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意跟在他身边，听他介绍那些名家字画。

对一个贵族千金来说，这可是一堂必修课。

上流社会的名媛贵妇们，交流的东西要有内涵，要深层次。

徐如意没什么兴趣，自然也就无精打采的。

“如意小姐？”发现她的走神，九牧野停了下来，“我讲的时候，您请仔细地听。伯爵夫人说了，您必须全部记下来。”

“我在听啊，而且我也全都背住了。”

他没了平日里的温和，语气有些冷地说道：“那您能告诉我，我们刚才参观的那一幅画作，是谁创作而成的吗？”

“上世纪三十年代，着名自由派创始人大卫。麦克亚当。”徐如意说道，一字不漏地将他原话复述出来，“穷困潦倒的麦克亚当，想要典当自己最心爱的那幅画作。因为当时他并不被所有人看好，而且也缺乏成名的契机，后来……”

“很好。”九牧野点点头，毫无掩饰的赞赏目光看过去，“如意小姐冰雪聪明，真是令人惊讶。不过夫人对您的要求，可不仅仅是了解这么一幅。”

对于面前漂亮而优雅的小公主如此聪慧，男人其实有那么一丝惊讶。

她不仅仅是记忆力超强，更是因为对于这幅画作的个人理解。

徐如意四处看了看，“记住这些，真的有意义吗？”

“意义？”九牧野轻抿的唇弯了弯。

这些记下来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可夫人既然要求，他接下了任务就要去执行。

“并不是我偷懒不想记。我只是觉得很无聊。”徐如意实话实说。

她刚说完，他的那只手便压了下来。

九牧野手掌覆盖在她头顶，充满爱怜地揉了揉，“如意小姐，果然还是小孩子呢……”

“我不是小孩子了。而且，不要老是揉我的头，会长不高的。”徐如意动了动，避开他的手抗议道。

“只有小孩子，才会再长。如意小姐果然没长大呢……”牧野说道。

徐如意不满地嘟了嘴，扬起小脸瞪他一眼。

“好了，我们该进行下一幅了。”他也不打算纠结下去，便继续往前，为她重新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