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泽一震，心脏骤停似的僵了，仰头怔怔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女子。通红的眼眶滚动着泪。

他心房下剧烈砰动着，乔暮玥的一番表白，让他震惊得无法反应过来，心跳加速，指尖颤抖着，全身绷紧僵硬，呼吸絮乱。

“我不敢相信你会爱上我，即便你对我‘我爱你’这三个字，我也不敢相信。”乔暮玥说着说着，泪水一滴滴往眼眶滑落出来，心里苦涩着：“我觉得你娶我就是一种责任，因为你心里有一个暗恋了二十年的白月光。”

牧之泽站起来，颤抖着双手，捧住她泪眼婆娑的脸蛋，含着泪弯腰低头，吻住她的唇，吻过她的泪，贪婪地吻住她的脸蛋。

乔暮玥抿唇，下巴微微颤抖，喉咙哽咽着想哭。

即便对他表白了，依然很是委屈。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何生她的气，她闭上眼睛任由他吻自己，紧紧握着拳头一动不动。

牧之泽的吻如羽毛般吻过她的唇，她的脸，从喉咙里沙哑地呢喃：“玥儿，说的都是真话，都是真话对不对？”

乔暮玥紧闭着眼，滴着泪，点了点头。

牧之泽激动得把她紧紧搂入怀抱，抱着她娇巧的身子，抚摸着她的背和后脑，把她揉入胸膛里。

他含着泪仰头对着天花板深呼吸，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无法管理自己此刻的情绪和反应，低头吻着她的发丝：“你是爱我的对吗？玥儿，告诉我，你是爱我的，从很久很久开始，从学生时代就爱上我了，是吗？”

“我现在不想爱你。”乔暮玥鼓着腮帮子，在他怀抱里哭出声，握着拳头狠狠地往他胸膛里砸，委屈又生气地捶打着他：“如果可以选择，我一定不会爱上你牧之泽的，你就是个混蛋，呜呜……我满心欢喜地等你下班，等到晚上十点钟，你回来就这样对我。”

“对不起……”牧之泽任由她捶打着，心里依然灌了蜜糖似，激动得无法自拔，“玥儿对不起，我是在气自己，气我为什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气我为什么对你的了解比别的男人少，我……”

乔暮玥握拳捶打的动作突然停下来。

她抽泣点声音也戛然而止，僵住一动不动，想着牧之泽的话：对她的了解比别的男人少？

牧之泽见她平稳下来，缓缓推开她，握住她的双肩低头看着她。

乔暮玥泪水泛滥，晶莹剔透的泪珠依然无法遮挡她锐利的目光，心里疑惑着一个重要的问题。

牧之泽双手捧着她的脸，为她擦拭着泪水，呢喃细语：“既然喜欢我这么多年，现在也结婚了，不能说不想爱就不爱了，绝对不可以，知道吗？”

乔暮玥忽然想到问题的所在，对上牧之泽炙热的黑眸，怒问：“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遇见你四哥了？”

提到牧浩然，牧之泽心里又是一阵烦躁，淡淡地应声：“嗯。”

“他跟你说了什么？”乔暮玥隐隐地握拳，眼里的泪止住了，眼神泛着愤怒之意。

两次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