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头目
作者:哥舒也菜刀 | 分类:游戏 | 字数:103.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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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八章 疤九进村
勾虎这才点头,有些意兴阑珊地坐回席位,开始闷声吃酒起来。
如今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屯长爷爷,真是难为他了。
而杨败几人,也开始装模作样吃酒,队伍频道里讨论开来。
“仲疏,你能拐走二将军吗?”小絮絮问道。
这个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勾虎这个一根筋蛮子,跟随了二将军,自然没办法直接把他拐回去。这一环就扣在二将军身上。
“二将军在剧情中有抱负,其兄更是离不开剧情,要说服二将军出剧情,”说道这里,杨败摇头:“难。”
“仲疏,这个二将军,是想做陈胜么?”蒋钦问道。
杨败又摇头:“陈胜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是一个起义后就『迷』失在自己野心中的人。与二将军不可同日而语。二将军读老子、孔孟,其所学兼儒、道而有之。不论学识,仅论心境的话,我感觉这个二将军已经超乎他的祖宗黄香。黄香也仅仅是个名臣,知忠孝而已。”
“败哥,儒家那一套,不是有很多非议嘛?”轩辕无情『插』话。
杨败笑道:“这个世代的儒家,还未被理学教条墨染。道家讲自然,适合修心。儒家讲和谐,适合修人格。再加上一个法家,给不法之徒立规。这就是古代的理想治理方案。”
两兄妹连连点头。
“这个二将军,兼学儒、道。如今他又把主意打到法上面来了。因此我说他在心境、目光之上,超乎黄香了。”
“怎么回事?”众人忙问。
“他让我草拟军规,他要从严治军了。”杨败苦笑道:“这对叛军和治下百姓来说,是一件好事,但对我们来说,却是个坏事。这个事,我们回去再说。现在只说二将军这个人。”
“这确实是一个明主。”大家都点头赞同。
“要是这只二将军打败朝廷,当了皇帝,肯定比现在这个好啊。”
亲哥连忙点头:“就是就是。”
杨败叹道:“要是二将军能当皇帝,还能不忘初心,那确实不错。只可惜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是啥?”
“就是太弱了,麾下无谋臣,无良将。”杨败说道:“没有玩家顶住的话,一个太守就能把他镇压了。”
果然。
“所以,我们还是把他拐出剧情,去主位面陪我们玩游戏的好?”轩辕缇絮又回到原地了。
这样一个人物怎么拐?这真是一个循环。
要是现在杨败向二将军摊牌,就算苏秦、张仪附身,面对感情受到欺骗的二将军,多半逃不了被愤恨追上,一刀两断。
杨败翻起了白眼,伸箸,一块麂肉到手:“吃酒。”
众人看着埋头吃酒的勾虎,又看看埋头吃酒的杨败,一阵无奈。各自埋下头,开始卖力加经验起来。
……
此时,天河尖不远处,一座隐蔽在树林间的土山里。疤九没有带随从,独自一人一抔土、一炷香,再摆开一个酒葫芦,放在一旁。然后自己坐在地上,失神望天。
这里并不是邓老熊枭首之处,疤九也并不是真心实意拜祭邓老熊。
他只是找了一个借口,出来让自己的心静一下。
疤九与邓老熊,同山为匪,又同时投靠二将军,地位相当,表面和谐,也只是为了背靠背,抗衡其他司马,为自己获得更多利益而已。
如今老熊死了,自己没有得到一点好处,反而被勾虎一个军候摘了桃子。勾虎本就是一个预备司马,这也不说了。
就连栾三儿手底下一个军候,在二将军面前也比自己吃得开。
疤九如今也是看出来了,二将军用自己为司马,不过是看上了自己的实力,自己在二将军心中,并没有位置。
自己在二将军手下,做到右部司马,算是到头,很难再进一步了。往后的日子里,很可能有好处,二将军那几个亲信分,有困难,把自己调上去填。
想到这里,疤九不由得一阵气闷,拎起酒葫芦,狠狠灌了两口。
“老熊,你说,使个什么法,把那个军候坑下去,让我自己在二将军的营寨里好过一点?嗯,顺便也给你报个仇。”
“什么,你说背后给他来一箭?兄弟,你横行贯了,不知道此人现在很受二将军重视,就是九也想不出法子不漏马脚坑掉他啊。”
疤九有些醉意,开始自言自语,扮演两个角『色』,自问自解起来。
当然问题依然得不到答案,疤九开始焦躁起来:“算了,劳资劳苦功高,做到司马,手底下几千号人,知足了。如今和朝廷打擂台,是胜是败,与我何干?胜了劳资依然是司马,败了劳资就回山继续当山贼。起事至今,劳资手里也有了些钱,是时候享受了。”
疤九乘着酒意,牵着马,滚下土山,朝山脚一处袅袅炊烟处走去。
那是一个小村子。
村里的男丁大多被挟裹,加入了叛军。如今在村里,就剩一些娘们。
其中有些个小娘们,含苞欲放,娇俏水嫩。自己前些日子曾偷出山寨,尝过一个,比起自家死鱼一样的婆娘,其滋味真是好得没话说。
如今自己心思放了下来,二将军的事,天塌了有你那几个亲信顶着。自己何不乘此祭拜的假期,好好享受一番,将几个娘们,统统尝一遍?
疤九牵马,走到村口,将马拴在篱笆上,借着酒意,狠狠一脚将村庄朽破的篱笆庄门踏开,走了进去。
左望右望,村子里只见炊烟,不见人影。这些老娘们,小娘们,怕不是都躲在房子里?想到这里,疤九眯眼,微微吸了一口炊香,随后朝一座房子走去。正是他上次来过的那个小娘们的家。
房门紧闭,也不知是自己来了才这样,还是最近一直如此?不过没关系。
疤九又是一脚,直接将门后木闩踹折。
门吱呀而开。
昏暗的房内,一个老妪手持折断门闩,看着醉醺醺走进来的疤九,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老婆娘,给劳资煮点肉上来。对了,你家小娘们怎么看不见?”疤九抱着酒葫芦,左看右看,房子里却只有老妪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