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野蛮公主
作者:whj57 | 分类:历史 | 字数:72.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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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公主出马(1)
大家不明白庄蹻心痛的事是什么。
于是,钟一统试探地问道:“庄将军还有什么不好的?你说出来,我们尽量去做。”
庄蹻叹了一口气说:“唉,你们都忘记了,自夜郎分开,到现在我们一直没有谁的消息?”
钟一统脱口而出道:“刘淮北啊,庄将军一直挂记着他,小左将也挂记着他,这他派我来,还专门叮嘱打听淮北的事。唉,我一路上打听,还是一无所获啊。”
庄治越一听,对父亲和大伙说:“哎呀,原来我父为淮北叔的事心痛啊,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我淮北叔在最关键的时刻,关键到群龙无首的时刻回来了,带领我们围攻的大管家府。”
庄蹻一听,精神大振,坐了起来对治越道:“你说,他还回来指挥战斗了?那吴世循呢?他是船队的总负责啊。”
庄治越摆了下手说:“唉,船队的事,说来话长,等您病好了,与船队汇合了再说。”
庄蹻对钟一统道:“对啦,我叫你来,是因为你对过这条横岭较熟悉,他俩来时骑了两匹马,唉,为了能够过岭,竟然将两匹大马给丢了,太可惜了。你带几个过岭找找看,如果能够找到,是最好不过的了。”
钟一统听后,答应道:“是,您好好休息,我一定完成任务。”
庄蹻宽容地说:“你话不要说满了,要是找不到马怎么办?你做事,我是很放心的,能找到,更好,找不到,也不能勉强。”
钟一统要两个士兵去,随庄治越一来的士兵最先报名,狗憨也拉着钟一统的手要求前去,说自己去能够一举两得,顺便采些草药回来。
钟一统带上他俩,共计三人,开始向悬崖峭壁进军,以寻找被庄治越遗弃的马匹。
狗憨跟在钟一统后头,非常观看左右两边的杂草,他边看边问道:“哎钟佰长,这悬崖绝壁的地方,哪里有路通过啊?你还敢表态一定要找到那两匹马,庄将军就怕你把牛吹破了,所以提醒你不要说满话。”
钟一统辩解说:“我那不是想尽力找回马来吗?免得叫将军操心。再说了,真要是找不着那两匹马,难道世上只有那两匹马不成?”
跟随的小士兵道:“哎,听佰长的口气,反正要带两匹马回来,是吧?”
钟一统毫不否认地说:“你们心里只要明白就行。”
他们边说边加快速度行走,不一会便来到一处裂口处。
钟一统指着裂口道:“这就是我寻找一天一夜的最捷径的路了。”
狗憨进入裂口一看,惊叫说:“哎呀,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线天嘛,我虽然流浪乞讨周游四方,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天险啊。”
“真是天险啊。”景茵公主望着这悬崖峭壁感叹道,
原来,她经过昼夜骑行,刚好天亮到达横亘于江岸上的峭壁前。那匹老马到达绝壁,提起前蹄嘶叫了一番,好像在呼唤原来骑行而来的庄治越们。
景茵下了马,手牵着它,在绝壁前走来走去,不时仰视着悬崖,紫雾红霞交织连环,看的她眼花缭乱天旋地转,嘴里只念叨着:“这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钟一统和狗憨们行到一线天中间,往天上看,根本见不着天,但有五彩缤纷不时撞壁成为破碎的气泡掉了下来。
狗憨对着裂口的上沿大声叫喊道:“天涯此时开,狗憨我已来。老天你长眼,我把马儿逮。”
钟一统调侃着说:“没想到狗憨还会吟诗啊。”
狗憨谦虚地道:“不是我会吟诗,是我跟着紫霄巫师学习时,不会写诗会吟诗。”
小士兵深有体悟地说:“真是跟着什么人,成什么人啊。”
狗憨又接话道:“你说的意思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钟一统夸赞说:“狗憨,我们这几个人中,就你有学问,以后可要多帮助我啊。”
狗憨听钟一统有想学习的想法,便推荐道:“你真要想变的有学问,我给你推荐个人,保证你跟她学有所成。”
钟一统不相信地说:“狗憨你还不知道吧,这军队中,十有八九是文盲,除了你和庄将军,我还没发现谁比你有学问。”
狗憨再次问道:“你想不想知道?”
其实,钟一统早就在脑子里搜索看谁还有学问,但想来想去,再也想不到谁还比狗憨有学问。于是,他打赌说:“你要是再能说出个有学问的人,我做你的学生。”
狗憨笑着说:“哎呀,我看你就比我有学问,因你你边打赌都一点亏也不吃,这比有学问的人厉害的多。”
小士兵提醒狗憨道:“要是钟佰长不聪明,为什么一来到楚军,庄将军就提拔他当佰长呢?”
狗憨连连赞同地说:“对对对,他当佰长的时候,我还留存王宫里。”
钟一统拦住道:“你们不要扯远了,狗憨你快说,只有你再说个有学问的人出来,我去拜他为师就是了。”
狗憨略带神秘地说:“这个人,边庄将军也比不过,屈老大夫还喜欢她三分呢。”
小士兵猜测道:“你说的不是小左将,就是庄将军,其他的人就那么回事,会说话,不识字。”
钟一统催促说:“你听狗憨的,他知道的比我们多。说呀,狗憨,你吊我的胃口是吧?”
狗憨笑着道:“景茵公主啊,你都猜不着?人家自小在王宫里读书学习,比我们都有学问,所以,屈老夫子都喜欢她。”
钟一统恍然大悟地说:“是的,是的,公主当然有学问啦。但是,她不可能把学问教给我们这些大老粗啊。”
狗憨安慰道:“只要你肯学,她肯定愿意教。景茵公主这人可好啦。”
景茵望着悬崖峭壁,真到了绝望。她牵着马,到过江边,往下一看,自己已站在水上,吓的她赶快捂着眼睛退了回来。
江边无路可走,只有沿着峭壁往里走了。
这时,她手牵的马突然发狂般地前蹄跳起,昂首嘶叫。
景茵骂了一句:“发什么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