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澜大陆的尊者能够掌控的法则之力，是不是也可以称之为‘伪法则’？”洛川忽然想到了身处的天澜大陆，这里的各种生灵实力高到一定程度之后可是号称能够感悟和掌控法则的！

“是。”系统的回答没有出乎洛川的预料。

不过话说回来，这同为伪法则，双方之间的差距实在是有点大。

天澜大陆的那些掌控伪法则的修炼者动不动就毁天灭地的，那些言灵相对而言就弱了不知道多少倍。

难道说，这也是因为世界不同的原因？

或是说，混血种本质上还是人类，所以不能如同纯血龙族一般驾驭言灵的力量？

“为什么它们有这么大的差距？”洛川问道。

系统没有立即回复，似乎是在思考着如何回答。

数秒后，声音才在洛川的脑海中响起：“正如同同等境界的修炼者实力实力不会相同，对于伪规则的掌控亦是如此。当然，这其中还有世界的因素包含其中，不过比较复杂。若是老板想要了解，系统可以告知。”

比较复杂？

听到了这个至关重要的信息，洛川心中了然：“告知就不必了，我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

洛川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情：“这么说来，伪法则算是第三阶梯？”

说到这，洛川微微皱起了眉头。

在他的理解中，法则是第二阶梯，伪法则自然是第三阶梯。

而之前系统所说的，灵力也是第三阶梯的能量。

这么说来，灵力和伪法则岂不是同一等级的？

好像有点不大对。

因为按照当下的情况来看，伪法则明明远超灵力。

系统：『？？？』

然后洛川就看到面前有几个问号化作的弹幕飘过。

系统：“……不知道老板您为什么会有这种认知。”

洛川：“嗯？不对吗？”

“法则位于虚空之下第一阶梯。”系统回道。

法则=第一阶梯？

洛川仔细思考了一下。

好像之前系统仅仅提及了幽能是第一阶梯的能量、灵力处于第三阶梯。

其余的，全部都是他自己自行思考得到的。

不过当时洛川也不知道什么伪规则和规则之间的区别，得出错误的结论不值得稀奇。

看来以后不能妄下结论了。

“问道修炼者能够撕裂空间，是什么原因？”洛川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灵力处于第三阶梯，为什么能够破坏空间？

“虽然各种能量都有相应的阶位划分，但是实际上并没有明确的界限，低阶位的能量也能够产生和高阶位能量相同的效果。同理，当高阶位的能量质量较低时也有可能比不上低阶位的能量。总而言之，能量阶梯只是为了便于对能量的区分而进行的设定。对于各个阶梯的能量而言，质量与当量，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系统解释道。

“虚空呢？”洛川表情恍然，然后忽然想到了系统之前提及的虚空，作为万事万物起源的虚空，有没有所谓的“虚空能量”？

系统明白了洛川的意思，这次沉默的时间较之上次更长，应该是在思考如何能够准确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