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财阀前夫日夜纠缠
作者:罗非鱼 | 分类:现言 | 字数:196.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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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拥抱一下
已经不是合作关系了,让她过去就过去?开玩笑!
陆恩熙没搭理,手机塞进包包。
戴羽彤也就身份好点,长相也不差,心机太重,戴着几层面具,陆恩熙反感那种人,连带着更讨厌要和她联姻的司薄年。
司薄年眉峰拧了下。
戴羽彤脑海里反反复复回放陆恩熙的话,挥之不去,和司薄年站在一起,也有点怪怪的,“司少,你车在哪里?”
晚上他们小酌了一点酒,她不能开车,又没通知司机,这个时候理应是男人送女人回家的。
司薄年一点也没有主动约人吃饭得送人回家的自觉,“我还有事,你打个车回去。”
戴羽彤嘴巴微张,打车?
让她打车?她向来都是专车接送,几时坐过廉价的taxi?
戴羽彤没露出排斥,而是关切道,“什么事啊?要不要紧?都这么晚了公司还有事?”
司薄年道,“私事。”
两个字堵住了戴羽彤所有的疑问,不方便说,不要多问,再问就是不懂事不识趣。
戴羽彤双手拎着小香风包包的编织带,往陆恩熙的背影瞪一眼,“那好的,我打车回家,你忙完了也早点休息,我到家给你打电话。”
司薄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戴羽彤依依不舍地陪他一同站着,往他身边靠近一点,“那,拥抱一下?”
司薄年的表情好像是没听懂她的意思。
戴羽彤怕太尴尬,大咧咧的笑道,“在国外习惯了,见面和分别都会礼节性拥抱一下,所以……”
司薄年还是保持着单手插裤袋的姿势,“这里是洛城,没那个礼仪。”
戴羽彤往嘴巴里抿了抿下唇,“以后我不会和别的男人这样,可是你不是别人,我们是以结婚为目的联系的,所以一个拥抱不过分吧?”
何居正的车开过来,雪亮的前灯照耀,把陆恩熙的身影包围住,她青绸长发在身后飞扬,夜色中特殊的光效滤镜,似乎可以把普通人变好看。
司薄年道,“成不成还是后话,你可以不矜持,但别拿我练手。”
说完,他拔足就走。
戴羽彤被落下,浑身都不自在了。
当她看到司薄年竟然走向陆恩熙,心态差点崩掉。
司薄年急着赶她走,是想和陆恩熙说话?
刚才她看到陆恩熙拿手机,司薄年也看了屏幕,她肯定说了什么话。
贱女人,离婚了还霸着人不放,难道还幻想着司薄年会心软救陆氏?
对,这是唯一的可能,陆恩熙的父母还在海外,如果没有司薄年的一臂之力,他们到死都不能落叶归根。
她绝对绝对不让陆恩熙得逞。
司家的钱都是她和司薄年的,陆恩熙休想再拿走一分。
手臂一紧,陆恩熙吓一跳,扭身看到一片阴影,淡淡的大溪地男士香氛味道扑面袭来。
司薄年人高马大的站在路灯下,倾斜的光线被他遮挡了大半,周遭视野暗沉沉的,跟他的脸色有一拼。
陆恩熙第一反应是,戴羽彤真找他求证了?他现在恼羞成怒来报仇?
那她是不是得赶紧撤?
往哪儿撤呢?
输人不能输阵,陆恩熙挺直腰板,“司少,有事?”
何居正的车已经开到,他打开驾驶席的车门,看到的场景也没多意外,早在吃饭时他就怀疑陆恩熙和这位认识。
如今看来,远不止认识这么简单。
司薄年看都不看何居正一眼,旁若无人,“对,有事。”
陆恩熙心里你大爷,你还不如怼我一句呢,这搞的怎么接?
“什么事?急吗?”
司薄年:“急。”
何居正迟疑片刻,笑道,“陆律师还有事是吗?”
陆恩熙没说话,就听到司薄年目中无人道,“我没时间跟你耗,三秒钟,搞定你的破事。”
陆恩熙咬牙,你的事都是正事,别人的都是破事?
她压低声音道,“不和你的未婚妻花前月下,找我这个二手女人干嘛?”
司薄年薄唇开启,“二……”
玛德,居然倒计时。
陆恩熙怕何居正知道太多,对司薄年和她的关系深入的挖掘,只好退一步,“何律师,不好意思我和朋友还有事要谈,改天我再请你吃饭,今天多谢了。”
何居正也是明白人,不多问,配合道,“好的,改天再见。”
英菲尼迪离去,四周恢复安静。
人多时没觉得,只有两人的情况下,安静的可以可以听到呼吸心跳。
陆恩熙甩开司薄年抓着的那条手臂,没有顾虑便没有压力,她大方回应那双漆黑又莫测的眼睛,“司少有何贵干?”
司薄年厌透了她不屑一顾的态度,她当自己在跟谁说话?
“作为我的委托人,陆律师似乎一直没摆正位置。”
陆恩熙道,“司少的办公室没网络还是没信号?官司已经打完了,每一项都符合你的要求,按合同条款,你我自动解除合作关系,这一刻,现在,此时,你我不再是甲方乙方。”
司薄年道,“赔偿款呢?道歉声明呢?”
陆恩熙好脾气道,“你说的这些会按照法院判的办理,道歉声明明天刊登,赔偿金一周内到km的账户,还有疑问吗?”
司薄年道,“这么说,未来一周内,你依然是我的委托人。”
陆恩熙头大,“司少,我的职责是帮你打官司,不是替你追债,后续的工作相关人员会参与办理,我的任务结束了,明白吗?”
司薄年更讨厌她科普法盲的眼神,她哪儿来的自信,敢在他面前吆五喝六?
“不明白。”
“……”噎了噎,陆恩熙气笑,抱臂和他对峙,“新欢前脚才走,就迫不及待找旧爱,司少,我有理由怀疑你对我更有感觉,没有对比没有伤害,和戴羽彤一比,是不是陆恩熙更符合择偶标准?”
她笑容张狂,飒到让人想狠狠征服。
司薄年提臂,手指轻佻的自她眉骨滑到下巴,他附身靠近她,距离缩短,十公分,五公分,一公分,在堪堪要贴到她鼻尖的位置停下,“一条向我摇尾乞怜的狗,也敢和养在宫廷里的金丝雀比?你不嫌自己一身腥,就不怕别人恶心你太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