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泽来安好
作者:木易伴行 | 分类:现言 | 字数:10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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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禁欲中的闷骚
他自己都不知道,不知不觉间那个高冷、矜贵、傲视一切的他竟然也有了猥琐男的潜质,在偷偷的yy余安安是不是给他擦了全身,她那时候是什么样,会不会又害羞的脸红了。
余安安做好粥,看着虚弱的傅禹泽便主动的喂他。
明明靠着枕头也可以,傅禹泽偏偏软的没骨头一样东倒西歪,余安安只能坐在床边,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拿着碗,喂小孩一样的喂他。
靠着她柔软的小身子,发烧后的不舒服瞬间荡然无存,还有种庆幸,这个病来的还真的挺是时候的,不然余安安的性子,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铁定得躲着他一段时间了。
饭后,傅禹泽眉头微微蹙了下。虽然很快,余安安还是捕捉到了,担心的:“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说是这么说,手不自觉的揉了一下头。
“是头痛吗?我给你揉揉吧。”直接放下碗,手放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一个小时候后,余安安坐在床边,打着哈欠,半眯着眼睛,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傅禹泽的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揉头变成了捏肩,然后是按摩胳膊再然后是手。
傅禹泽转头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肯定是昨晚害羞的没有睡好,很快,她手上的动作停了,呼吸也变的均匀。
傅禹泽慢慢收回她手中的手,起身,轻轻的把她抱到床上。
自己也躺下,拉过被子给两个人盖上。
长长的睫毛,浓密弯曲,小扇子一样,光线下透出一层暗影,皮肤白皙娇嫩的就像是拨了皮的鸡蛋,高高的鼻梁,小鼻子翘挺挺的,还有那张粉嘟嘟的像是果冻一样晶莹剔透的唇。
不自觉的慢慢靠近,在眼睛、脸颊、鼻子、唇上都轻轻的印下一吻。
太阳悄悄的落了山,夜幕上繁星点点,手不自觉的覆上咕噜噜的肚子,余安安不情愿的睁开性惺忪的双眸,竟然能被饿醒,这也太残酷了,入目的是昏黄壁灯的亮度。
余安安眼睛定住,愣怔了有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这是那里,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余安安身体瞬间绷住,眼睛偷偷的看过去,傅禹泽的脸就那么清晰的出现在视线里。他闭着眼睛,睡的正香。
他怎么睡在她身边,还里的这么近,她不是在帮他按摩吗,又是怎么在他的床上的。
下意识的掀开被子要起身,感觉到放在腰间的胳膊,顺着胳膊那个赤果果甚至可以感觉到欺负的胸膛就那么静静的贴着她。
他们就这么搂在一起睡了!他还没有穿衣服,看向自己,虽然穿着衣服,但是显然胸衣的扣子开了,松松的浮搭在身上。
脸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心跳乱了节拍,脑子里更是乱糟糟的,她是怎么到床上的,怎么进到他的被子里被他搂着的,这个胸衣,应该是他帮她解开的吧,以前他也帮她解过,还强词夺理的说是帮她减少了患乳腺疾病的可能。
身体僵硬的一动不敢动,眼睛眨了两下之后看向身边的傅禹泽。
视线所及是线条刚中带柔的下颚线,嘴唇微抿着。一个男人怎么可以长的这么好看。
“咕噜”咽口水的声音,余安安自己都一惊,她,她是有多好色。
快速的移回视线,没有看到抿嘴的傅禹泽嘴角快速的一动。
余安安缓了一会,轻轻的抬起傅禹泽的胳膊,慢慢的往外移,“噗通”重物落地的声音夹杂着很是压抑的一声“哎呦!”。
然后是深一脚浅一脚远离的脚步声。
门关上,傅禹泽嘴角抑制不住的抽动起来,那双明亮的没有丝毫睡意的眼睛藏不住的笑意。
这个丫头,怎么就这么有趣呢。
余安安揉着腰,那么大的床,她怎么就这么贴边,就动一下就掉地上了。她不知道的是睡梦中的她因为热不停的躲,某个男人不停的追,直到“再躲就掉地上了。”
睡梦中的余安安伸手探了探,好像是,所以就在这个位置睡沉了。
傅禹泽起身下床,烧退了又被伺候着按摩,还抱着余安安睡了一觉,现在是神清气爽的,阔步走到浴室冲了个舒服的澡。
围着浴巾,走到更衣室,一下就看到昨天放在台面上的T恤,“这个,我已经洗过了,应该是,是纯棉的,不会伤皮肤,你,你要吗”余安安的话还在耳边环绕。拿过来闻了一下,淡淡的香和她身上的味道很像,动作麻利的穿在了身上,还不错,挺合适的。
余安安端着水杯进来,准备让他吃药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从换衣间出来,穿着那件白色T恤,灰色家居裤的傅禹泽。
那个笑脸的图案在他的胸前特别的醒目。他不是没有穿过T恤,但是都是纯色的,没有任何花式,这个笑脸,和他的气质还真是......
怎么说呢,禁欲中的闷骚,哈哈,多霸道的一种感觉。
傅禹泽看到了她忍着笑的表情,别扭的移开视线,“衣服都洗了。”意思是只能穿这件。
不解释还好,这解释的貌似有点此地无银了,他傅禹泽的换衣间会因为衣服都洗了而没有穿的,好多都是还没上身就直接收走换成最新的款式。
余安安敷衍的点了下头,送他就是让他穿的,要不要这么别扭,真是矫情,。
“吃药吧。”了然的笑了下,递过去水杯。
穿了她送的衣服这么开心,偷笑什么呀,只是顺手,顺手而已。
抵还水杯的时候,状似随意的示意了床头柜上的酒精和棉签。
“这些是?”
余安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以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那个是,是,是帮你擦,擦嘴的,”还肯定般的点了下头“对,是擦嘴,发烧容易口干。”
“哦......我还以为是擦身用的!”
“没有,怎么会是,擦,擦身呢,你,想多了。”
那略显急切的回答,傅禹泽眼底闪过一丝了然,“没擦就没擦,这么激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