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接到孔言的电话，余笙也是很惊诧。不过终究还是没有挂掉。

“喂！”

“看我现在这样你开心了吗？”

“什么？”

“怎么？没听懂我说的话吗？现在网络上都是骂我的话，看着我这幅惨兮兮的样子你不觉得很开心吗？是不是堵在心里的那口气终于松了？我没想到原来在你心里竟然这么怨我？余笙，你下手真是够狠啊！”

“我看你是神志不清了。”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不是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吗？当然和徐往一比我确实没那么顺眼，人往高处走，我理解。你和我分手我挽留过你不听，好我让你走！可是我们在一起咋么多年，分手了我拿你两本书很过分吗？只要你想写几本你写不出来，我拿走两本书当作压箱底也不过分吧。更何况你说过不怪我的。我这次只是想让自己的关注不要消失而已。我没有对你做出实质性的伤害。为什么就非要和我过不起呢！为什么！”

余笙已经说不清自己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了。只是觉得手机对面的那个人是如此的陌生。

“让别人天天诅咒我病危在你眼里不算是伤害对吗？只要我没有流血，没有缺胳膊少腿在你眼里就不算实质性的伤害是吗？孔言，有一天我真的死了，你会不会伤心啊。甚至如果我死了能对你产生好处你会不会敲锣打鼓啊？你凭什么觉得我就一定要忍着你的所作所为不能生气呢？”

“我和你分手就是我欠了你是吗？我和你分手就是我抛弃了你是吗？你凭什么让自己置身事外，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才是无辜的那个人！你凭什么觉得和你分手之后你就还能处处那我当幌子去博你所谓的关注？”

当初红着脸的两个人现在也红了脸。可惜，一切都不再是原来的样子了。

“分手了你找我要补偿？那你告诉我，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你现在一切如果不是因为我，怎么可能会来的这么容易？如果不是我推着你让你冒出这一步，你在这个圈子会被这么多人知道吗？如果不是以为我一步一步把你捧红，你会遇到徐往吗？如果不是我把你的小说拉来投资会有那么多的观众认识你吗？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是，你说的没错，如果没有你我不是现在的样子。如果没有说，说不定你在这个圈子会更出名呢！不知道哪位作者这么有福气可以让人去帮忙宣传他们的作品！”

余笙第一次朝孔言露出轻蔑的眼神。只可惜他看不到。

“你总说是你成就了我，说的好像如果没有我你还会有其他作者可以合作一样？当初你和我在一起是因为你喜欢我还是因为你看中了我身上的可能性？既然你这么有能力，那你去找别的作者继续发挥你的能力吧。我着实配不上你，配不上你孔大监制的能力！”

“我的书没有你的宣传确实不可能吸引这么多的投资，可有个疑问我想问你很久了，如果没有我的基本平凡无奇的小说，你又是那什么走到现在这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