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萦有点明白了雪的意思，也就是说，那是如今的土系至高圣兽麒麟，在没有成为至高圣兽前的肉身尸骸？

如果是那样的话……

“那至高圣兽又是什么？它们是没有肉身的吗？”叶萦问。

“没有，五小姐。”因叶萦如今认祖归宗，在叶家嫡系孙辈的排行里排第五，所以雪就叫她五小姐，“至高圣兽是一种脱离于兽族的存在，不需要肉身就能永生，它们就是属性，属性就是它们，在就融为一体。或许您可以称它们为……神。”

“神？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存在吗？”叶萦蹙眉。

雪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叶老夫人感叹地插口：“三千九百八十界，还有太多的未知，不是我们凡人能够触及的。就拿我们血煞大陆、还有其他接触过的大陆来说，实力最高的灵修者是战王，战王已经是可以只手倾覆整个世界的无敌存在。可战王之上又是什么？大战王吗？大战王之上是不是还有其他更强的灵修者存在，灵修者，还有灵兽魔兽，强到最后到底能强到什么地步？灵兽魔兽的终极就是至高圣兽吗？那人族的终极又是什么？”

叶老夫人一连串的发问，让整个内堂鸦雀无声。

无人可以回答。

叶萦心思一动，关于这个问题她以前从未想过，但，烬会不会知道？

她很想把烬从沉眠中唤醒，问问他，关于他的先祖记忆中有没有类似的讯息，但考虑到他重伤在身，还是忍住了。

三千九百八十界的至高存在到底是什么？

“是神吗？”她轻声自语，“至高存在就是神吗？”

一念之间可以倾覆众生命运的神秘未知。

“嗷……”蹲在她肩头的小黑也很迷茫，一双淡紫色水蒙蒙的眼睛轻轻眨了眨。

叶老夫人叹息一声：“这些问题，或许只有在你有朝一日成为战王后，才能往上探寻。阿萦，奶奶希望你有那么一天。我听说，你在京城皇宫里曾展露过火系至高的火凤凰天赋，如果这次你能拿到土系天赋，或许在几十年后，真能冲击战王也不一定。”

陪在叶老夫人身边的慕芸也说：“是啊，阿萦，这世界上拥有双系天赋的人很多，双系至高天赋的却一个也没有。如果你真的能得到土系至高天赋，再加上你原来的火系至高天赋，真能成为我们血煞大陆上的第三个战王也说不定。”

“第三个？”

“血煞大陆上至今为止，只出过两个战王，一个是我们叶家的先祖，还有一个，就是三十年前因预言了星辰花之事而死去的大司祭。”慕芸说。

“或许那慕柔嘉以后也又机会冲击战王，”提起星辰花，叶老夫人就想起这个据说是星辰之女的慕柔嘉，“以前我的儿女子孙们都死了，我一个老太婆也心灰意懒，懒得去找慕家的麻烦。就算杀光了慕家又如何？我的儿孙们也不会死而复生。但如今你回来了，阿萦，我不能让慕家妨碍到你。我会帮你一起除掉慕柔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