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土人巫师约定了一下时间后，再把其他事情询问一下，时间便已经到中午了。

在单美仙的安排下，土人巫师们在东溟派吃了丰盛的午餐后，几个土人巫师就把他们的法术教给了乐康。

只是那些法术乃是口口相传的法术，必须要用土人的语言才行，这叫乐康学习的时候非常头疼，最关键的是那些语言的意义就算是土人也说不清楚，只是说这是以前流传下来的，说是不用这种语言法术就不会有用。

“可是你们的法术有成功过吗？”单婉晶当时问了这么一句，叫所有的土人巫师都惭愧的低下了头。

他们的法术确实从来没有成功过，甚至是不是他们，在他们之前的前辈们也没有一个成功的，似乎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这些法术就已经不是法术，只是骗人的手段了。现在土人中有些人甚至都已经不再信奉巫师，甚至有些

乐康也无法判定这些法术是不是骗人的，但是如果只能口口相传的话，那么乐康觉得法术最后会没有用处也不出奇了口口相传虽然隐秘，但是只要一人出错，后面就别想再对了！再加土人又没有自己的文字，就算想追溯根源也不行。

无奈之下的乐康只能从自己所会的语言中找到类似音节的文字记录下来，等待以后再研究。

这类课题在灵能者的世界是非常常见的，远古时期的咒语无效或者不能产生所描述的效力，这是任何时代都会有的问题，乐康就在英国psychic research见过许多这种档案，可惜最后能够破解的少之又少，说是万中无一也不为过。

记录下法术，在土人巫师要回去的时候，乐康突然喊住了那个之前说他不自然的土人巫师。

“大巫师，你能陪我聊一聊吗？”

大巫师迟疑了一下，点头道：“乐大仙既然有兴趣和我聊聊，我自然奉陪。不过乐大仙不用叫我大巫师，我的汉名是大鱼，乐大仙喊我大鱼便是。”

“那么大鱼喊我小乐便是，乐大仙这称呼听着实在是别扭。”乐康笑了笑后，问道：“你说我不自然，不像一个人，却又说不出理由。那么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我一下吧。”

“请问。”大鱼点了点头。

“我不像人，那像什么？妖？魔？鬼？怪？”

“这个”大鱼思考了一下后，摇了摇头：“说不出来。若说妖魔的话，你似乎没有传说中的妖魔的凶恶；若说是鬼怪的话，你似乎又欠缺一些东西，总之这些都不像你给我的感觉非常的奇怪，像人，却也仅仅是像人。”

像和是的区别是非常巨大的。像某样东西，哪怕再『逼』真，也会在某个地方给人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那么，我哪里像人？”

大鱼愣了一下，上上下下的打量乐康片刻后，又绕着乐康打量起来，最后皱眉道：“你哪里都像人。”

“哪里都像，那就不是像了。”单美仙在一边道：“哪里都像，那就是没有哪里不像。大鱼巫师，你既然觉得我的弟子不是人，总要找个不像人的地方出来吧？”

被人说自己的弟子不像人，这对单美仙，甚至对东溟派来说都不是一件好听的事情。

这个时代，弟子于师傅，就如孩子于父母，说一个孩子不像人，那他的父母又该如何自处？

“这个”

单美仙发话的压力比乐康的压力大多了，毕竟单美仙才是琉球真正的主人，大鱼身为土人巫师，背后还跟着许多的土人子民，要是就此得罪了单美仙，那还了得？

迟疑了一下后，他道：“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叫天人感应吗？我就是感觉天在告诉我小乐公子不是人。”

听了这话，单美仙的表情彻底阴了下来天人感应？天在告诉他？这句话完全可以说是糊弄人的话！

但是乐康听了这话之后却是若有所思，道：“天人感应吗？”

不过，他虽然感觉自己找到了一点灵光，但是这灵光却非常飘渺，叫他一时之间无法以之为基础扩展思考，只能道：“也罢，大鱼，你也回去吧。以后若是有空，我会到你那拜访一下的。”

大鱼看了一眼单美仙，见她点头后，才道：“那好，你有空过来就是，反正我也是成天闲着。”

待大鱼走后，单美仙对乐康道：“小乐，你随我来一下。”

乐康看了一眼其他人，点了点头。

随着单美仙来到一间偏房内，单美仙看着乐康片刻后，道：“刚才大鱼说你不是人的时候，你并没有反驳，莫非你真的不是人？”

乐康眨了眨眼睛，笑道：“那怎么可能？我是人这点毋庸置疑，只是我和鬼怪打交道多了，不可避免的沾了一些鬼怪的气味。没想到大鱼居然能够看出来这种不和谐的感觉，看来他是真的有些本事。只是可惜他所学的法术出了问题，自身虽然有着不错的法力，但是却苦于没有法术无法用出来。最多也就是像现在这样通过法力感觉出一些不正常的东西。”

对乐康的话，单美仙并没有多怀疑，只是淡淡道：“那如果他修炼你的法术呢？是否能够练成什么来？”

乐康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那也要看他想要修炼到什么程度。一般的小法术，比如我教的早九字之类的基础法术的话，他学会自然没有问题。但是有些更精深的法术，就不是他想学就能学的了。法术对资质的要求我已经同师傅说了，不过就算有法术资质，那也要看他会的是什么法术资质。我的法术是专门为了我的资质学的，如果他没有和我同样的资质，那就算想学也学不了。”

灵能力的分歧和专攻是非常严格的，每个灵能者都会有自己擅长和不擅长的内容。那都是根据他们自身的资质学习的，若是贸然学了不适合的灵能力，可能一辈子都没有什么成就！

“是这样么？”单美仙想了一下后，道：“神庙那边，我按照你的主意吩咐他们继续修建了。但是你有空也去看看，如果有什么神怪事件你也想办法处理一下，不然容易闹得人心惶惶。”

“是，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