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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不败寇

作者:一曲梧桐 | 分类:都市 | 字数:65.4万

势均力敌

书名:成王不败寇 作者:一曲梧桐 字数:2091 更新时间:2024-11-16 19:54:03

“臣认为,这律法既然能存留至今,自然有它存留的缘由,岂能因为一人之故,而全盘否定。”

这是西京王爷,是一位世袭着王位的主子,因着是世袭,所以思想又难免有些保守。

“虽不能因为一人之故而全盘否定,但是实事如此,王爷既然无法应对岭西凉山瘟疫一事,那么就应该敬佩解了我天朝燃眉之急的大阁主,再说了这也不是因为一人之故,难道王爷忘了当初往生阁在昆山的收徒大典吗?能被往生阁收进去的弟子自然是万里挑一的,而这次收进去的弟子中还有一个女弟子,也就是这个女弟子,解了当初叱咤江湖的药王谷的剧毒之一的青丝虹,试问整个御医坊,谁有本事解了这毒?”

反驳西京王爷的是二品尚书霍文青霍大人,是新一批科考夺得状元的寒门弟子,也是一位忠义直言的大臣,只是说话口急心快,为官还未满载,就已经得罪了不少的朝中大臣。

加之身后并未有名门望族相助,在朝中的地位已经开始岌岌可危了起来。

“尚书大人这是何必,术业有专攻,御医坊的人习得的都是祛病除害的房子,这毒药自然是由江湖人玩的厉害些,臣斗胆说一句,方才尚书大人所言之事都发生在江湖之上,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养在深院就好,等着年岁已到,婚嫁就是了,何必抛头露面,又何必外出见人。”

现在说话的这人是前不久才随凌奕从岭西大胜归来的骁骑将军,这才是一战得名,就已经有些骄傲自满了。

能力虽有,但是仍需磨炼,现在这样,终究是不太稳重。

“依老臣所言,这律法颁布了百年有余,在天朝已经根深蒂固,若是要一时说出个子丑来,确实是困难一些,不如暂且搁置,从长计议。”

这是与骁骑将军同在朝为官的父亲欧阳建康,知道儿子此言有所错失,所以特意出声挽救。

“朕今日虽说起此事,但也不是想着众位卿家立刻想出该如何去做,该如何去处理后续的事宜,只是想知道各位卿家的看法罢了,所以尽管直言就是,若是依着卿家的意思要从长计议,那便从长计议就是,反正今日也无事,众位卿家就各抒己见,朕洗耳恭听。”

凌云今日不是突然提起的这个问题,既然提起来,也没想着立刻就结束。

欧阳建康没有想到自己被驳了回来,脸上有些讪讪的,但好的是他的儿子已经收敛了些许,不打算继续所谓的仗义执言了。

“逍遥郡主虽为女子,但是能掌管偌大的往生阁自然是有着过人之处,再说此事也与郡主有着些许的干系,所以今日就先留着听一听吧!承笑,去给逍遥郡主搬把椅子。”

彼岸方才已经平身站了起来,现今又是有了赐座的旨意,这又是一个极大的恩赐。

而在朝堂之上听百官各抒己见,这又是一个更大的恩赐。

这朝堂之上除了立皇后时,何时出现过任何的女子。

这个暗示,彼岸忽然有些心惊。

此时正是关键的时刻,自己不能立刻脱身离去来摆脱皇后之位带来的束缚。

而此刻,那个传信来说要帮助自己的凌奕又在哪里?

若是他不能及时出现,彼岸只能在下一次太后或是凌云再谈起此事的时候将计就计了,那么日后脱身可能就有些麻烦了。

想起不见天色的后宫,彼岸忽然涌起了厌恶之情。

而承笑已经搬了一把椅子,径直就放在了西京王爷的身边,那本是安远王爷凌奕的位置,而现在那是彼岸的位子,这是在又是在有意暗示着什么吗?

不过彼岸只是心中想着,但还是坐在了那把椅子上,这个时候却之不恭,而自己本就无法拒绝。

彼岸虽是享受了极高的待遇,可是在朝廷上百官踊跃交谈的时候,彼岸都是静默的。

虽然看着如今的情况,对于女子的禁制十有八九是可以改变的,可是自古以来还从未有过女子上朝的先例,所以此时收敛住锋芒还是重要的。

这接下来的百官发言都是围绕着这女子禁制的问题开始展开的,不外乎就是三个观点,赞同解除禁制,不赞同,剩下还有一部分人就是不表态了。

不表态的人也不是没有自己的观点,不过是在朝中的地位比较低,太早开口说话恐怕会得罪朝中的权贵,他们看得都是朝中的风向,而赞同的那一部分人自然是好的,不赞同的人就是现在的最大的问题了,现在看着朝堂之上同意与不同意的人都是持平的。

而今日的朝堂上没有那个凌奕不见之后,锋芒如日中天的定北王爷,若是此人同意解除禁制,那么局面就可以掌控者住了。

不过凌云既然有心说起了此事,那么他一定会想着法子解决现在朝堂上两边持平的现象,不过彼岸想着要节省时间,所以不介意助他稍微做一下推动,暗中助他一臂之力。

而这堂关于两方势均力敌的争辩,在一个半时辰之后停了下来,彼岸仍旧是做着马车,被承笑一路送回了往生阁,刚回到往生阁,彼岸就唤出了在阁中等着的十八秀,让她们避开耳目去了定北王爷的府中。

彼岸就在阁中等着处理了一些事情,中途凌云又让身侧的太监将一套郡主官服送到了往生阁,这一来二去的排场,一时间传遍了大街小巷,而彼岸被册封为逍遥郡主的事情也被传了出去。

彼岸接了凌云故作声势送来的官服,接着那官服彼岸也不想放在自己的房中,正好看到了一旁还有些萎靡的绿衣,便随手将官服交给绿衣去放起来了,至于放在哪里,这就是绿衣的事情了。

接了圣旨回来,彼岸就去自己准备吃食了,绿衣伺候了几日,彼岸忽的自己动手,忽然有些手生,还有些不太习惯。

一顿饭做的慢吞吞的,最后吃着只觉得有些甜淡,这才想起原来是忘记了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