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影后养成宝典
作者:没那么多天分 | 分类:现言 | 字数:9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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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金雅心必须主动出击,制造出一些亲密的举动才行。
李允浩送了这对耳环给她,却是正好给了金雅心这个机会。
不过在此之前,金雅心倒是不能直接收下这对耳环,免得李允浩起疑。
所以金雅心推迟道:“不行,这个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下。”
说完,便准备把这对紫宝石玫瑰金耳环,塞回到李允浩的手里。
李允浩看到这一幕后,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金雅心竟然不像自己原先所想象的那样,当看到自己送给她这样一对价值不菲的耳环以后,会像那些普通女人们一样,会高兴到一个忘乎所以的地步,马上收下这对耳环。
反而当金雅心看到自己送给她这样一条价值不菲的耳环以后。
她竟然还表现出了一副十分淡定的样子,没有丝毫犹豫的便直接拒绝了自己的这份礼物。
要知道,李允浩之所以会送这样一对名贵的耳环给金雅心,完全是为了获得金雅心的芳心。
距离香港金像奖颁奖典礼的开幕日子已经不远了,为了让金雅心帮助他在李晓龙的面前说一些好话,让他拿到最佳男主角这个奖项。
李允浩必须再加一把力,彻底的俘虏金雅心的芳心才行。
李允浩知道,没有哪个女人会抵抗的了珠宝首饰的诱惑,尤其是这种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了。
所以李允浩才会不惜花费大价钱,购置了这么一对名贵的耳环送给金雅心,来讨得金雅心的芳心了。
不过金雅心现在的样子却是让李允浩感到有些始料未及,甚至有些暗暗感到钦佩。
这个金雅心倒是有些骨气在的,并不会轻易受到财物的诱惑,并不是一个肤浅愚昧的女人。
像这样一个有趣的女人,倒是勾起了李允浩的一丝兴趣。
毕竟他在娱乐圈里边混了这么多年,遇到的女人几乎都是贪慕虚荣,唯利是图的性格。
要是换成了她们收到了自己的这份礼物,恐怕早就已经高兴到热泪盈眶的地步了。
李允浩只要一想到那些女人们贪慕虚荣的样子,再看看现在金雅心表现出来的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不知不觉间竟对金雅心生出了许多的好感来。
而这份好感却是发自李允浩真心的,并没有像前面几次那样,参杂了许多其他的复杂情绪在。
金雅心不知道的是,当李允浩对她生出了这份好感以后,她和李允浩之间的好感度关系,竟然也不知不觉间的增加了50点好感度。
现在李允浩的好感度提升到了正40点,已经直接超过了韩东平,来到了第二的位置。
只比排名第一的闫旭东,相差80点的好感度了。
不过金雅心暂时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当她看到李允浩眼神深邃的盯着自己后,不禁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母火莲的药力。
这股冰冰凉凉的感觉,同时也帮助了夏青青治愈了四肢上已经有些干枯的奇经八脉,令它们重新恢复润泽,可以让夏青青更好的运转玉女神素心经的口诀,产生一丝丝的内力,治疗好体内的伤势。
夏青青如此反复运转玉女神素心经的口诀七七四十九遍后,她终于感觉到自己原先空空荡荡的丹田里边,开始产生了一丝丝细如丝发的内力。
夏青青引导着这一丝丝细如丝发的内力,开始慢慢的修复体内的伤患之处,令那些伤患之处,慢慢的重新恢复完全。
等到夏青青彻底的修复好体内的伤患之处,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
这段时间里边,她除了每天午后的时间里,会苏醒一段时候,补充一些食物,填补肚子里的饥饿以外。
其他所有的时间,便都在那里没日没夜的运功疗伤,治疗体内的伤势。
而等到夏青青彻底的修复好体内的伤患之处后,她便开始慢慢的改为运转女神素心经的口诀九九八十一遍,以此来让自己体内的那一丝丝内力慢慢壮大,恢复曾经的武功修为。陆萍淡淡的嗯了一声,下意识的瞥眼看向了许康雌的身后道:“我记得从前跟着你的都是一个叫做蕊红的丫头,怎么如今却是换成她了?瞧着如此面生,是今年新入宫的那群宫女里边挑来的?”
许康雌闻言,有些不经意的一个愣神了,不过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一脸笑眯眯的说道:“禀大人,蕊红那个丫头也不知为何的自从入夏以来那做起事来就变得毛手毛脚起来了,我见着她实在不成体统的,就把她打发去了留在宫女院看家护院去了。这个丫头原先是个宫奴,我瞧着还算伶俐,就让她跟着自个了。只不过就是个小毛丫头一个,还需要好好的调教,让大人您见笑话了。”
“宫奴?我瞧着她穿着从九品小宫女的服制,你给她抬级了?这等提拔宫奴为宫女的机会,以你的品级统共也只有两次的明天,你倒是舍得啊。”陆萍听罢,一番意味深长的言语后,格外的打量了后面的那个还俯身颤抖着跪在地面上的廋小身影几眼。
第一百二十七章
许康雌一个谄媚的笑容道:“不满大人您的,这丫头长的贼俊呢。”边说边转首虎着脸喝道:“快着起来给司寝大人她瞧瞧。”
“长的贼俊?”陆萍在心里有些异样的默念道。不由的想起了一些东西,记的以前好像偶然有听人说起过这个许康雌她....
想到这里,那看向许康雌身后的目光也不自觉的变得古怪了起来。
却见那个身子廋小,约莫也就十一二岁年纪的宫女在闻着自己的姑姑的言语后,开始颤巍巍的站起了身子。却说那言语行径间是不见一点刚才许康雌所说的伶俐,倒是透着一股子胆小瑟缩的味道。
陆萍的心里不由的有些奇怪了,不过当那个宫女抬起了头颅露出了那副丽色清秀的面孔以后,她却感觉不奇怪了。
“那个传闻难不成是真的。”陆萍用着异样的目光打量了那个正朝着自己准备下拜蹲身的宫女几眼。
“奴婢....奴...奴婢翠...花...,参见...参见大人...”只见这个宫女瑟缩着身子,口齿极不伶俐的墩身拜道。却没想到只是这么一遭的功夫,就被恭慈太后给抓了个正着。如今人赃并获,自己若是想要摆脱私通宫禁的罪名,却是有些困难了。
不过即便再难,恭仁太后也不会乖乖的束手就擒,让恭慈太后给轻易的定罪,只听她对着恭慈太后冷声道:“哀家若是随便任由这个宫人来污蔑哀家的话,那哀家就妄为一国太后了。”话语一顿,看向那个匍匐在地上的宫人道:“哀家想要审问一下这个宫人,恭慈太后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恭慈太后皮笑肉不笑道:“要审就审吧,记住了,你可就只有这一次机会,要是审不出个所以然来的话,那就休怪哀家把此事禀告给皇上,治你一个私通宫禁的罪名了。”
恭仁太后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会恭慈太后言语里的威胁,来到这个匍匐在地上的宫人身边道:“你叫什么名字?在慈宁宫内作何差事?你说你是听了哀家的命令来给荣贵嫔送东西的,那你倒是说说看,哀家是怎么命令你的?”
匍匐在地上的宫人面对恭仁太后的这三个问题,怯声怯气的回答道:“奴婢名叫柳儿,在慈宁宫内负责日常洒扫的活计。今日太后娘娘您把奴婢叫到西暖阁内,吩咐奴婢把这些吃的穿的送来给荣贵嫔,并嘱咐奴婢问一问荣贵嫔,这段日子以来有没有受到其他人的加害。”
恭仁太后听完柳儿的回答后,哑然失笑道:“哀家当是什么呢,原来你只是哀家宫里的一个洒扫宫人,若哀家真的要派人来给荣贵嫔送东西的话,哀家怎么会选择你这样一个身份低微的人,来做此等重要的事情。”
话语一顿,神色肃然道:“再说了,若哀家真的吩咐你来给荣贵嫔送东西,你倒是跟哀家说说,你要怎么绕过这长春宫的层层守卫,进入到长春宫内?”
柳儿闻言,支支吾吾了半天,却是没办法回答恭仁太后的这个问题。
“恭慈太后你看看,这个宫人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无法回答,实在是有些可疑,说不定是谁特意指使了她来污蔑哀家的,此事还得细查才对。”恭仁太后淡淡的瞥了恭慈太后一眼,对着恭慈太后如是说道。
恭慈太后闻言,面色一沉,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恭仁太后的这番话了。
恭仁太后见状,暗暗冷笑了一声,这个柳儿当然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了,因为自己可从来没对柳儿说过,到达长春宫后要怎么进入长春宫。而只是吩咐柳儿到达长春宫后,去长春宫的后门等候就行。
只可惜那个负责在后门接应柳儿的侍卫,还没等看到柳儿,柳儿就已经被恭慈太后的人给抓住了。陆萍收回了异样的目光,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道:“这名儿倒是乡气。到也是人如其名,这规矩....”
许康雌闻言,急忙的说道:“奴婢已经在教了。到底原先也只是那宫奴出生,没见过什么市面,不过做起事来却实在是个麻利好的呢,让司寝大人您见笑话了。”
陆萍在听到其说道“做事麻利”这几个字眼的时候,眉头不禁下意识的一皱。不由得隐含警告的说道:“依着宫里的规制,你身为正八品二等女官应该配备两个大宫女。这既是一种尊容也是必备的体面。就算她做事再如何的麻利,也只是个小宫女。依着宫里的规矩,宫奴抬级不可越过正九品去。此人你在你那宫奴院里用着也就行了,像这样的直接贴身带了出来,实在是有失了体面。”
许康雌的脸上显露出了一抹窘色,听出了陆萍的言下之意,小心翼翼的说道:“奴婢晓得了。”
“你退下吧。”陆萍的平平的说道。
许康雌如逢大赦一般的,忙点头哈腰的言是,领了一旁的宫女翠花躬身言语告退。
陆萍淡淡的嗯了一声,叫过身后的梅儿送其出去。
梅儿的心底虽然百般个不愿意,但还是不敢多有的怨言的走到了许康雌的身边,有气无力的说道:“奴婢送姑姑出去。”说罢,头也不回的领头而去。
“姑娘客气了。”许康雌见这梅儿的态度如此不恭也并不恼,那脸上的膘肉照样是叠在了一起,笑出了一朵花。
见着梅儿领了许康雌两人出去以后,陆萍把目光投放到了青儿的身旁道:“把她带去密室好生看着,找个医官给她看看。”
青儿冰冷冷的躬身一礼道:“是。”说罢,托起了琥珀往门外走去。而当她走到门外的时候,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怀里的琥珀,眼里格外慎人的闪过了一抹寒光。
陆萍面无表情的转过了身子,往偏门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道:“媛儿,你去打桶水来把这地面上的血渍好好的擦洗干净了。”
“是,大人。”媛儿恭恭敬敬的躬身一礼后,转身往门外走去。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陆萍默默注视着媛儿的离去,突然莫名的自语道。
云儿听到了陆萍的自语,鼻尖轻微的一颤,微微抬起了眼帘朝着门口处瞟去。
少顷,一阵“踏踏踏....”的脚步声响起,陆萍推开了偏门,右转上了楼梯,云儿则一脸恭谨的紧随在了身后。
“吧嗒,吧嗒...”陆萍有条不紊的踩踏着楼梯,往顶上三层走去。
“刚才那许康雌的表现如何?”平平的一声在这行径向上的途中突兀的发出。
“还是如从前一般的色厉内敛,虽然做事不知收敛,但对您还是一样的畏惧听话。”云儿缓缓的尾随在身后,如是的说道。
“是很听话。”但就是太听话了,才奇怪啊。任由着自己的这一番疾言厉色之下,也不去了解辩解几分,只是一味的言辞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