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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长公主她医手遮天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47.8万

第77章 好缨儿,让为夫进去吧

书名:重生后,长公主她医手遮天 作者: 字数:2315 更新时间:2024-11-16 18:56:44

兰溪低声回答,捂着嘴,随后和舒红缨擦肩而过。

募地——

舒红缨的手腕一动,是青玉手镯有了异动。

她的小青蛇化作的手镯,对于任何味道,都十分灵敏。

小青蛇吐着信子,掩在舒红缨的衣袖里,“嘶嘶嘶~嘶嘶嘶~”

她若有所思,听懂了小青蛇所说的。

“那是什么成分?”

啧啧。

不是用来害人,就是用在自己身上。

或者,这两者她都想。

“怎么了?”容澈问道。

舒红缨踮起了脚尖,在他的耳边小声地将兰溪身上香料的事情,告诉了容澈。

“放心,她害不到缨儿头上。”

容澈搂紧了舒红缨,看着兰溪的背影,眼底多了几分阴沉。若是这女人真的对缨儿下手。

那丞相府的覆灭,定然会更快。

舒红缨却是觉得,兰溪莫非,这是打算用在自己身上,生米煮成熟饭不成?

兰溪自以为没有与人发生过不正当的关系,觉得自己没有得那花柳病。

可那蛇毒,却也是具有传染性的。

不知道到时候,皇后发现,自己的宝贝儿子,被她的侄女传染上了怪病,还会不会让兰溪做太子妃。

椒房殿内,皇后掀开了帘子,看到兰溪的脸肿的跟个包子似的,顿时惊了。

“你的脸怎么了?”

兰溪便哭哭啼啼的,将方才舒红缨和容澈欺负她的事情,一概告诉了皇后。

不管如何,打兰溪,就是在打她兰悦心的脸。

舒红缨,你未免,也太过于狂妄了一些。

“她竟然如此大胆!岂有此理!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

被气得气急攻心,一口黑血喷射而出,顿时晕厥了下去。

“姑母!姑母!”

兰溪吓得连连后退,大声喊道。

“太医!太医啊!姑母又晕倒了!快过来看看!”

罗太医在一番诊治过后,对兰溪说道。

“无碍,只是气急攻心,兰溪小姐,可不能在皇后娘娘面前,让皇后娘娘生气啊。”

兰溪委屈不已,噎着说不出话。

姑母明明是舒红缨给害的。

“你们一个个太医,难道真的一点法子都没有吗?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皇后已经卧床两天,可是众太医还没有商量出解决的法子。

“怎么回事?”舒红缨和容澈快步走进来,“兰溪,在椒房殿内大声喧哗,打扰了皇后的疗养,你该当何罪?”

“我,我不是。”兰溪摇了摇头,“我只是为了姑母的病着想。”

舒红缨冷声呵斥,“你若不是成心在母后的床前侍候,那就赶紧回到你的丞相府去,免得扰乱了太医们的诊治,如今是梅贵妃在协理六宫,我便告诉梅贵妃,让她换个人来侍疾!”

“不!公主殿下!臣女不敢了,请公主原谅!”

不知为何,舒红缨那咄咄逼人又压迫十足的声音,让她腿都软了,仿佛天生就是睥睨天下的上位者,来自于血脉的压制,让她臣服。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舒红缨嘴角勾笑。

她不过炸一炸,兰溪就自己漏出了马脚。

平日也不是多么孝顺的人,怎么最近就想着待在宫里。

恐怕,是想着东宫的太子,舒戎吧?

她的语气才软了下去,“罢了罢了,就放过你。太医,你们得尽心尽力为母后医治便是了。”

舒红缨站在床边,声音里小声嘀咕道,“乃是真寒假热。用些药就好了。”

声音很小,可这话,却让李太医给听到了。

“椒房殿内既然有兰溪你守着,那本宫就先回去了,若是母后再有情况,我与驸马再来看看母后。”

说完,舒红缨就拉着容澈,快步走出了椒房殿。

身后却紧跟了一个李太医,“公主殿下,请留步,请留步啊。”

“不知道公主殿下,对于这病,有何见解?”李太医上前,压低了声音问道。

“用些药,就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真的吗?”李太医环顾了四周。

舒红缨压低了声音,“这方子是我母后留下的,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可千万别告诉别人,”随后从衣袖里递给了太医一张药方。

李太医仔细琢磨了一下这方子。

瞪大了眼睛,不由得拍案叫绝。

对呀,这些药的配伍和作用,简直就是上上方。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皇后这病症,看似是真寒假热,实际上是真热假寒证。

这方子一用,看似好转,实际上是回光返照,掏空身体。

“多谢公主殿下,老臣多谢公主殿下!”李太医露出了谄媚的笑意,随即又对着容澈,“老臣恭祝七殿下,节节高升,与公主殿下和和美美。”

容澈心情大好,“东远,赏!”

东远走上了前,递过去了一个玉腰带,李太医眼睛都值了。

“诶,多谢,多谢驸马爷,多谢七殿下,七殿下与公主日后,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舒红缨的脸色却阴沉了下去,等到李太医走后,皱眉不语。

“缨儿不高兴了?”

“你干嘛赏他呀?我就是看重了他是个见风使舵的,还把那么贵重的东西赏赐给他,怎么就不给缨儿呢?”

“我们家缨儿,居然还是个小财迷呢?缨儿放心,日后我的,便是缨儿的。”

“哼!”舒红缨嘟着嘴,满肚子的火气。“日后成了婚,那些钱财,都得交给我,不能交给你!知道了吗?”

舒红缨气着,一路没有理他,一回去就被关在了门外。

“殿下,公主的脾气,属实是大了一些,”若清递过来了一件披风,“外面夜里冷得慌,奴婢日夜烧炭火,冻得手都皴了,更何况是殿下您呢?公主也未免,太过娇气了些,”

说着,还露出了自己皲裂冻破了的手。

只是容澈,跟没看见似的,没有起一丁点波澜。

“你如今是缨儿的侍女,我无权干涉,”容澈锐利的鹰眼紧盯着她,“我只是为了让缨儿,肆意折辱压迫于你,就算你死了残了,也是你活该,我不干涉,只是为了让她能享受报复的快感,她无论狠毒或是善良,都是我容澈唯一的妻子,我都会护着她宠着她,而不是你能置喙的!”

若清心凉了一般,想不到他竟然如此薄情甚至恐怖,悻悻然地走了。

“好缨儿,为夫错了,就让为夫进去吧?”

“夜里冷,为夫明日还得上朝呢,若是让文武百官看了,莫不是传出长公主是母老虎的传闻?”

男人的声音渐渐削弱了下去,她带着迟疑,打开了门,却被容澈一个虎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