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看不到凌德海就更加慌乱了，手上挣扎的动作也忘了，心一横闭上眼将真相喊出来，“是我截杀的燕王妃，是我自己的主意，和将军无关。”

钟菱凡挑眉，没想到这副将还挺衷心，“你为何要截杀燕王妃？”

副将决定担下这罪名的时候已经想好了理由，“我爱慕小姐，小姐心中只有燕王，可燕王却让小姐伤心，只要白素不在，小姐便可以得到燕王的欢心。”

这理由倒还说的过去，钟菱凡，“美艳小姐多情副将，这故事还真是感人肺腑。”

副将视死如归的看着钟菱凡，“只要是为了小姐好，不管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做。”

“既然你认下了，那杀人偿命...”钟菱凡耸耸肩，“谁也救不了你。”

白素用黑烟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一手从他的脑袋上缓缓下压，看似没有什么威胁力，实则，他正在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唔...”脑中要炸裂一般，巴不得立刻死去。

可是白素却不紧不慢的加重力道，尽情的折磨他。

这种痛苦可不似普通的刀剑造成的疼痛，还有一种灵魂快要被她从肉体里挤出来的撕裂感。

“不...”副将终是忍不住，“我说....”

“是...将军...派...我去...截杀的...”副将一开口，头顶的疼痛感立刻散去一般，可心中余悸久久不能平复。

得到想要的答案，白素将黑烟收回，副将的身体如破布般摔落在地上，胸口还在起伏，气息随乱但没有生命危险。

白素看向凌德海，“凌将军，你...不解释吗？”

凌德海摊开手，不以为意，“本将军需要解释什么？”

“莫非，你觉得你能杀了我？”他有恃无恐，引得大家都很奇怪，不明白他的底气在哪里。

褚湛也没想到居然是凌德海派人去截杀的白素，饶是他和燕俊想破脑袋，也不曾想到他。

“凌德海，你是不是应该向朕解释呢？”褚湛气急败坏，声色严厉。

凌德海转身面向他，“皇上，白素身为燕王妃，却做出勾引君主的事情，臣身为护国将军，难道不该管吗？”

“一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本将军杀便杀了，何须解释？”凌德海大义凛然，“皇上为了这个祸水，不惜与燕王反目，敢问皇上，置国家于何地？”

褚湛被他堵的无话可说，只能不停的喘着粗气，火气无处发泄。

“我南褚国不能因为她，弄的君臣反目贻笑天下。”

凌德海说的义愤填膺，褚湛都快被说动了。

钟菱凡忍不住给他鼓掌，“凌将军真是爱国。”

凌德海看向她，“钟姑娘客气。”

“凌将军敢说自己没有私心？”钟菱凡挑眉，深邃的眼眸盯着他，好似要看进他的内心。

凌德海并没把她放在眼里，可是对上她的眼睛，却心虚的闪了闪，“钟姑娘此言何意，本将军不明白。”

“将军明白的。”钟菱凡若有所指。

褚湛还没明白，“钟丫头，你是什么意思，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