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世名医
作者:道不尽平生 | 分类:古言 | 字数:10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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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离开我女儿
是一些狼群。
被电灯这么一射,这些不速之客立马嗷嗷地叫了起来。
原来是狼来偷鸡了!
周辰抄起一把水果刀,简单而粗暴地迎了上去,和狼群搏斗了起来。
周辰出手的每一刀,都正刺进一条狼的喉管,从狼脖颈出直冒出的鲜血,溅了周辰一身、一脸。
手里的水果刀到最后都已经弯了、钝了。
周辰将刀一扔,攥起拳头。
狼群中,一条个头比较大的野狼,面露凶光地盯着周辰打转,似乎在寻找着最佳攻击时机。
它突然一声怒吼,一跃腾空一个跳跃,向周辰扑了过来。
这狼体重较重,周辰躲之不及,一下被扑倒在地。
恶狼张开爪子,将周辰压在地上,张开獠牙,向他的喉咙咬来。
周辰握手成拳,力量一瞬间爆发在拳头上,一拳狠狠击在恶狼身上。
这一记重拳,猛地将大恶狼击出几丈开外,直接砸到了一颗大树上。
恶狼嚎叫着,过了好一会,才挣扎着爬了起来。
它知道遇到强敌,不敢再贸然进攻,再说它已经身受重伤,这才踉踉跄跄地带着其他的狼,朝周围的树木间逃窜而去。
看着狼群消失在黑暗中,周辰这才折身回了房。
赵二嫂这时才走了出来,扣着衣服纽扣,假装睡醒的样子,还佯大着哈欠,问:“啊……怎么了小辰?”
周辰饶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说:“没事,没打扰到你们吧?”
你们?
赵二嫂似乎猜到他知道自己刚刚在偷人。
“赵二嫂,你刚刚就什么都没听见?”周辰用质问的语气问道。
赵二嫂回道:“嗯,好像听到点动静,有点像狼叫,我害怕,不敢出门。”
“不仅有狼叫,还有女人的浪叫。”
听周辰这么一说,赵二嫂抚了抚额头,一下羞红了脸颊,沉默不语。
周辰不想在羞辱她,正色说道:“刚刚山里有恶狼来偷鸡!”
胡村长穿着短裤从房间内蹿了出来:“有什么……恶狼?”
他想起了刚刚一个人摸黑上山还有些后怕,不禁一哆嗦,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遇到。
周辰定定地看着他,他很尴尬,他知道自己深更半夜的,不应该出现在山上的鸡场里,而且还是在赵二嫂的单身宿舍。
周辰转身回了厂长办公室。
胡村长也跟了进去,小声嘱咐道:“小辰,今晚这事,你可千万别我媳妇翠巧说啊。”
“我没那个闲功夫。”
周辰一笑,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懒得理。
胡村长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点了一根红梅烟抽了起来,吞云吐雾,好不逍遥。
周辰定睛看了一眼,想起了当时帮四婶修床的时候,在她床下发现的红梅烟烟蒂。
于是,他阴沉着脸问道:“胡村长,俺家四婶的床是不是你……”
胡村长一下激动地站起身打断道:“诶诶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讲。”
“我不管是不是你,我今天提醒你一句,别家的女人我不管,可是,我四叔的女人我希望你离她远一点。”
胡村长被揭穿后,很不自然地东张西望着,以掩难堪。
周辰突然想到什么,说:“按道理说,这个砚丹山从来就没有狼群出没过,我在这生活了20多年了……”
胡村长也纳闷,皱眉嘟囔道:“我在这都生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什么狼,就连狼崽子都没见过?”
周辰转着老板椅,想了很多,一定是最近有人从中作梗。
先是养鱼塘被下药,现在又是鸡场遭遇狼群偷鸡。还好羊肚菌基地已经转手给了王老板,不然可真有些顾不过来。
一定是有人把野狼放进了山。
究竟是谁这么卑鄙?
他决心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接下来的日子里,周辰非常谨慎,安排四叔在鱼塘旁看管着。
山上的鸡场交给赵二嫂看守,有情况随时打电话。
现在,无论是给江州大酒店供应的土鸡也好,还是给香飘万家鱼馆供应的鱼也好,周辰都亲自跟着货车运送。
他知道,一定有人想见缝插针地搞破坏,制造车祸什么的?
没一个细节都要注意防范,万万不可掉以轻心,直到抓到真凶为止。
这天,他在送完货后,刚准备上车回家。
一个黑色西装的壮汉走了过来,拦住周辰说:“兄弟,跟我走一趟。”
周辰抬头看了看他,都不认识,他冷声道:“对不起,我没空!”
那男子态度很不友好,把手伸进了驾驶舱:“手拿开,我要关门了!”
他又重申了一遍:“请别为难我。”
周辰想了想,便下了车,跟他来到了江州地区的西河公园里。
老远,他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坐在一个石凳子上。
走近后,他才发现,这是胥婧的父亲胥耀东。
他立马礼貌地称呼了一声:“胥叔叔好。”
胥耀东拍了拍身旁石凳空位,说:“过来,坐这。”
周辰走了过去,坐在他身旁。
看着眼前湖面的粼粼波光,扑簌簌地跳跃着,胥耀东终于说话了:“周辰啊,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什么事吧?”
周辰很直接的回了句:“对不起,我还真不知道。”
胥耀东的声音转沉,指着不远处一所木房子的屋檐说:“你看,那只鸟在筑巢,知道它筑巢是干什么用吗?”
“当然是为了吸引雌性鸟类跟它生活啊,这是动物的求偶行为。”周辰说。
“你看,连雌鸟都知道选择一个有巢的……”
周辰似乎已经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想再弯弯绕绕跟他打哑谜,直接问道:“胥叔叔,你有什么事话就直说吧。”
胥耀东转头看向他,唉地一叹,森然地说:“我希望,你能够离开我女儿!”
周辰沉默了一会儿,他自打一开始就只觉得胥婧就像一盆花,可眼观而不可亵玩焉。
他从来没想过“亵玩”这盆花,一切都是胥婧在倒贴。
再说,自己现在的心思是事业,充其量算对她有一些好感罢了。
不过眼前这局面,不能失了面子,也不能让胥婧下不了台。
周辰酝酿了一会,说:“我想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