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恶毒女配她又在作死
作者:百花满楼 | 分类:仙侠 | 字数:54.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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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造梦空间(12)
半晌,他放开了手,他实在看不出来,只能依据猜测。
思延试探的对卿画说:“卿画,你还记得你说喜欢我吗?”
“记得又怎样?不记得又怎么样?思延,这世上的爱情,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我已经等过两千年了,现在,我不爱你了,也不想等了,我还年轻,我的生命不该止于这一隅之地。”卿画说的干脆利落,冷静平淡。
思延愣住了?
什么意思?
她要走吗?
不是应该高兴的吗?他不是不喜欢她吗?现在她不爱他了,他不是该如释重负吗?
可是……可是为什么?心里好难过,她记得他,记得锦墨,记得桃林两千年,记得她爱过他。
所有的一切都记得,所有的东西都没忘,只不过,不再爱他了而已。
不,不能这样……
“不,卿画,你不能这样,是你先说爱我的,你怎么能在我爱上你的时候转身离开呢?”思延有些气急,也从未觉得自己这么卑微过。
他内心很痛苦,像是自己高傲的尊严被别人践踏,又像是自己付出的真心被无情的驳回。
他在试探,试探卿画对他到底还有几分情意?
可是,那些话说出口,他能感觉出来,那不纯粹是试探,更像自己的真心话。
“思延,我不知道,人是不是真的要失去了以后才懂得珍惜,但是我知道,我爱过你,爱了两千年,只是现在,经历了那么多事,鬼门关走了一遭,我才明白,我爱不起你。”依旧是平静的可怕的语气,就如同读书一般说了出来。
思延默默听着卿画的话,等她说完,才看着她的眼睛问:“所以呢?”
思延想着她身体没什么问题,说话条理清晰,根本就不像病人,或许,这是她的实话吧。
“思延,我欠你一命,这两千年的日夜陪伴,还清了,我该走了。”卿画说着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桃林。
思延盯着她的背影,一瞬间,所有的心酸都涌了出来,他快速的对锦墨说:“快回海底,拿你大哥的手札过来。”
思延记得,他曾经在清风的手札里看过什么东西,但是年代太久远,记不清了,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一定会和现在这样的卿画有关系。
思延思及此,如果真是那样,决不能让卿画离开桃林,一定要等到锦墨回来。
锦墨就犯愁了,龙宫那么大,他连他大哥都没见过,去哪儿找手札。
不过既然思延有用,就是把海底翻过来,也得去找找。
锦墨离去,当思延抬头的时候,卿画已经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思延追了上去,本以为她已经走远了,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
可是,卿画竟然就在断崖上。
思延知道,她是舍不得的,她一定舍不得他的。
思延一步步走过去,双手紧紧的从后面抱住卿画,他的耳边摩擦着卿画的头发,发出低声的请求:“画儿,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你说过你爱我的。”
卿画就那样静静的站着,任由思延抱着她,脸上充满了冷漠。
大约一刻钟,卿画掰开了思延的手指,她说:“思延,你我自此,两不相欠,此后生死,各安天命,永不相干。”
就这样,就这几句话,把他付出的一切感情都付诸东流了。
“呵,生死各安天命,永不相干?”思延冷笑了一下,抓过卿画的肩膀紧捏着,“宋卿画,你既然说了爱我,就别想走了,我不准你踏不出岛上一步。”
“你……”卿画气急,抬手指着思延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她的修为不过上仙,离思延上神的修为天差地别,根本不可能打得过他,该怎么办呢??
哈,卑鄙?他思延活了几十万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别人骂自己卑鄙。
“那我就卑鄙给你看。”思延心中的怒火,比他的浴火更旺盛。
既然卑鄙,那不如卑鄙的彻底点。当初是你硬要留下来的,现在,又想走?如果不想嫁,何必一次又一次撩本上神?
他看着卿画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卿画不愿意,她推搡着思延,可是她修为底,本就打不过思延。
再加之,男子的力气本就比女子大,挣脱不掉,只能一遍遍的呜咽着:“你放开我。”
思延可不想听她废话,他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卿画才会变成这样。
他知道,卿画定是还爱着他的,一定是,一定是爱他的。
对付上仙这种修为的卿画,思延只需要一个意念,卿画就动不了啦。
无奈的卿画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思延,无能为力………
思延完全无视她不满的眼神,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回了屋里。
卿画木纳的躺在床上,心里惊恐万分,不知道思延会对她做什么??
思延看着床上衣裳不整的卿画,秀色可餐,他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我不爱你了,不爱你了。”
卿画这句话一直在他脑海里打转。
第205章 造梦空间(12)
想到这句话,他有些气愤,怎么?招惹了我,就想这么走了?当我思延是什么?
看着床榻上躺着的人儿,思延欺身而上,不管卿画的意愿,吻住了她,她嫩滑的肌肤,愈加的让他不能自拔。
思延感受着她的体温,感受着她细嫩柔软的皮肤,伸出手,缓缓地解下了她胸前的丝带。
卿画说不了,动不了,她只能看着自己的衣裳寸寸滑落。
没有眼泪,没有心痛,她还是那样平淡。
只是…………
眼泪不自觉的从眼眶滚了出来。
心底本能的爱根本压制不住。
思延,思延,她的思延,她的相公。
她闭上眼睛,这样的感觉何其熟悉。
思延温热的手掌开始慢慢滑入她的衣襟内,一点一滴的。
她感受着思延的体温,感受着自己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的过程,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对经历过荆棘抽身的卿画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卿画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思延看她睡得香甜,不忍心打扰,起身走了出去。
另一边,锦墨可算是找到了,拿着清风的手札匆匆忙忙的赶回。
而卿画,她又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看见了自己两千多年前初见那个红衣男子的深刻。
她看见了自己日日夜夜的想着报恩。
她看见了自己怎么死缠烂打的求他留下她。
她看见了自己在这两千年里点点滴滴的心动。
她看见了从他拒绝她,到她变成他的女人,她不伤心,也不难过,反而有些幸福。
她看见了,他给她的伤害,一次又一次,永无止境的轮回。
卿画的梦境很长,她憎恨,埋怨他一次又一次的丢下她。
没有人理解她的感受,一次又一次看着心爱的人在眼前死去,却无能为力的无助。
而思延像个傻子一样,坐在门前的石倚上傻笑。
锦墨来到桃林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傻笑的思延。
他开口唤了一声,思延没反应,还是一个人坐在那傻笑。
锦墨走过去,抬起手在思延眼前晃了晃,又喊了几声。
看到锦墨的手,思延才惊觉锦墨来了,尴尬的打了个招呼,一本正经的问:“拿来了吗?”
“呐,这里。”锦墨说着,将手上的蓝色本子递了过去,心下奇怪,卿画都这样了,怎么思延还这么开心?
思延快速的翻着清风的手札,他相信里面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手札不厚,没过多长时间,思延翻到了一页特别的。
他边看边往下念:“失心丹,提取梼杌,饕餮,穷奇,玄龟之心头精血,配上忘忧草,彼岸花,蓝玫瑰,曼陀罗……而调制。”
女人服下此丹,一旦毒发,前尘往事不忘,只是不管人还是神魔都不能守住初心,而是受心魔所控,丢失自己本心,对任何事都不理不睬,不急不缓,不冷不热。
且,此丹症状无伤无痛,只要人不死,无论多重的伤都能快速愈合。
唯一的缺点就是,服此丹者,必须绝七情,断六欲。
否则,便会痛如十万只蚂蚁在啃咬,痒痛直达全身,轻者皮肤被抓至溃烂,重者自我了断。
男人服下此丹,无心无情,走火入魔,杀人如麻。
此丹乃冥界毒王在世时亲自调制,唯一的解药,便是制毒者的精血。
“男人服下丹药会清醒一段时间,慢慢走火入魔,女子身子不破,永不毒发。”
啪,思延合上手札,丢到了桌子上,怒气冲冲的道:“毒王都不知道陨落多久了,我去哪里找?”
“不是说女人身子不破,不会毒发吗?我们还有其他办法的。”
“我…我……”思延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
锦墨看看思延,不是刚才他走时的那套衣服了,又看看卿画屋子紧闭的房门,回想刚刚思延傻笑的模样,心里一紧,着急的问:“思延,你不会…………”
“我……我破了她的身子。”思延说着,内疚的低下了头。
锦墨一惊,想指责他什么,却也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他就离开这么一会,卿画就让思延给吃了!!
“除此之外,没其他办法了吗?”锦墨烦心的问。
思延也真是的,不是自诩为天底下最优雅沉着的凤凰吗?怎么能……?就算要那啥?也不能这时候啊?
“没有,我仔细研究了一下,就算研制出解药,我怕……”卿画等不到那一天啊!
思延后半句还没说,突然听到屋内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二人齐齐奔向屋内………
房间里的卿画,甜美的梦里突然痛到万箭穿心。
她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景象,是她自己的房间,是桃花岛。
她终于回来了,终于离开那个地狱一般的地方了,终于能见到她心心念念的思延了。
卿画还来不及高兴,那疼痛的感觉又袭来了。
一瞬间,犹如刀子剜心的痛遍布全身。
她满头冷汗,呼吸困难,在床上翻滚着,撕扯着床单,指甲陷到掌心的肉里,却完全抵挡不了身体传来的疼痛。
“画儿,怎么了?”卿画痛苦的哀嚎声,传到了外面的思延锦墨耳朵里,思延一进来就着急的问。
她头痛欲裂,忽略了思延亲昵的称呼,说句话都断断续续,她捂着胸口艰难的说道:“不知道,好疼,好疼啊!思延,好疼。”
“发生什么事了?”锦墨紧张的插话问道,明知故问。
“老…老虎,灰色翅膀,会…会说话,黑色丹药。”卿画断断续续的说着。
思延和锦墨本就明白怎么回事。“别慌别慌,画儿我在,你别慌。”
思延安慰着卿画,自己却急得满头大汗。
“痛,思延,头好痛啊,心也好痛啊。”她的疼痛转到头部和心脏,双手转而撕扯着头发,脑袋好像要炸开一样,头皮都被她抓破了。
“卿画,别抓。”思延心疼的一把抱住卿画,紧紧抱着她,禁锢着她的手脚,不让她动,手指搭上她的脉博。
“你放开我,思延你放开我。”卿画拍打着思延,忍着剧痛嘶吼着。
思延替卿画把脉的时候,惊骇的瞪大了眼,忘了反应,被卿画推开。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锦墨蹙起眉心,他摸到了什么?
“思延,怎么回事?”
卿画脉像紊乱,杂乱无章。
“卿画小产过,胎儿应该不足三月小产。”
思延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勇气,才把这句话说完。
她居然小产过,那个男人是谁?
谁的孩子?
可是她来到岛上的时候,才三百岁啊!
那个年龄,在天族算未成年。
锦墨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你你…………你说什么?”
连卿画都被震惊的暂时忘了疼痛,她也不敢相信的望着思延。
她的一生清清白白,除了思延,从未和别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
怎么可能有过孩子?
突然…………
她想死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梦。
凌霜,是那个女人,害死了她的孩子。
“思延,这不可能的,一定是弄错了,你再看看。”锦墨心急如焚。
这太扯了,他绝不相信。
思延也不相信,卿画竟然和别的男子有了肌肤之亲,还怀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