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夫人她马甲轰动全城了
作者:疯鲸 | 分类:古言 | 字数:62.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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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大不了都还给你
扯下红布,绝望之际的他突然睁大双眼。
瞬间怔傻住。
池梦鲤也觉得不可思议,下意识的拽住江尧的胳膊往外走:“错了,我们走错教室了。”
抬头再看发现并没有错。
他俩再一次困惑住。
“你什么时候来修改的?”池梦鲤咋咋唬唬的问他。
江尧自个还在迷茫了,怪里怪气的反问:“难道不是你隐藏实力的?”
他只会素描,这可是油画染料,被修改的有些不伦不类而又独特个性。
池梦鲤拍拍脑门试图理清思绪,然后离谱摇头:“隐藏个鸡娃子,我要是有这实力,还会待在这里的?”
两人面面相视,不知所措。
画确实是他们的,上面还有素描底子,绘图像已经从花堇一的模样变成了另一个少女,美的迷离诱人。
此画简直比南凌柔的技术还要高超,甚至让江尧想到了神秘大画家“妤娉”。
他平时对这方面了解颇多,甚至有幸在一次国际画展上见过,只是人太多,江尧也仅仅瞟了一眼。
画风莫名相似,尤其是上面的小小缺陷似乎是故意弄的,到底是技术生疏还是如何,他也不是太懂。
江尧摇头,觉得自己想远了。
“莫非是咱们班的某位学生知道我们有难,特意来解救?”池梦鲤瞎扯。
F班学生们牛鬼神蛇,什么样的都有,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性。
于是,两人一致认为是对方不想透漏身份,才偷偷过来帮他们处理掉**烦。
总之感激不尽!
晚上,天渐渐黑透。
席北言在花堇一过来上班的时候准备出去,花堇一需要独自看守。
没人提起药酒的事。
“算准时间回来,我还有夜自习,不想迟到。”花堇一不紧不慢的提醒。
席北言淡淡的“嗯”一声,然后消失在门口。
市中心一家酒店的包厢里。
穆千屿是被穆天临时叫过来的,说是要见一位重要的贵客,封堃竟然也在。
一身校服没来得及换,对封堃点点头然后拉开椅子坐下。
视线一扫便看到了一个男人,那个在新启中对面开药店的男人,也是花堇一做兼职的老板。
席北言一身冷息,盛气凌人。
穆千屿平时的孤傲摆在他面前简直就是不值一提,甚至还让他有种几度难受的压迫感。
他父亲口中的贵客就是他?
“小儿年幼不懂规矩,望席先生莫要介意。”穆天语气格外客气,挺恭敬。
穆天担任局长位置以来,气势一向强硬,可在席北言面前却也全部收敛,竟然还处处礼让。
只能说明这个男人不简单。
尤其是斯穆成唯一姓席的也就是那个男人了,难道他…
穆千屿不禁露出错愕的表情。
齐星野偏头,饶有兴趣的打量穆千屿:“无碍,不过小公子好像又长高了啊。”
“齐少圆滑我了。”穆千屿镇定下来,道。
他见过齐星野,齐家和穆家来往最多,只是没想到齐星野竟然甘愿跟在眼前这个男人身后。
这更让穆千屿更加确定,此人正是传闻中那个站在万人之上的霸者,席家的掌权人席北言。
言归正传。
穆天可是委托齐星野好久,才终于请来了席北言,其目的就是想要借他的实力来壮大自己的地位。
如今区区局长身份已经满足不了他。
当然这是得慢慢来的,眼下还有其他大事所求。
“席先生,我之前所说的事,您考虑一下?”穆天屏着呼吸不敢大言。
“再说。”席北言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后看向封堃时身上气息收敛几分。
他此次能来应约,无非是封堃适当的说了几句好话,而席北言之所以能听得进去这老头的话,也是因为花堇一。
当初为了一张录取函,席北言可是低头了。
这是谁都无法想象到的事。
封堃被席北言盯的很不自在,莫非是他要跟自己计较之前坑他一笔的事?
录取函确实给了,是花堇一没拿出来,这怎么能怨得了他这个老头子?
更何况席北言后来让他把招聘启事给花堇一,封堃确实拉下老脸办到了,那丫头也成功去做兼职了啊!
“大不了都还给你?”封堃语气里带着笑意,心却提的很紧。
他跟席北言虽然早就相识,但两人之间并没有利益上的来往,所以接触下来关系倒是近乎不少。
席北言的老师是封堃的学弟,可能他也是看在这份上给足了封堃面子。
“封校长,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显得席二爷很扣嗖?”齐星野挑眉,故意刁难。
封堃那个时候可是没少狮子大开口,现在知道不应该了,是不是有些晚了呢。
封堃额头窜出丝丝冷汗,手哆嗦的擦了擦:“齐少就别为难我这个老头了吧,日后再有所需一定鼎力相助。”
齐星野哼笑。
这种人得治,不然就会蹬鼻子上脸。
席北言不屑计较,可他不一样,齐星野向来喜欢倒打一耙,让对方无地自容。
封堃踌躇不安,一顿饭局憋的也闹心。
待了近40分钟,穆天笑着离开。
能请来席北言见上一面已经是件不容易的事,对方虽然没有给予肯定的答案,但也没有拒绝,证明他所求之事还是有希望的。
药店里。
一抹幽怨气息格外重。
花堇一饿的不行,为了守店她还没来得及吃饭,再过一会她就要去上课,始终不见席北言身影。
果断闭店,填饱肚子要紧。
扯掉白大褂,刚提上背包,两抹身影渐入视线中。
走来的两人看到花堇一的举动,他们就猜到了这丫头接下来会做什么。
齐星野提着一份饭盒递给她:“走的这么干脆啊?”
花堇一闷声不语的接过,闻了闻香味儿竟是她爱吃的荤菜,内心的不爽一下减半,还算是有良心能想到她在饿肚子。
随便应付到微饱,花堇一当即溜的很快,似乎在刻意逃避什么。
席北言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盯向茶几上那小半瓶药酒,被分解成了两小份,一份原样,另一份则是颜色更浅气味更淡,冷冷摆放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