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提起了王思男，说李越从小聪明好学，但是心态不好，所以平时都会做的题一到考试就考不好，他们班有个叫王思男的，每次都能考到他前面，虽然每次拿到成绩单李越回到家都会大哭一场，还说自己要转班，不要跟王思男一个班了，但当他们认真的问起他是不是真的想转班的时候，李越又不同意了，他还很正经且严肃的告诉过他们，不要把他平时的作闹当回事，他喜欢王思男，愿意一直跟王思男一个班。他还跟认真的告诉他们，王思男是一个有理想有目标且阳光积极的人，他佩服他，而且要向他学习。

再后来上了初中，两个人没再分到一个班了，为此李越还偷偷的难过了一阵子，小升初的一整个假期他都没怎么过好。

李爷爷打断了李奶奶，“行了，人家来咱们家找小越聊天的，你说起来没完了。”

李奶奶这才停下了回忆往事，“对对，你们跟小越视频，我去给你们洗水果。”

之后，张辉拨通了李越的视频。

因为下午跟李越约好了晚上要聊天，李越今天没去自习室，而是一直在寝室等他们。

和刚才一样，谢娇问了他那天Q群聊天的情况，还问了他有没有单独跟王思男聊些什么？

屏幕的对面，李越翻看了下日历，告诉谢娇和曾黎他那天有辩论赛，午休的时候看到大家在群里聊天，就上来说了两句，之后就关掉手机专心准备比赛了，所以没有单独跟王思男聊天，而且那段时间他也没跟王思男单独聊过。他知道王思男每年住院的大致日子，所以每年的这个时间都会给他打个电话或是发个视频关心慰问一下的，但是今年要考雅思，要辩论，学校还有一大堆事，都赶到一起了，所以也就今年没有单独联系他。

回答完他们的问题，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担心的看向他们，“是王思男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可以请假回去帮忙。”

谢娇：“没事没事，问题不大，他就是最近心情不太好，你也知道他工作压力也挺大的，所以我们就是针对他目前的病情，了解下他的情况。”

李越：“没事就好，他付出了那么多辛苦和努力，我在医院里看到过他犯病的样子，那是一种濒临死壮的痛苦，就这样他都从没想过放弃，还坚持自己的梦想，就他这样的人，就该成功。老天都该帮他。”

从李越家出来，有可能导致王思男性格突变的聊天群里的人，算是全部都见到了。

之后，张辉带着两人绕过一栋栋的老旧的居民楼，原路返回，又将他们送到了原来的小学门口，临别时，张辉告诉他们，如果有需要可以再随时找他，王思男的事他一定会尽力帮忙。之后，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了。

谢娇问他，“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直说。”

张辉：“没什么，就是觉得，好像也没帮上什么忙。”

曾黎拍了下张辉的肩膀：“没事，至少帮我们排除了一些可能。”

和张辉告别后，曾黎先送谢娇回家，开车的路上，谢娇一直没有说话，而是目光沉沉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曾黎问她：“不开心？”

谢娇摇了摇头：“也不是，就是有些闷。”

曾黎将他那侧的车窗开了一条缝隙，很快，有凉风裹夹这薄薄的雪花吹了进来，凉风经过曾黎，混合着车内的暖风，再吹到谢娇身上的时候，已经不那么凉了，却让谢娇觉得脑袋清爽。

曾黎：“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