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不仅仅是灵气越发稀疏，而且这个世界人们的资质也越来越普通。

她曾经不止一次的意识到过这个问题，可是当时五大城的事情没有解决，只好先搞定手头的问题，这次楚洛提起，很显然某些事情就从猜想变成定局了。

“所以，灵气真的是被背后之人偷走了？”

“嗯。”

“月儿可知道，这是一种禁术？”

折月摇了摇脑袋，关于书籍典籍方面，折月确实不如自家师父知道的多。

“想要收集灵气，有一个必要的步骤，是献祭。”

那个禁术，其实楚洛也是刚刚不经意在昭月仙子手里看到了某本书才知道的，虽然不太清楚昭月仙子为什么会有这本书，但是很显然，这个仙子并不是简单的土暮城守护神。

“献祭？”

“拿你的命献祭。”

这就是为什么折月当年会被针对了。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月儿以后必定会成为同大人一样的存在，威胁到了幕后之人的地位，所以月儿死，对他来说是一箭双雕的事情。

折月：“……”

这就很过分了啊。

“师父说，我是一个重要步骤，那是不是还有其他步骤？”

“嗯，想要彻底抽走灵气，必须在一个灵气集齐浓厚的地方，才能发动法阵。”

“浓郁到极致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找起来并不难。”

这也算是一个出路。

“所以说，咱们之前去不同城都白干了吗？毕竟五大城虽然灵气浓郁，更多的还是气候宜居，更何况就算是灵气浓郁，那背后之人也不可能把法阵安排在那儿。”

“也不算白干，至少，优先解决五大城在没有得知禁术之前是最好的方案。”

“也是。”

打定主意后，他们就把目标放在了第一站。

落凰山。

说起来都让人觉着蹊跷，分明是个灵气浓郁的地方，却不见着有人占位子开山立派，也不曾作为试炼场所让人们闯荡。

实在古怪。

所以他们第一站选择了这里。

当然根本原因是它离得最近。

来到山前，折月也不忙着上前，先在外面打量了半天，后来实在看不出个子丑寅卯，这才进了山。

然后她就发现，不是人们不想来，是根本就进不去。

折月：“……”

楚洛也打量了一下这里，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天地自然形成的阵法。”

言外之意就是他们得破阵。

破阵这东西，折月最是不擅长，她只擅长硬刚，所以她后退了两步，把主场交给专业选手。

专业选手之所以专业，是因为知识体系比较浓厚，但是再浓厚的知识体系，也抵挡不过阵法里面有坑。

当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土坑。

折月觉着目前这情况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的确是出意外了。

“娘娘，快别睡了。”

折月是被这小声的提醒给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眼前的一切略微不是那么回事。

花团锦簇，歌舞升平，原本都是那么美好，可问题就在于，本该欣赏美景和舞蹈的众人都因为当朝皇后宴会时摸鱼睡觉从而把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