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权臣暗宠手册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41.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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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母与女
这回林静惊讶了。
“你不是和安阳郡王关系不错?你不知道?”
林清:“?”
“知道什么?”
“皇上为了给安阳郡王解闷,让京城的戏子都编新戏,郡王喜欢的话就重重赏赐。”
“安阳郡王之前腿不是摔了么,皇上怕他乱跑,所以这些日子京城里的戏曲歌舞都挺热闹的,安阳郡王出身又高贵,所以不少人编皇族的事,只要不涉及燕朝,朝廷都不会追究,你看那戏刚开始说的朝代,根本就没存在过。”
“莫须有的朝代,就更没有问题了。”
林清摇摇头,“我最近一直在翰林院修书,还真不知晓此事。”
安阳郡王的圣宠,果然名不虚传。
当今圣上是个明君,但是这事却……难得糊涂。
不过皇帝人家本人都不介意,林清更是不用多想。
按照前世的轨迹,这位圣上以后也是如一的明君。
两人在酒楼吃完饭时正好听完了戏,戏都是迎合安阳郡王的喜好排,排的速度很快,不像以往的那些又长又慢,两人听完了,便从酒楼出去到街上闲逛。
逛的差不多了,林清带着林静去了一家玉器铺子,买了一支精巧的蝴蝶玉簪,白玉细腻,其上的蝴蝶小巧灵动,不是很名贵的玉,但是盛在足够精致好看,是闺阁中的小女儿家喜欢的东西。
林清前世和众夫人小姐经常待在一处,知道她们都会喜欢什么样的款式,看到簪子的第一眼,就决定要买下。
因为玉很普通,所以没花多少银钱,店里人细心的装好,林清把东西往林静怀里一放,就带着他回了林府。
两人到家时,江家一众人正要走。
在门口遇上,林清趁林静不注意推了他一把,林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气的满脸通红,还没来得及教训林清,就看到了紧跟着出来的舒涵,话到嘴边生生咽了下去,回头瞪了林清一眼。
谁想到向来没什么表情的林清突然一脸委屈,不解的反问,“兄长你瞪我干什么?”
林静:???
你心里没点数?
还有……林清这是干什么呢?娘又不是他亲娘,他冲着娘委屈什么?
做作!
林静瞪的更凶。
“我知道了……兄长一定是害羞了!”
林清好像真的找到了理由,上前几步和林静说着‘悄悄话‘。
“兄长害羞什么,给未婚妻买簪子又不出格……”
手下暗中用力,在林静胳膊后杵了一下,刚才被林清推后,林静正好站在江家小姐几步远,现在这一杵,林静胳膊微微抬起,从别人角度看,就是林静再给江家小姐送着什么。
林静:“……”
?
“多谢公子。”
江家小姐接过,行了个礼,安静的跟在贵妇身后上了马车。
直到江家一行人走了,林静还没反应过味儿来。
舒涵看着自己傻愣愣的儿子,颇为欣慰。
“你没出去找周子文?”
林静跳脚,“当然没有!”
自己明明是和林清一起出去的!
“兄长刚才和我一同出去,是特意给嫂嫂买簪子的。”
林清在林静身后默默补充,“兄长精挑细选了好久才选中。”
林静:?
那簪子不是刚进店林清就瞧中的么?他们付钱付的爽快,买下来都没用上一刻钟。
林静本来想说,但是看见舒涵渐渐欣慰的眼神,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他好像学到了……
舒涵现在心情相当不错,又因为林清这句嫂嫂,对着林清也顺眼了几分,但还是说了一句,“别乱叫,他们现在只是定亲。”
不过话里的训斥意味明显不足,三人无比和谐的回了林府,甚至舒涵还主动留林清在家里住了一晚。
#
马车里。
贵妇上了马车,帘子落下之时,脸上就变了一副样子。
眼中没有半分笑意,端坐在车中,居高临下的瞥着跪在车中的少女。
少女轻纱裹面,特质的衣裙跪下去后更显得腰身纤细,她低低垂着头,修长洁白的双手举着林静送的锦盒,举过头顶,极其恭敬。
此女,正是刚与林静定亲之后的江家大小姐——江雨烟。
贵妇并没有立马去接,而是看着少女渐渐体力不支,双手手臂开始颤抖,才慢悠悠的端着一杯茶,缓缓开口。
“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江雨烟听话的拆开锦盒,将里面的玉簪取了出来。
上面的蝴蝶栩栩如生,像是马上要从簪子上飞落,奔向广阔的天地。
贵妇很不屑于这支玉簪的成色,伸手取过来,在手里把玩了一圈,突然握紧玉簪,狠狠地朝着少女的肩膀上戳下去!
玉簪的头尖端并不锋利,没有划出血,但是戳在少女的骨头上,姣好的面容上一片痛苦神色,却不敢喊出声,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承受着痛苦。
贵妇突然一巴掌扇过去!
“咬着嘴干什么?要是你脸上出一点问题,后果你自己清楚!”
把少女的轻纱扯掉,看着她精致的妆发,生硬的把头上珠钗一起拽下来,用力太大,扯下来一缕秀发。
少女忍不住疼哼出声,贵妇一脚踹过去,将人踹到角落。
“你也配?”
“贱骨子,第一面就引的人家给你送簪子,你倒是厉害。”
贵妇将玉簪和那些珍贵的珠钗一同扔在少女身上,“不过也好,这婚事要是出了什么意外……”
“不会的。”
少女抬头,双眼麻木无波,“不会出任何意外。”
这是她第一次开口。
双手把掉落的珠钗拉过来,轻轻的收好擦着灰尘。
“不会出任何意外。”
她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小的像是呓语,那根林静刚送给她的蝴蝶玉簪,被贵妇摔碎了一角,正好摔在蝴蝶的翅膀上。
她的手指反复摸在那处,尖锐的边缘刺的掌心发痛,但是却一直没有松开。
脸上被打的地方肿了起来,熟练的从车厢里翻出来一罐药膏,涂在脸上,顺势缩在车厢的角落。
那是离妇人最远的地方。
“离的那么远干什么?过来母亲身边坐着。”
贵妇脸上的阴狠暴戾消失,又笑的一脸和蔼。
少女小小的瑟缩了一下,乖巧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