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号挺多，以前外出活动动不动就有人要加好友，她都是拿小号加的。

像顾修远时北墨这种至亲好友，她才拿的大号加。

现在拿小号逗逗祁昭，似乎也不错？

隔壁vip包厢。

李稷川一下飞机就赶过来了。

经过这段时间，他在总协的工作算是彻底上手了。

本来早在一个月前他就已经把所有的工作都办妥了，奈何那个讨厌鬼的上级领导说什么都不批准他回国，就这样一拖再拖，终于在上个星期，才获得批准。

你以为他就这样解脱了吗？

不，李稷川下飞机后，原计划是马不停蹄的去研究院，结果收到的第一条信息就是总协国内分部发来的。

——“来开会。”

要不是自己手贱签了五年的卖身契，他能当场辞职！

讨厌鬼的上级领导就坐在他对面，别人来这里是来玩乐消遣，他们来是开会。

分部负责人在接他的时候给他解释，本来是来聚会的，但是最近工作上出现了个漏洞，在出发之前不幸被会长捕获。

那魔鬼笑笑，说没关系，反正包厢也订好了，不去也是浪费，瞬间就把狂欢变成了炼狱。

包厢里一片凝重，因为太安静了，还能听到隔壁震天响的音乐声，这一对比，就更显凄惨。

在一圈人汇报完工作之后，李稷川才咬牙切齿的开始汇报。

等他一一汇报结束之后，某上级领导才轻轻转了一下笔，抵在大拇指上，轻戳了下实木桌面。

很细微的声音，却瞬间让所有人把神经绷紧。

“副会长。”他薄唇轻启，叫李稷川，“你觉得自己在这份工作上真的有用心吗？”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不敢做声，连呼吸都不由得放缓了。

会长这样发言，无疑就是对副会长的答卷并不满意。

祁大恶魔，名不虚传，他要是不严格，那就不是他了。

李稷川脸色下沉，心里本就对他不满，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祁昭笔尖在平板上圈了几个点，往前一推，“你看看你做的数据，这里，这里……你觉得没有问题吗？”

所有人都不动声色的往屏幕上看，看了半天，也没瞧出什么问题。

没看出来并不代表他们觉得没问题。

主要是，他们需要源数据，再通过电脑计算推演才能确认，跟祁昭这种用眼睛看一下就能知道的鬼才比不了。

李稷川不能接受他的否认也很正常，毕竟是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被人家看一眼就说不行，肯定心里有气。

以前祁昭刚上任的时候，也有人仗着自己资历老年纪大，对他的否认不服气，在会议上跟他争得脸红脖子粗。

但无一例外，散会之后回去重新捋一遍，还真是祁昭说的那样！

打脸打的啪啪响不说，第二天还得去跟人道歉，别提多惨了。

那场面，在座除了李稷川以外大家都见识过，所以往后走只要是他说不行的，那十有八九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