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句话！

彻彻底底地拉开了她和盛晴晴之间的距离，毫不客气地将盛晴晴的身份打入谷底。

随便给她看门的一个门卫，拉出来，都可以让这个世界俯首称臣，可以在天地间横着走，盛晴晴连她的一个门卫都比不过。

算什么东西？

也敢拜归华为师？

“哈哈哈哈！”

“我就说神女大人怎么可能会收她为徒，原来是自己.......”萧老高兴一时忘了场面，直接大笑出声。

萧家主连忙惊恐地扯了扯萧老的衣袖。

萧老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立即将笑声咽下去，害怕归华怪罪没再敢出声。

其它人表面没有露出来，可是看盛晴晴的目光却只剩下嘲笑和同情，哦，还有幸灾乐祸！

“不，不可能的。”

盛晴晴绝对不接受这个可能，她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纸人，然后一边摇头一边说：“这就是您给我的，难道您忘了吗？”

“就在前几天，您离开安城的时候给我的。”

归华淡淡地看了盛晴晴一眼。

完全就是不屑。

不屑跟她解释，不屑跟她多说一句话，她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审判人员，平静而含着无尽威压地问：“方雅。”

“吾杀的。”

“总部之令。”

“吾发的。”

“南境地区可何有意见？”

审判人员脸色苍白，心里把盛晴晴恨了半死，还真以为她是归华神女的徒弟，结果万万没有想到是个谎屁精。

他跪倒在地上，声音发颤地回：“神女大人......南境地区......没，没有任何意见。”

“沉芒小姐我一定会向总部申请，立即还她清白，并且公布整个安城。”

“请您放心......”

审判人员说完后屏住呼吸，心脏狂跳地等待着归华的回答。

直到那淡淡的一个嗯字传来。

他才感觉自己的命是活的。

而盛晴晴则是五雷轰顶，她一直都以为是沉芒杀的，结果现在归华却突然出现，告诉她，沉芒不是凶手。

她一直以为，自己要平步青云了，会被归华收回徒弟，可是呢？等来的却是自己跌落泥潭的一幕，盛晴晴感觉天都塌了。

“怎么会这样......”

“我不是你内定的弟子吗......是你把纸人交给那个丑八怪，然后让她转交给我的......”等等！

交给那个丑八怪？

盛晴晴猛地瞪大眼睛，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直接冒出来，令她全身冰凉。

直到这一刻，她才认清现实，她终于知道恐惧，终于才反应过来想要求饶：“神女大人，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以为纸人是您给我的，我以为是您交给我的信物。”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您这么厉害，求您不要计较我的过错，我再也不敢了......”

盛晴晴爬向归华，害怕得眼泪直掉。

早知道事实会是这样，她就不该去幻想那个丑女的东西......

站在盛晴晴身前方的归华，低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卑微的盛晴晴，目光很冷很冷：她怎么会杀盛晴晴呢？她不会杀的。

从盛晴晴动沉芒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会生不如死。

所以——

“何必求饶，吾本就没打算杀你。”

真的？

盛晴晴惊喜地抬起头来，眼里布满了庆幸，她连忙磕头道谢：“谢谢神女大人，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再也不会.......”

然而！

盛晴晴那话还未曾说完。

一道犹如九雷轰顶的淡漠之音，便从盛晴晴的脑门上轰然响起：“自断双腿，自毁容貌，盛家除名，全网通报此事，立即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