,难道这都治不了吗?你们这群废物是干什么吃的?”
宋太医吓的低下头,连声道:“臣等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皇帝冷笑。
“这次若还是治不好爱妃,朕便要你的项上人头!”
宋太医战战兢兢的退下。
阮清霜请辞,“眼下天色已晚,臣妇便不打扰荣妃娘娘休息,先退下了。”
回到德妃宫里,灯火通明。
才坐下,德妃便进来,一脸关切道:“这是怎么了,我听人说你被带走了,吓的我担心了半天,幸好没事。”
“发生什么事了?可有把你怎么着?”
阮清霜看着她毫无破绽的表情,若不是知道荣妃中毒一事和她脱不了关系,还真以为她是个好人,在关心自己。
和柳盛容一样,都爱演戏,甚至演技更胜一筹。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劳德妃娘娘挂心,只是……”阮清霜欲言又止。
德妃追问:“怎么了?”
“你只管说便是,受了什么委屈,我替你讨回公道。”
阮清霜起身,一脸为难愧疚的模样,朝德妃跪下,“娘娘照顾臣妇,臣妇内心感激,无以为报,可是臣妇……”
“臣妇被贸然叫去,为求自保便提出替荣妃娘娘治病。没曾想,荣妃娘娘竟然不是急症,而是中毒。”
“荣妃娘娘醒后听说,竟哭着喊着,说是您下得毒。还告到了皇上那,臣妇内心惶恐,多番相劝,但容妃娘娘苦闹不止,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阮清霜说着说着,双目通红,一脸自己犯了大错的模样,俯身磕了个头,“臣妇有罪,未曾想事情连累到娘娘身上,都是臣妇的错。”
德妃微笑的嘴角逐渐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