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雯看着她道：“哪怕这样我都没有想过要杀死无辜的人，杀了林露露，杀了那些名媛明星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难道不是因为你觉得她们比你漂亮而嫉妒吗？”

“我用得着嫉妒一群整容的吗？”苏雯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有一份自信心的。

“但是，她们也是的确被你所杀吧？”

“可是，我是被来水仙给控制了的，我知道她现在已经死了，但是杀了他们我并不是主谋，只是被来水仙给控制了神经而已。”

楚子言说道：“你最好和我说的是真话。”

“我没有必要骗你！否则我怎么可能那么傻呢！来水仙没有了一切，我还有呐，我有神煌的股份，有国安局的地位，不论怎么样我未来的人生还有很长，我为什么要杀人毁了我的前途呢？”

“来水仙也不可能给你布下这个局吧？她那时候自保都来不及呢，还有你为什么失踪那么天都没有人报警？”

苏雯看着楚子言道：“我出去和回去都没有必要像我的佣人们禀报，所以他们不报警也是情有可原！”

楚子言说着：“哪怕你一个人居住，这么多天不和别人联系真的可以吗？”

苏雯悲哀一笑：“可能是经历了生死，我现在想明白了，我前半生的伪装就是一个很好笑的笑话罢了，以至于看不上任何人，最终却截然一人，如果我有机会的话，那我会好好珍惜方未，可能他是唯一一个真心爱我的人，而自从他被席欢拆穿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楚子言对着苏雯问道：“杀死林露露等人时，你有什么记忆吗？”

“我没有什么记忆，我好像是做梦一般，完全是被操控的，醒过来的时候脑子之中有了杀人的记忆。”

楚子言蹙眉道：“可是你再追杀我的时候，我感觉你好像是带这些清醒的。”

“可能是因为我对林露露她们没有什么恨意吧，而对你就有！”苏雯道着，“因为你抢走我的美好人生。”

“鬼话！谁抢走了你的人生，我看中的又不是舒翊彦的地位，而你爱上的就仅仅是他的权势而已！”

“我就不信，你并不是那么的肤浅。”

楚子言一笑道：“那是因为我比你更肤浅了，我看中的是舒翊彦的颜值，还有无意间看过他洗澡时候的模样。”

苏雯：“……”

门口进来的华楠笙，“……”

他应该录下来给舒翊彦去听听，恐怕舒翊彦还不知道自己被楚子言偷看过。

“楚子言，这是你要的发现每具尸体的现场图片，从警局那边要来的。”

楚子言给这苏雯看着图片，“你对这些还有印象吗？能回忆起当时你杀人的时候，有没有任何的快感或者伤心难以下手？”

“完全没有记忆，除了针对你的那一次，她们的死亡我就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楚子言蹙眉，“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细节？”

“没有细节。”

“那你肯定这人是你杀的吗？”

“应该是我！”

“什么叫做应该是你？”

“因为我一醒来就是在尸体边，来水仙说是我杀的。”苏雯耸肩道，“你也不必来当我的律师了，不管如何，死了那么多人，我总要付出代价的。

你不是一直想要给席欢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