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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识途

作者:田南恩 | 分类:古言 | 字数:103.7万

第159章 承认了

书名:娇女识途 作者:田南恩 字数:2122 更新时间:2024-11-16 18:03:18

田言扁着嘴看向了田彻,有其父必有其女那句绝对不是在夸她吧?

田彻看田言不说话了,他便扭过头问她:“怎么了?”

“没怎么,我困了,我得回去睡了。”田言说着,虽说弯身向田彻行了礼,可是她却是翻了一个白眼儿,田彻看着她远去,在想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哎哎哎!表哥!”

正说着沈弈星跑了过来,他跑得急,一下子扑在了田彻的后背上,田彻踉跄了一下儿稳住了身形,他不紧不慢地冲沈弈星道:“注意威仪。”

沈弈星扶着田彻的肩膀问:“刚才那个是田言表妹吧!”

田彻点头。

“她刚才是不是向你撒娇了?”沈弈星又问。

田彻一怔,没听明白沈弈星的话。

“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刚才冲你撒娇了!你说这个阿言表妹啊,真是奇怪,怎么对着我姐姐和表哥你就能亲近的起来,对着我就摆起架子来了?难道是因为你和我姐都是念过上京大书院的原因?她歧视我?”

田彻扶了沈弈星一把好让他站直身子:“她又不知道我也是上京大书院的,再说了,你是没有读过上京大书院,可是你是退浮大师的关门弟子啊,退浮大师一共就三名关门弟子,这个比上上京大书院要风光多了吧?”

沈弈星便点着头道:“话是这么说的,可是她对我们的态度不一样,我这心里就不好受呀!”

“因为你话太多,太烦人了!”田彻说完提起衣摆便急步远去了,沈弈星瞪着田彻的背影,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靠山王府。

徐延难得不在书房里,他卧在窗子边的塌上翻着一信书信,随即,他手一垂,书信竟是从他手里掉了出去,他想伸手捞,却是因为浑身无力而重新靠在了塌背上。

一个紫衣女子端着药进了屋子里,她瞄了一眼里屋,立刻过去帮着徐延将书信捡了起来。

“世子。”紫衣女子半跪在了塌前。

徐延接过了书信,又随手放在了塌边上:“春蚕如何了?”

紫衣女子便笑道:“她在适应她的新义肢,而且也已经搬回了腾龙密谍。”

徐延点头,靠在塌上闭上了眼睛。

田言带着目奴往这边走,紫衣女子往窗子外看了一眼,她不由轻声道:“那一位便是田子枫的女儿么?”

徐延睁开了眼,他也看了一眼窗外,他有些无奈地道:“我回府不过半天,她的消息倒是灵通。”

“还不是因为她身边有目奴。”紫衣女子半开着玩笑,出去迎着了。

田言还未进屋便看到了那个紫衣女子,紫衣女子在门口向田言行了礼道:“夏婵见过田姑娘。”

田言怔了一下,她冲那紫衣女子笑了笑抬腿进了屋子里,而夏婵和目奴也识相的没有再往屋子里去。

徐延看着田言挑了帘子进来,他本来想从塌上坐起来,在意识到自己实在是无力时,他便没有再挣扎。

田言跪坐在了徐延的塌山,她看着他不说话,徐延便也看着她不说话。

似是过了好久,田言本来挺得笔直的脊背一塌,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徐延歪着头问她:“怎么,在我进宫的这段日子里,目奴又告诉你什么事情了?”

田言犹豫着,她想自己还是应该把张带和徐声告诉自己的事情告诉徐延,因为无论怎么说,她只相信徐延,也只听从他的决定,她从来不做擅作主张的蠢事,因为这样容易中了别人的圈套。

田言伸手扶住了徐延的塌,她凑上徐延的耳边低声细语,一缕清新的皂角清香钻入了她的鼻孔里,她也贪婪的看起他浓墨重彩的眸子来。

好一会儿,田言又缩了身子回去,她偷偷瞄着徐延的脸色,生怕错过了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这个时候她也才反应过来,原来半个月不见他,她竟然是如此的想他。

徐延垂着眸子消化着田言的话,他轻笑着问她:“你不是在诈我吧?”

田言眉毛一挑,眼睛不由瞪大了。

徐延笑出了声,他咳嗽了一声道:“翠红的衫子很衬你,当然了,你,本来也璨若明珠,光彩照人。”

直说着,徐延又看向了她头上的钗子,田言这才反应过来今天自己被卫兰套上了她姑母为她做的新衣裳。

“世子这么转移话题,那就是说,徐声告诉我的是真的了?”田言看着徐延的脸色认真起来。

徐延用手背掩着双唇又咳嗽了一声,没有搭话。

田言的眉心拧了起来,她心疼徐延,可更多的气愤,因为她的世子哪怕是这样了,别人依然不放过他。

“听阿史那说,我身体里有一只活着的小虫子,叫做生骨种,不知道是皇后什么时候种下的,太子先天不足,我的血刚好当他的药引子,同时,也是阿史那身体里慢性毒药的解药。阿史那并不是一开始就是和尚,他原来是有妻子的,她的妻子自然也是皇后信任的人,只是她感觉皇后对阿史那做的太过分了,于是她偷了一样重要的东西逃了。”

“那样东西对于阿史那来说非常重要,而且阿史那继承了皇后暗中的势力,他们如今已经是阿史那自己的人了,他们在帮阿史那找那样东西,而那样东西就藏在印信里,可是阿史那得到的信息并不准确,所以他的人就去州县偷各种印信,不可疑的印信,会被偷东西的人重新送还回去,对吗?”田言接上了徐延的话。

“嗯,阿史那的妻子做的很隐蔽,她怀疑阿史那被皇后蛊惑了,所以她到死都没有对阿史那说实话,而阿史那也只能用笨方法找那样东西。”徐延将头重新靠在了塌上,他看着田言的眸子里带着几光彩,似是他有数月不见她了。

田言趴着徐延的塌沿有气无力地道:“那,咱们就听徐声的话,先养着我身体里的这个什么种子,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总感觉太子对世子是真心的,而且他不会害世子,要不然当初他为何亲自跑去邶口接应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