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个，跟李文博是从小一起长大到的？”钟菱凡问。

“大狗哥、二牛哥是和他一起长大的，我不是...我是后来才投靠二牛哥的...他是我堂哥...”小马说道，“不过，我以前来堂哥家玩的时候，也会和他们一起玩。”

“你说大狗每年都会去找李文博，是什么日子？”钟菱凡又问。

小马有些犹豫...好像不找该不该讲，他看向钟菱凡，见钟菱凡的眼神锐利起来，慌乱的说道，“是...是...每年的小雪。”

他说的是二十四节气里的小雪，一般是在重阳节之后一个月左右...正是现在...

“今年他也去找过了？”

“今年...今年大狗哥去的比较早，十几天之前就去过了....不过李文博还是没见他，大狗哥气不过，连着好几日去找他，只是后来李文博的儿女失踪...”

“为什么要在小雪这天找李文博？”钟菱凡问。

小马摇着头，“我...我不知道...大狗哥没说过...只说在二十年前他在这一天看到过李文博做的坏事...”

“没跟你说过？”钟菱凡显然不信他说的。

小马拼命的点头，“是真的，大狗哥和二牛哥从来没和我说过是什么事，但是我知道那个日子，二十年前我才五六岁，那天我是和他们一起玩的，但是那天我娘跟我一起来堂哥家，早早的就喊我回去了...”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天大狗哥和二牛哥好像看到什么了，只是他们一直不告诉我，说我还小...”

钟菱凡仔细的看着他，他眼睛直视着她，有慌乱，但是却没有闪躲...他说的是真话...

扶廷修见状，准备进去将那个二牛拉出来。

小马转身拉住他，“少爷，少爷，别...你别伤害他们...他们不是坏人，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扶廷修无奈的回头看他，“我没想伤害他们，我只是想知道那天他们看到了什么。”

“那...那我...我去叫二牛哥吧...”小马恳求道。

还没等扶廷修说什么，他保证道，”你们放心，我们逃不掉的，大狗哥醉成那样子，我们跑不了的...“

“去吧。”钟菱凡同意了。

小马对着她点头哈腰，“谢谢。”

他转身跑进去...跪坐到二牛身旁，轻轻的推着，“二牛哥，二牛哥...”

“唔？干什么？小马？”二牛被他推醒，疑惑的看着他，眼睛半睁着，随时可以继续睡。

“二牛哥，外面有人找。”

“谁啊，让他们走，扰人清梦...”二牛不满的声音传来。

“二牛哥...有好几个人...你快起来...”小马继续劝说。

二牛没辙，小马是他的堂弟，虽然胆子小，但是从来没这么慌张过，他揉揉眼睛坐起来，“在哪里？什么人啊？”

“二牛哥，你...出来就知道了。”

“真是麻烦...”二牛说着，挣扎着站起来，走出来。“人在哪呢？”

“在这里...”小马将他带到钟菱凡和扶廷修面前。

二牛看了他们好一会...“你们...有什么事吗？”

小马凑到他耳边，“二牛哥，他们想知道二十年前小雪那天，你们看到李文博干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