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就这么相信睚眦吗？”

火凤本身对于睚眦没有什么偏见，只是因为之前挺百鸣说的太多，他才有了一些计较。

“至少现在，我相信他，我也能够为我相信他做最坏的打算，并且能够承受那个代价。”

徐锦书转过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到，而后转身出去了。

以前，她或许不敢这样说，但是经历了心魔一时，又去了一趟紫霄宫，仿佛将这些都看开了。

她现在也能够保证，自己的这个决定不会殃及他人，至于自己怎么样，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了。

第二日，徐锦书难得早起，黎初简也早早的就在圣女府等着了。

今日皇帝在，包括刑部大理寺京兆府都在，其他还有位高权重的大臣。

因为身份的原因，徐锦书今日比往常穿的华丽一些。就连黎初简，也不再是之前的一身黑衣，而是换上了内务府裁制的亲王服。

“见过圣女大人，永王殿下。”

徐锦书到的时候，皇上已经来了，他们俩即使起了个大早，但是也没有这些人积极。

此时火凤已经被压在堂下，包括张嫣然和王老夫人。

“锦书见过皇上。”

徐锦书难得的手上没有拿笛子，而是换上了一把扇子。

徐锦书享受特权，不用行礼下跪，那是因为她身份特殊，而且这些年为大黎做了太多，便也没人拿这一点说话了。

另外的黎初简和跟在徐锦书身后的殷茗，还是要行大礼的。

“儿臣见过父皇。”

“免礼，赐座。”

待徐锦书和黎初简坐下之后，其他的大臣才纷纷坐下，也是因为身份的关系，黎初简坐在徐锦书的斜对面，祯王黎初天的旁边。

徐锦书看了一眼跪在老后面的张嫣然和王老夫人，那两人就算再嚣张，也没有见过圣上，更没有见过这么多高官权臣。

刚被抓来的时候，她们还曾御前失态。

在天牢里关了这么些日，倒是消停了不少，现在也只是微微的颤抖，并不敢抬起头，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了。

“张笙，你可有什么话说？”

“回皇上，臣实属无辜，那玉玺不知是何人放在臣府上，想要嫁祸于臣，再者屯兵一事，更是子虚乌有。”

“皇上，张笙府上地道里的确有兵械，还有玉玺，足可见其谋反之心，此人定是狼子野心啊。”

一个徐锦书不认识的人，站出来说道。

看见他，徐锦书记起，昨天从殷茗拿出来的画像上，举报张笙的便是此人了。

其他人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仿佛都是在看这人的笑话。

这人官位不高，也是一名武将，只是迟迟得不到晋升，就连后来的张笙，靠着救了圣女一命，也能坐在他头上，成了他的上司。

徐锦书心底嗤笑一声，这人看着没什么武功，也就是有一些蛮力。

再者晋升一般看的是功勋，除非他功勋都被分走了，不然若是真的勇猛杀敌，也不会还是现在这个位置。

好巧不巧，他在的那个地方，正好属于黎初简管辖，里面是不可能出现分走功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