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娇太子后
作者:不会写就乱写 | 分类:古言 | 字数:30.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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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顶着我了
第40章顶着我了
景冉见他这表情忍不住笑出声:“这是只变异的百足蛊,对蛊物来说同类可是最好的养分,我吞噬掉它可以强大我的噬心蛊。”
说话间她心口窜出一只黑鸦,扑腾着翅膀盘旋了两圈飞出山洞。
“这就是噬心蛊。”
印阔平静的收回目光,他的接受能力很强:“你的脸色怎么那么白?体温也好低。”
说话间他又上来抓住了她的手。
景冉表情一顿,手下意识要缩回来却被他用力拉住了,她一下子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放,身体都有些僵硬。
“咳,吞噬蛊物会消耗一点生机。”她本来想解答完印阔的问题就请他放点血给她尝尝的,这会儿不知怎么得居然有点说不出口了。
印阔一听就知道她想要什么。
“哦?”男人眼底染上促狭:“想要血是吧?”
问出这句话,他就在景冉期盼的目光下,咬破唇瓣:“要多少都可以。”
景冉望着他唇瓣渗出的血珠,也不知是这削薄性感的唇瓣太诱人还是那血滴太诱人,景冉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便像瘾君子似的扑了过去。
息血对她的吸引力本来就很强,尤其是此刻她生机不足,被如此引诱她没法儿克制自己不失态。
景冉仰起头小嘴含住男人的唇,忘我的吸允。
印阔没想到息血对她的吸引力这么大。
她从来就是端庄克制的,在药物作用下她都能控制住自己,印阔想过她不会不满的瞪他一眼,没想到她直接就扑了过来。
他不禁伸手搂住她细腰,紧紧拥入怀中。
女孩的唇瓣柔软,那是他从未尝试过的滋味,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印阔尝试着撬开她牙关。
轻而易举就得手了。
印阔只觉得心尖都被戳了一下,一股酥麻感蔓延全身。
在他快要控制不住想做些更加疯狂的事情的时候,景冉把他推开了。
印阔意犹未尽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她正好整以暇的审视他。
这眼神看的印阔一愣:“你这是什么眼神?”
景冉眼底藏着光,像只狡诈的狐狸:“太子殿下,你的东西顶着我了。”
印阔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
旋即才猛地惊觉,慌忙低头一看。
我擦!
他算是知道她方才那眼神什么意思了,嘲笑他是不是?!
印阔又羞又恼!
“什么东西顶着你了,我怎么不知道!”印阔几乎咬牙切齿的。
景冉仿佛没有听见他这话,困惑的问道:“你房中真的没有侍妾么?就是,嗯……从来都,嗯……没有过么?”
感觉不好太直白的问出来,她拿手比划着,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表达。
印阔:“……”
能不能不要破坏气氛,这种时候顺势问他什么时候上门提亲不好吗?!
太子要气死了,面上却十分冷傲:“呵,你怕是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往本宫身上扑过。”
他负手迈步走出山洞,那姿态仿佛在说,本宫可是情场老手。
“你跟着我!”景冉忙跟了上去。
他的息血本就遭蛊物稀罕,此刻和阳谷中的半成品蛊物几乎都朝他们涌了过来。
不过景冉一点都不虚,除了方才那只百足蜈蚣,其余东西都不够小金和噬心蛊塞牙缝的。
印阔也是走出山洞才发现,外头竟然已经聚满了密密麻麻的虫子。
一眼望去什么都有,蛇虫鼠蚁、地鼠蟾蜍,一大片。
它们在互相厮杀,同时又迅速碎成粉末。
“蛊物死后,没有尸体留下?”印阔正好岔开话题,好让她尽快忘记方才那茬。
景冉道:“本就是半死不活的东西,哪里来的尸体留下。它们成为蛊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原本的自己了。”
说完这个,景冉道:“殿下,这个地方可以给我用吗?”
“你要用多久?”
景冉道:“这地方用来炼蛊不错,若是无法占为己有也不能留给别人,得毁了。”
印阔眸子眯了眯:“怎么毁?”
这就是没法儿占为己有的意思。
景冉也不失望,笑道:“谷中阴气消失,这地方就恢复正常了。它们两个吞的下这些阴气需得到明日日出之时。”
印阔颔首:“就这么办吧。”
占为己有是不可能的,他一直没有发现这个地方,是他不知道这里的存在,手里也没有巫蛊师。
想将这里占为己有就得跟皇上抢夺,一抢夺景冉就会暴露出来。
他看了看四周,最后问出一个很好奇的问题:“你看的出这里有阴气?”
他自问是半点看不出来,这地方顶多是比较年凉快,但是树荫下也能感到凉快不是?
“就如同站到太阳底下能感到阳光的温度,阴气于巫蛊师也只是一种感觉,不是用眼睛看出来的。”
景冉已经下定决心站在太子这边,一开始她是很排斥卷入权利争夺,但稍微理智点想也知道,他们家生在京中,本就置身权利旋涡,本就是躲不掉的。
不过在印阔没注意的时候,景冉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唇瓣,眼神有点迷茫。
就在景冉迷茫的这会儿,远在甘州的景泓刚刚回到房间。
周报已经交上去了,走官府驿站还得两个月时间再能到皇上手里。
几日来处理灾情连轴转,回到房间时他已经是精疲力竭。
可他刚准备休息,房中忽然传来动静。
景泓忙看去,就看见窗帘后走出来的寒王。
“寒王殿下?”那天见过寒王之后景泓私下让官差找过寒王,见到他那样的伤势实在没法儿放心。
寒王迟迟没有开口,面带嘲讽的打量他,周身气压低沉。
景泓只好说道:“幸好这次太子是孤身前来,否则你那天跑不了。寒王殿下,太子那性子根本无法得民心,你为何一定要与他硬碰硬?”
他曾经受过寒王不少庇护,也真心将寒王视为好友,景泓觉得自己有些话必须说。
“呵。”但寒王明显没听进去,冷笑一声慢悠悠坐下后才道:“你这是来给太子当说客了?”
景泓蹙眉:“我给太子做说客做什么?你到底明不明白,若非太子此行只身一人,你那日根本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