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手闯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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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得此得天下”
齐明这才明白,之前被他们略有忌惮的无形高手反而帮他们震慑了这群劫镖之人,而他们现在好好脾性的和他们聊着几句,显然是在试探他们之中是否有那高手存在。
只是现在蜂拥而上的人已经由不得齐明再多想了。
苏清和秦封的马匹已经悠悠地走到不远处,离着不过十几丈的距离,然而重新加持了障眼法的两人也应不得这群打斗之人的注意。
一两个黑衣人对战一个镖师,镖师们之中显然并非都是如领头张彪这样后天五层的尘世高手,他们有的甚至不过两三层,事实上,这样的镖师配置已经算顶配的了,世间虽大,凡人可入后境者着实甚少。
来人一举出动这数十人的高手,实在让这群镖队抵抗不得。
齐明和张彪是队伍中的佼佼者,硬生生抗下四人合力一击,撑退几人的攻势,自己也连连退后,齐明的嘴角已经渗出鲜血来,张彪接过他对战的敌人,对招间,担忧的问道,“师兄,可有事?!”
齐明捂着胸口,甚是难受,只觉喘息困难,但他还是不得倒下,摇摇头,咬牙说了句没事,才有冲上去迎着敌人。
那两黑衣人显然是天生的杀手,刀刀往致命之处,稍不留神就是一击毙命,齐明本就受伤,躲闪有些迟钝,可他应对敌人时却还不算落入下风,可见他功力只雄厚。
一剑从他耳侧刺来,猛地后仰身子闪躲,然后又一剑紧接着之下而上探入,上下夹击,危在旦夕。
齐明眼眸一凝,一脚探出锁着其上黑衣人的手臂,另一手腰间一转,一柄软剑从腰带之中弹出,就这么双腿一锁,软剑向下一卷,上下夹击的两人在他一声厉呵中随着他的身体陡而在半空中转过一圈,将两人远远甩出。
齐明以剑撑地,半跪在地上,显然刚才一局耗费了他太多的气力,稍一喘气,胸中剧痛再袭,一口鲜血喷出!
“师兄!”张彪大喊,一脚踹出袭来的黑衣人,蹬地一跃至齐明身边,一弯身子勾着齐明的胳膊扶他起来。
战场以他二人为核心稍有顿住,二人同一直观战的来人首领对峙,那首领勾唇一笑,甚是阴险,“不愧是郡城出了名的镖师,果真有两下。”首领的眼神在地上躺着的几具黑衣尸体身上扫过,瞧着刀刀狠厉,甚是致命,他又一眼看向战后虚弱的二人,眼神低垂,极为骇人,齐明和张彪顿感威胁,侧身作防,却见那首领双手从背后一展,利光瞬间刺目,霎时两柄短剑扣在手上。
“那就由我亲自来会会二位吧!”说时迟那时快,脚下冲刺之速瞬间直逼二人身前,二人侧身躲闪而过,犀利的剑身从二人喉前划过,形势之危急,让齐明心中难安。
但他们行走大道的镖师何曾惧过这等生死较量。
剑出,招起,再战。
只不过这时的对手已经远远不是后天五层的死士那么简单了,这领头人招招巧妙,剑剑掏心,绝对是大家所出。
“齐明和张彪能胜吗?”远处已经停下观战的苏清这般问着。
秦封却摇摇头,只一个字评价,“难。”
果不其然,齐明和张彪本就消耗不少后再对上领头人几招之间就已落下风,他们这方对战还稍有回环的余地,然而,另外的战局却很是不妙,齐明和张彪带来的镖师们已经扛不住黑衣人的猛烈攻势了,只剩三两人护在脱马的马车外拼死抵抗,然而,三两人如何可护得住整个马车。
一个顾忌不得的瞬间,两个黑衣人长剑下刺,聚力其上,剑猛地插入车厢之中,后天五层的气力瞬而爆发,霎时间撑爆了整座马车。
镖师们下意识地闪躲开,听得声响的张彪和齐明间隙间猛地回头,连来人首领也顿住了。
只见只剩底座的马车之上堆着一摞摞的书画,随着车轱辘的摇晃,一卷一卷的书画滑落下来,最后露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木盒上的花纹古朴、甚为大气,其上金镶玉边,正中一颗宝石,光这一个锦盒大概便是值得千万两白银。
战局由此可笑的定格。
苏清和秦封自是看到了这一幕,苏清眯了眯眼,仔细地瞧着那锦盒,似曾眼熟,“这不是你那是送给苏家的贺礼?!”
苏清恍然记起,盒子里藏着所谓的“得此可得天下”之秘籍。
苏清啼笑皆非,这绕来绕去竟然还是绕到了他们身上,她瞧着前方局势,只一笑叹,“不插手也不行喽。”
战局中,还是来人首领反应极快,他一跃而起,半空越过齐明和张彪就要登上马车去夺那个锦盒,然而,齐明和张彪反应不慢,紧接着上前一跃,二人左右按住来人的后肩,拖住他就要往后摔去,那首领极为灵活的后仰而去,双手反扣双剑,至下而上直指二人喉头。二人侧身而躲,一手从扣他后肩到扣他手臂,坚决不让来人得到此宝,三人再狭隘的车座上招招相斗。
外围的黑衣人亦是被暴起的镖师们拦截住,对于镖师来说,货物被劫,奇耻大辱,势必以身相护。
僵局之中,两声尖叫前后而起,只见不知从哪儿抄得近道的先时路人竟然钻到了苏清和秦封的前面,离着对战之处不过几丈之距。
苏清顿觉奇葩,头痛地按了按头。
这一声自是惊到了对战的众人,来人首领一心只管夺宝,还没抽的闲心管此人,倒是齐明心有计较,朝着张彪施着眼色,让他牵制那首领片刻,而后一脚踹出,那锦盒便被齐明踢出了车座之上。
在一众人陡而反应的厉眼之中,那锦盒直直落入路人其中懦弱者。
那懦弱者手忙脚乱地接得不稳,一眼瞧着几欲冲过来却被拦住的一群黑衣人,脸上的惊恐大抵快要昏厥过去。
他抬手向后一抛,口齿不清地解释,“不,不,跟……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个……过路的。”伴随着话语的胯下一淌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