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恶毒女配她又在作死
作者:百花满楼 | 分类:仙侠 | 字数:54.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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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造梦空间(16)
云雨过后,桃林小道上,纷纷扬扬的飘着漫天桃花,此情此景,不由得让人更为陶醉,两人手牵着手,漫步在其中。
“卿画,如果嫁给了我,可能会危及你的性命,你还会愿意吗?”思延有些忧心的问。
其实他想过赶她走的,只要她不在他身边,也许会更安全。
只是…………
他做不到啊,他自私的想留下她在身边。
自私的希望她永远不会离开他,他愿意用命来保护她。
卿画听着思延的话,想起了她在镜花水月地牢里的日子,还有什么,比那更痛的吗?
也许有,只是她现在没有遇到,就算遇到了,她也不会放弃爱思延。
她等了多久,不知道。
潜意识告诉她,比两千年还要漫长。
所以,这天下所有的人和事,她都不在乎,不管将来怎么样,是得道成仙,是入妖成魔,都不重要,只要他还在身边。
思及此,卿画突然停下了脚步,她深情似海的凝视着思延,认真且严肃的道:
“思延,我有没有对你说过,如果这世上没有人爱你了,一定是因为我死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指什么?你若愿意告诉我,我听,若不愿意,我就当从来没听到过,别在问我愿不愿意这种话,我愿意,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愿意,上穷碧落下黄泉,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卿画一下子说这么多话,思延开始听得一愣一愣的,随后会意的笑了。
是他的错,他不该问她这么愚蠢的问题。
她的性格看似温顺,实则很倔强,认定了的人和事,就像他一样,天塌下来都改变不了。
“卿画,下月初六,我们成亲。”思延面上平淡的说,就像在说今晚吃什么,却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这两千年来,他早就觊觎她了,却拼死不肯承认。
想他堂堂上古凤凰,还是最为尊贵的九首凤凰,没有之一。
加之又是凤族唯一还遗留的血脉,第一神医。
也拥有天下第一换颜术,酿酒术,观星术。
这样的思延是何其的高傲啊,他的自尊不让他承认自己的心思,虽然这并没有什么丢脸的!!
承认心中的这份爱,几乎用完了他所有的勇气。
“下个月初六?这么快?”卿画惊讶的问道,今天都已经二十八了,说是下个月初六,其实就剩几天了。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思延看着她轻柔的问。
“不是有问题,我是想回趟乾坤镜,毕竟是六长老养大了我。”卿画想着六长老的好,对思延提了自己的想法。
“可以,我陪你去。”思延也想见见那个卿画口中的六长老,是什么样的人。
两人说走就走,卿画回屋换了身衣服,思延去酒窖提了几坛上好的桃花醉。
他想,那个年龄的人,应该都是好酒的。
卿画出来的时候,思延已经等在门口了。
当她打开门那一瞬间,看呆了思延。
卿画永远是一身白衣,只是今天的格外不同。
她白衣上竟然绣着一只九首凤凰,两边是五彩的羽毛,背面绣着一只活灵活现的凤凰,长长的尾巴一直刺绣到了衣服的摆尾上,拖在地面。
随着她步伐的移动,就像凤凰展翅,栩栩如生。
“你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件衣服了?”思延惊讶的问道,那绣着的凤凰,不就是他自己吗!!!
“我自己做的,很早前就绣的了,一直没敢穿。”卿画回答着,羞涩的红了脸。
那些年她为了练习刺绣,不知道熬了多少个春秋,扎破了多少次手指,废弃了无数次,才总算有了这么一件还算看得过去的。
“很美,我很喜欢。”思延发自真心的说。
因为确实很美,人美衣服美,最重要的是这凤凰衣服,穿在她身上,一点都没有违和感。
和他身上的很搭,一眼看去,就像情侣装。
“你喜欢就好,这样我就可以每天把你带在身边了。”卿画边说边看了看身上的凤凰,很满意。
“我记得我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变过本体了,你是怎么知道我本来的样子的?”思延疑惑的问。
他应该至少万年没有变过身了,卿画怎么知道他长什么样的??
卿画翻了个白眼,傻笑一下,抬起白嫩的玉手,勾起一个指头,轻轻敲了敲思延的额头,“你笨啊,九首凤凰何其珍贵,各类书籍都有记载和图绘,这天下就你一只,不是你还是谁啊?”
“呃………………”思延尴尬了一下,自己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这感觉,就像扒光了衣服印刷成书一样,心情复杂。
“嗯,绣得活灵活现,挺好看的。”思延不纠结了,打量着卿画的衣服,赞赏的说。
卿画扭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弯弯曲曲的针线,估计是世上最能诠释残次品的东西了,没办法,将就吧。
“你呀,走吧,别昧着良心说话了。”卿画知道思延故意逗她的,她的绣功她自己都不敢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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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愿意为你昧着良心啊。”思延甩甩衣袖,双手背后笑着说。
锦墨早已吩咐了飞鱼来找思延,那是锦墨的坐骑。
所以二人不耗费任何力气,飞鱼载着二人向乾坤镜飞去。
高空中的蓝天白云,风清云静,一副副变幻莫测的云彩,美的如梦如幻,就如同人的一生,变幻莫测,生死难料。
思延时而看看因为他们的路过,而翻腾起来的白云。
时而看看卿画盛世美颜上甜美幸福的笑容。
想了想,他觉得有些事不该瞒着她。
“卿画,我们成亲的日子就只有几天了,我觉得有些事不该瞒着你。”这是思延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你说,我听着。”
“卿画啊,我虽然是上神,神医,可是我也是半魔半神之体,我之所以隐居在桃花岛,一方面,自己生性淡泊,另一方面,也是怕不知道哪天魔性爆发,危害苍生,再有,我前段时日观星算相,发现你命中有劫。”
思延说着忽然停顿了,一瞬间的心痛,他知道,天意不可违。
但是,为了她,就算是天意,他也要去试试改变。
于是思延接着道:“是死劫,而且,都是因为我。”
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过喜欢了一个女孩,也不过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喜欢上了他,为何会有如此星象?
但愿是自己看错了,虽然明知道那是自欺欺人。
“思延,你看,乾坤镜到了,我们下去吧。”卿画抬手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一片山。
“好。”思延说着,拉着卿画飞身下了山头,他没问,没问她的意见,没问她的想法,没问她愿不愿意。
因为,思延在卿画的眼睛里,看到了爱情,可以为了他至死不渝的那种。
此生能得一真心相爱之人,那是何种幸福,夫复何求也。
到了乾坤镜入口处,卿画却紧皱着眉头,迟迟不进去。
“怎么了?”思延看了看乾坤镜的入口,又看了看卿画,关心的问,那小脸皱的,他好想帮她抚平。
“乾坤镜是有结界保护的,据说我们这里,以前是母神修炼之所,后来母神与魔尊相爱,在此定居,不想被人打扰,所以设下了结界,直到产子前才离开。”
“后来我族祖先遭难,得母神所救,把我们安顿在此,为了以防万一,非我族人不得出入。”
“以前是无殇哥哥给我的那只桃木发簪上刻有解禁之法,所以我就懒得学,可是现在发簪没了,我不记得口诀,不知道怎么打开结界。”
母神和魔尊跨越种族的爱情,感天动地。
所以思延的半神半魔之体,天下谁不知道啊!
他用不着特意跟她坦白,她也不会在乎。
“你就是为这个烦恼?”思延展颜一笑,这么简单的事,也值得让她愁眉苦脸?
“这个不够烦恼吗?我们进不去耶?”卿画挠着头发问思延。
思延摸摸卿画的头,“看好了。”
思延抬手一挥,一股劲霸的上神之力,朝着结界快速的射过去。
他刚刚有仔细看了一下,这结界并不厉害,以为……
只听见碰的一声,结界……竟然纹丝不动???
什么情况??
思延并不觉得自己的能力弱,可是随手一挥,根本没有结界。
他微微皱眉伸手去摸,刚碰到结界,竟然如同没有任何阻碍的穿了过去。
思延一脸黑线,这才想起,娘亲的力量,又怎么会伤害他,更不会阻碍他。
思延没有看乾坤镜里怎么样,一个转身又穿了回来。
他心里只有卿画,穿回来拉着她的手,直接走了进去。
卿画看得目瞪口呆,这结界…对他无效?
两人站在乾坤镜的入口,观望着这个传说中的地方。
思延敲了下她的额头,“别纠结了,我娘的力量,不会伤我。”
卿画:“………………”
好吧!
还有这波操作!
他们现在的位置是一处山顶,入目所及全是鲜艳的红。
这漫山遍野的曼珠沙华好像开不败一样,没有一朵凋零。
放眼望去,一片绿油油的海洋翻腾着波浪,一层一层的扑向岸上,如同要淹没岸上所有事物一样。
只是,那海上偶尔有黑气浮出,四处飘荡,感觉!像极了鬼魂,在肆意幽浮。
“卿画,那是什么地方?”思延抬手指着那片海洋问卿画。
卿画顺着思延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不禁皱起了眉头。
“那是乾坤镜的禁地,听说第一代先祖就留下遗命,凡我族中子弟,任何人不得靠近,之前有人不信,违背族规,结果尸骨无存,自那以后,就算族里像恶霸一样的五哥四哥都不敢靠近了!那边的阵法很厉害,听说杀人于无形,百里开外,除了你看到的曼珠沙华,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卿画解释道。
“哟,这么厉害?”思延好奇的问,他倒是想去看看了。
“你可不准过去啊。”卿画好像看穿了思延的想法一样,先警告道。
“哈。”思延笑了一下,用指尖刮了下卿画的鼻头,调侃道:“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想什么你都知道,放心了,我不过去。”
“就算过去,也不会有事,哪怕我不是上神,这也是我娘的阵法,凡是我娘的力量,无论强弱,都不会伤我。”
这整个乾坤镜都是母神的,阵法,自然也是他娘留下的。
“这还差不多。”卿画说着话,拉起思延朝山下飞去。
山下面,很多人来来往往,他们有的忙着彩果,有的忙着串花。
见卿画回来了,还带来一个长得好看得天怒人怨的男人,一个个好奇又八卦,都放下手中的活围了过来。
“哟,这不是小画吗?你还知道回来啊?”
一个看起来年龄不算大的女孩开口,嘲讽完了,她还看看别人,周边围观的人一起哄堂大笑。
卿画脸色有些铁青,但是也没发作,毕竟从小就是这样过来的,见怪不怪了,没必要如此较真,可是有人不乐意了啊。
思延伸出手握住卿画的手,有些微凉。
目光扫向围观的人,那些人立马停滞了嘲笑和讥讽,因为他们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法力,铺天盖地的压向他们,很不舒服。
卿画自然也感觉到了,赶紧暗地里拉了拉思延,示意他没事,思延才收回了法力压制。
卿画的四哥云霄以及五哥云端看见这边那么热闹,也跑了过来。
云端剥开人群走进来,看见思延,先是一愣,而又仔细瞧了瞧许久未见的卿画,唇红齿白的,似乎还多了一些女人的韵味。
好像过的不错啊!
他看看思延,对卿画嘲讽的道:“小画回来了啊,这小白脸你养的啊?”
云端说着看了眼思延,又继续道:“你看我也不错的,要不你把我也养了吧?我很好养的,哈哈哈”
“哈哈哈。”又是一连串的大笑声传来,卿画瞪着他们。
而思延这时候也基本明白了,卿画小时候过的是什么日子。
以前很少听卿画提起,现在看来,她是受尽了委屈。
思延刚刚息下的怒火又蹭蹭蹭的往上涨,他的妻子,只有他能欺负。
他松开卿画的手,往前走了一步,对着云端说:“你敢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