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妹超凶
作者:陵七 | 分类:仙侠 | 字数:116.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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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完全没在怕的
云瑶制止道:“莲影,你别瞎说,渐离是甘修的师弟,要是能够救回来,当然是要救的。”
她其实也挺不喜欢渐离那一张嘴的,但是不论怎么说,人还是要救的。
莲影倒也没有多说。
她知道,道门修士和他们魔门不同。
比如说这次的事情,于他们魔门修士来说,渐离自己闯祸,自己嘴巴去招惹人家,虽然不知道他这张嘴到底是有多么厉害,但是人家好歹是元婴修士,自己竟然一点都不顾忌,就这样找人家的麻烦。
当着那样多人的面落人家的面子,人家不愿意忍他也是正常,换做是她,根本就不会将人捉回去,而是会直接就地处决掉,懒得多看一眼的。
所以,这样一个师弟,要来做什么,这个师弟不成,换一个不就是了。
在他们魔界,就连换师傅都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更何况是换一个师弟呢。
胡显宗到花界的时间长一些,他将现在的情况仔细的说了一下,最重要的就是关于这位左护法和城主的事情了。
只是很可惜,这位左护法虽然消息不多,但是总归是要常出现在人前,但是城主是真的深居简出,外界的消息很少,他知道的也不多。
甘修想了好久,只能够先走一步看一步,“既然这一次的赏花大会,这位城主邀请了这样多人,我们也只能够去看看了。”
渐离自己作死,他必须要救,但是云瑶他们可没有这样的义务去救人。
只能够徐徐想办法,在此之前看能不能打听一些消息了。
虽然两边的人达成了同盟,但是考虑到方才胡显宗和那位杨护法之间有了一点小小的摩擦,花界现在对他定然会是更加的关注。
所以双方还是交换了联系的方式之后就各自回了自己租住的地方。
在胡显宗面前还忍得住,等回到住的客栈,甘修忍不住便是一拳砸在桌上,桌子震动了两下,竟是出现一条不小的裂缝。
要知道,着客栈中的各个桌椅板凳那都是特殊的材料做成的,完全靠着肉体的力量,没有动用灵力就让桌子出现这样的裂缝,可见甘修这一拳头是有多使劲。
甘修真的是很生气。
现在所有人都不在,只有自己一个人,他总算是可以放纵一下自己的情绪了。
“说了多少遍,让你注意你那张破嘴,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就连元婴修士你都敢去惹,有什么是你不敢去做的?”
甘修气急,若不是渐离是他的师弟,就凭借对方那张破嘴,他早就让他该在哪儿死就在哪儿死了。
从小的时候他就在他身后跟着收拾烂摊子,就连自己的亲兄弟都没有这样过,本以为长大了就好了,哪知道都已经是结丹修士了,竟然还是这样子,根本就没有半点变化。
想到他之所以结丹还是因为到飞仙去参悟了明台树这个事情,他又是忍不住火气。
当时之所以是将明台树让给了飞仙,不过是再三权衡之后最好的选择,最后让渐离成为那第一个去参悟的人选,也是因为那时候恰逢他是真的要突破了。
可是哪想到这个家伙,完全不会好好的珍惜这样的机会,竟然作死的在遇到云瑶的时候,那张破嘴就没有停下来过。
也不想想,若是因为这样,飞仙不让他去参悟了又能够如何。
当初人家答应的是除他本人之外的三个名额,这三个名额可没有规定人选一定要是他渐离的。
想到这些,他不由得感觉到一阵的无力。
他自己的亲兄弟,之前因为不知道弟弟在哪里,他将对弟弟的愧疚都补偿在了渐离身上,等找到弟弟之后,又因为那些误会现在兄弟两没办法像普通的血缘亲人那样。
甚至弟弟是将他当作仇人一样,而他,在经过尝试之后,竟然发现他修炼的功法竟然就是靠着这股对他这个哥哥的恨意才能够更快进阶,便只能够如同在万山塔的时候那样对待他。
今天莲影的那番话,倒是让他想到了一些问题。
对师弟尚且如此,对自家的亲弟弟,他这样,到底是对还是错。
渐离还不知道自己的师兄心中已经开始摇摆不定。
要说他为什么这样肆无忌惮的嚣张,已经是结丹的真人了,对于一张嘴巴却是完全放纵,根本不会有什么顾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专门往人肺管子上戳。
好像不这样,他就不能够得到快乐一样。
左护法将他给带回来,关押在地牢中,原本是要好好的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奈何刚回到城主府,就被城主唤了过去,所以渐离现在才能够安安稳稳的呆着。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只是被关,连刑都还没有来得及受,他的魂火才能够好好的,没人知道他遇到了危险。
知道自己的师兄甘修在花界,虽然有些担心自己的处境,但是也不恐慌,大约是不管每次出什么事情,都有师兄帮忙摆平吧!
甚至,他都忘记了,现在师兄还是筑基,没有达到结丹,而他,已经是结丹真人了。
并且,今天,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左护法刚刚完成城主交代的事情,就朝着地牢的方向过来。
他是一个眦睚必报的人,记忆力从来都很好。
曾经有人在他还是炼气期的时候羞辱过他,等到他到了结丹期,那个曾经的筑基修士已经是寿元将尽,从一个中年男人变成了白胡子老头,脸上的皱纹都成了一层层的皮挂在脸上,他都还是将人给认了出来。
不光是认出来了,他还将其吊起来,在头顶开了一个小口,绑上几块石头,挂在外头几天,得到一张完整的人皮。
所以,对于在几天前骂过自己的渐离,他记得很清楚。
“本君近些年修身养性,已然是不怎么喜欢见血了。”
身边的一个矮个子男人弯着腰,谄媚的说道:“真君说的是,真君近些年就是太过仁慈了。”嘴上这样说着,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