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配只想和反派贴贴
作者:星染钱兜 | 分类:现言 | 字数:40.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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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梦中的女孩
身穿纯白的衬衫的秦临深挽起半截袖口,拿着锅铲煎着牛排。
矜贵不凡的男人做起家务事来也依旧于常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纪时鹿撑在桌台上,满眼崇拜。
“阿深,我发现你无所不能啊,很好奇你有什么不会的。”星眸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秦临深侧眸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勾唇一笑,端着牛排徐徐走来。
俯首在她耳旁暧昧地说道:“看过却没实践过的事。”
本欲脱口而出追问的话突然止住在了唇边。
这话暗示意味满满。
纪时鹿轻抿唇瓣。
秦临深嗤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了,逗你的,吃吧,不是喊饿了吗?”
纪时鹿整顿都吃得心不在焉的。
洗完澡过后纪时鹿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
伴随着那句话浅浅入眠。
又是她。
纪时鹿再一次梦到了那个女孩。
胶囊舱的女孩,开枪的女孩。
而这一次又是不同的情景。
在梦里,她一直是第三者旁观着女孩经历的一切。
女孩被一个男人紧紧地束缚在怀中,动弹不得。
对面是之前那个梦境中的两个中年男女,他们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捆绑,不能逃出方寸之地。
男人模样模糊,看不清容颜。
他邪肆清淡的语调,“沫儿,答应吗?”
“不要,沫儿别答应他。”被捆绑的妇女激烈的摇头,生怕云沫同意了他的要求。
男人不急不缓,轻笑一声,“沫儿,这是你父母啊,难道你连你父母的性命都不管不顾了吗,答应我,和我在一起,和我结婚,我就放了你父母,如何?”
云沫泪流满面,艰涩地咬着唇瓣,印出红色的血迹也未松开分毫。
男人见状急忙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嘴,以免她继续伤害自己。
“沫儿,一分钟一鞭,给你时间好好思考,想好了就告诉我。”
一分钟后。
男人生冷无情的语调不近人情的说道:“没想好吗?”
话落,旁边的黑衣便对着两人毫不留情地甩下一鞭。
两人痛得面容狰狞。
云沫哭喊:“不要。”
男人忍着身上的剧痛,“沫儿,身为我的女儿,你得有自己的骨气,不能背叛少主,听到了吗?”
云沫双目猩红,泪水决堤。
“时间继续。”冷漠如斯。
两分钟。
三分钟
……
遍体鳞伤,衣衫褴褛,枷锁束缚。
哪怕至此,两人也不肯松口半分。
“沫儿,不许……同意,听到了吗?”女人艰难地说道。
“沫儿,我们就算是死了,你也不许同意。”男人跟着说。
男人的耐心逐渐磨平。
“好了,最后一分钟。”
云沫哭到浑身乏力,蹲坐在地上,发不出一丝声音。
时间到。
男人平静却冷血地说道:“注射。”
云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母被注射了这个不知名液体,抬头怨愤地看着男人,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男人唇边始终挂着嗜血的笑意,蹲下身捏着她的下颚。
“沫儿,这是你犹豫的后果,其实我没必要这么麻烦的,你就在我面前,让你嫁给我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可我想给你该有的尊重,所以我在征求你的意见啊,可你怎么就这么不识趣呢,这个呢,不是什么毒药,不过是我们研发的新型du品而已,等到时候带你来看看具体如何发作的,走吧。”
男人伸手将云沫从地上抱了起来。
云沫用仅存的力量挣扎。
男人森寒地威胁:“再动一下我就让他们十倍注射。”
云沫闻言,不敢再动分毫,化身提线木偶,任由他的摆布。
男人满意地点头,抱着云沫离开。
绝望的眼神看向已经昏迷的父母。
纪时鹿幽幽转醒,抹了抹眼眶,泪水早已浸湿了枕头。
感同身受。
起身踩着毛绒绒的地毯出了门。
她只想见秦临深。
她好像梦境中的女孩,那一幕历历在目,亲身经历一般撕裂的疼痛游荡在心间。
敲敲门。
本就睡眠不深的秦临深警觉地听到声响。
这个时候只能是他的宝贝了。
秦临深起身开门,还没来得及看清面前的人影,小女人便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抱了个满怀。
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心疼又小心翼翼地询问:“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纪时鹿闷在他的胸膛点头,带有些许鼻音地“嗯”了一声。
秦临深半蹲下身体直接将纪时鹿如小孩一样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做什么梦了?”
纪时鹿眼眶微红。
秦临深蹲在她身前,心疼地拭去残留的泪水。
“我梦见一个女孩,她看见她的父母被注射了du品,被鞭打,但是她却无能为力。”
秦临深的手指顿在了她的脸侧。
这是沫儿的记忆。
难道……
秦临深呼吸渐渐急促,惴惴不安的感觉徘徊在心头。
不行,沫儿不能想起来。
不能冒险。
秦临深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这都是梦,假的,别想了,睡吧,我陪你。”
秦临深将纪时鹿搂在怀里,紧紧相拥,害怕她再次离开他的世界。
第一次躺在他怀里睡觉的纪时鹿已经被悸动冲昏了头脑,那点心痛早已被覆盖。
突然没了睡意,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秦临深忍无可忍,声线暗哑地说道:“别动了。”
纪时鹿眨巴了两下星眸,“嗯?什么?”
秦临深闷哼一声将纪时鹿更拉进几分。
纪时鹿整个一瞳孔大地震。
“感受到了?”
纪时鹿艰涩地咽了咽唇,“你……”
“好了,不想发生不可挽回的后果的话就乖乖睡觉。”
可这她怎么睡得着啊。
抵在腰间的触感那么明显。
“你要不要处理一下,感觉应该会很不舒服。”
秦临深倏尔翻身将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压在身下,紧绷下颌,额头已经冒出浅浅的汗水,呼吸轻喘。
“宝贝,你能不能乖一点,嗯?”秦临深无力地说道。
纪时鹿无辜地眨了眨眸,“如果……我可以。”
糟糕。
紧绷的弦彻底断裂。
秦临深撑在两侧的胳膊弯曲,转而兜住了纪时鹿的脑袋,薄削的唇瓣带着凉意附上了盘旋心上许久的唇瓣。
这一次的吻尤为热烈,进攻性十足。
纪时鹿笨拙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