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田娇女:亲亲相公怀里来
作者:十里画郎 | 分类:古言 | 字数:231.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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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4章 何故自掘坟墓,断送自己的前程
这时,南宫晗站了出来,拱手说道:“皇上,有人竟为一己之私,做下如此目无王法的事情,应当斩立决!”
南宫晗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满朝文武都清楚他说的是严有为。
花蒨轻笑了一声,说道:“晗世子此言在理,这样的人,就是国之蛀虫,不杀了实在有害无利!”
花蒨和南宫晗一唱一和,令满朝文武皆是不敢随意接话。
众人都好奇这种时候严有为竟然没有喊冤,还安静的跪在地上,莫不是吓傻了。
花蒨却敏感的意识到,严有为表现的太过安静,似乎早料到事情会败露似地。
莫不是,这一出戏早在他预料之中,他究竟想做什么?
花蒨忍不住看向岳夏,瞧见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中那一丝不安和担忧方才慢慢消失。
岳夏暗中握住花蒨的手,朝她露出一丝浅笑。
对上岳夏的眼神,花蒨也朝他一笑,想着: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只要他们在一起又有何惧!
安静了一会太子南宫宇辰又走出队列,说道:“父皇,这些学子就算被蒙面人威胁,也不能认定就是严大人派人所为。
这其中疑点重重,应该再进行调查一番,稍后几日再审。”
南宫宇辰这话立即得到站在严有为一边的官员的附和。
端坐在龙椅上的南宫珣也知道,这件事就算是严有为做的,可若没有确切的证据,根本治不了他的罪。
最多是降职、罚俸,对他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
“辰儿说的在理,舞弊案之事应该进一步查证后,再进行审理。”南宫珣方才说完,大殿外立即传了一阵喧嚣声。
“报——”随着声音而至的还有一位身穿海城水兵服饰的人。
他一进入大殿,便跪在地上,拱手朝坐上的南宫珣说道:“皇上,海城守将严有信大人已经与几日前被谢家主所杀。
如今,海城的兵力,已然全数落入了谢家的手中。”
这消息如水落油锅,顿时炸开,令众人惊惧不已。
海城兵力全数落入谢家的手中,他们谢家是想做什么,造反么!
于是乎,满朝文武纷纷看向花蒨,眼中的质疑和谴责是那么的明显。
龙椅上的南宫珣却并未表现出过多的表情,心里在想什么,唯有他自己清楚。
南宫宇辰见此,觉得是个极佳的机会,便道:“谢家主,海城兵力落入你们谢家之手,你作为家主是否要解释一下!”
花蒨轻睨了南宫宇辰一眼,说道:“海城的兵力确实落入了谢家的手中,也是我亲自下的命令,至于解释,你算老子!”
这话顿时惊得满朝文武都吓得大气不敢出,冷汗涔涔的看着花蒨。
南宫宇辰作为太子,未来的储君,花蒨就算是谢氏的家主,这般说话也实在太过分了,她难道想和下一任皇帝交恶么!
“谢家主,本宫是太子,你这般目无王法,当真不把皇族放在眼里么!”南宫宇辰冷声质问,却在对上岳夏投来的凌厉目光下,不得不从花蒨的身上移开视线。
倏然,跪在地上的严有为抬起头来,说道:“太子殿下,这谢家主连海城的兵力都控制了,有怎会把皇族放在眼里,他们这是想造反!”
这罪名若是坐实了,谢家就算是百年的世家,底蕴深厚,皇族一旦出兵讨伐,依旧逃不脱不了全族覆灭!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花蒨含笑扫视了一圈朝堂上的大臣们,最后,目光落在严有为的身上。
“严大人,谢家若要造反,你觉得还有你们严家什么事么?”花蒨如此反问,饶是严有为再镇定,这会子也是吓得不轻。
这花蒨,究竟知道了多少事情?
严有为开始估算,心中最担忧的自然是南宫宇辰的身份被花蒨知晓,这是他们最为隐秘的事情。
至于当年知晓此事的下人,已经都被他杀了。
剩下知晓这件事的不超过五人,而这五人,不包括神秘的元先生,剩下的四人,其中便有他和南宫宇辰。
至于另外两位,那更是身份贵重,自然不会把他们绸缪了多年的事情透露出去。
难到……是元先生那边走漏了风声?
严有为不停的猜测,忽然又暗自冷笑一番,觉得自己真是草木皆兵。
谢家的影卫再厉害又如何,当年谢家也处于多事之秋,根本无暇顾及,又怎会知晓皇家的事情。
哪怕花蒨真的知道了,她又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他们。
想通后,严有为扭头看向花蒨,质问道:“谢家主,你这般诬陷我们严家,予以何为?”
花蒨对上严有为的眼眸,同样回了一句:“那严大人府上的管家故意诬陷我家相公又是予以何为?对此,严大人不需要解释一下么!”
龙椅上的南宫珣瞧着因舞弊案牵扯出这么多的事情,头疼不已。
这丫头还真能来事,竟然命人控制了海城的兵力,她到底想做什么!
“谢家主,朕只问你一句,为何控制了海城的兵力,到了京城多日却隐而不报?”南宫珣冷声问道。
对上南宫珣的目光,花蒨也不躲闪,说道:“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要说一下舞弊案的事情。
众所周知,我家相公和李琰、花满才、云鸿飞、花元明、梅弈、顾满荣皆是韩先生的弟子,他们参加会试,不说名列前茅,但要上榜不是难事。
如此明了的事情,他们何故自掘坟墓,断送自己的前程。
尤其是我家相公,不说惊才绝艳,但在他的同龄人中那也是佼佼者,他更没必要舞弊,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如此明了的事情,诸位大人却只相信什么物证、人证,真是可笑之极。
最令人发笑的便是,舞弊案中,牵扯其中的学子,除去我相公这几位韩先生的弟子,剩下的学子皆是寒门出身。
而这十几位学子虽然出身寒门,却都是品学兼优的学子,在各州城乡试中也都是名列前茅。
如此有前途的他们,会试中竟然需要舞弊,这不是很奇怪么!
还是说,大齐的寒门学子已经如此不堪了,需要用舞弊这等卑劣的手段才能出人头地!”
说到这,花蒨停了下来,轻嗤了一声,继续道:“据我所知,站在朝堂上近一半的官员都是出身寒门,如此说来,这些大人当年都是舞弊才高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