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行人
作者: | 分类:仙侠 | 字数:36.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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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劫狱
第79章 劫狱
原来守、陆琪二人当天清晨便已躲在大车底下,是以仙鹤子等不到他们二人的到来,而正因如此,北门的守卫们也没有在车内发现任何异常,大车这才得以顺利进入内城。
守和陆琪离开仙鹤境后,躲入一条巷中。守拿出地图,陆琪在上面找到仙鹤境,又画出数条路线,最后确定了距离最短的路径,随即发动隐身符,离开巷子,往监狱而去。一路上时不时地看见一队官兵或一队保安司的人在街上巡逻,无疑是生怕二人已经进入内城。
二人行了两刻钟左右,已来到监狱后面。但见监狱围墙墙头上布满了尖棒,密密麻麻,若是跳上墙头,足背定要被刺穿,他们原本想要翻墙而入,此时却也只能另辟蹊径。当下走到监狱正门跟前,只见这里大门紧闭,门口四名官兵手持长枪,守在门口。
他们见无法从正门进入,只得再次绕到监狱后面。这时,守忽然灵机一动,问道:“陆琪,这个墙是用什么建的?”陆琪走近城墙,伸手摸了摸,道:“是土坯建的。”守心中一喜,将空着的左手放在墙上,随后发动了土之力。
但听得一阵瑟瑟声响,泥沙散落,碎石头跌落,墙上竟然现出了一个大洞。守将陆琪拉过大洞,随后左手放在地上,再次唤出土之力,地上堆积的泥沙和碎石登时缓缓升起,汇在一起,过不多时便填满大洞,整面墙看起来便与之前毫无二致。
陆琪见状大喜,道:“妙极。”守听她称赞,只觉说不出得温馨甜美,心想:“若不是在那农家休息时乘机练了一下五行之力,更加了解五行之力的原理,恐怕我根本不会想出这招。”原来他在驱灵门待了两年,一直没有修炼五行之力,导致后来几乎将这个能力搁置了,只是这段时间五行之力频频帮助二人脱出困境,是以在农家养伤之际,他便重新开始练习许久未练的五行之力。正巧那农家不远处有一座悬崖,无人居住,正是练功的好地方,他又只受了些外伤,没受到内伤,并不影响练功。于是那四五天时间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意外便都去崖顶上练五行之力。说来奇怪,他虽然两年多时间没有好好练五行之力,却是无师自通,这四五天来,想到了好多个稀奇古怪的使用五行之力的方法,并且都是一气呵成地练成的。待得二人离开农家时,他对五行之力的运用已经比此前要灵活自如了不少。
此时二人往监狱里处走去。这监狱好大的地方,宛如一座迷宫,二人曲曲折折走了好一阵,已被绕得晕头转向,又奔走片刻,守突然道:“我们是不是来过这里了?”陆琪“啊”了一声,环顾周遭,道:“有可能。”
二人正犯难时,前头突然间出现一名官兵,手中持枪,嘴里哼着调,悠哉游哉地走着。二人大喜,迎上前去,随后守一把扯下身上的隐身符,一把抓住官兵,右手夺下他手中长枪,左手扼住他喉咙,道:“别喊!喊,我就杀了你。”
那官兵突遭袭击,吓得魂不附体,隔了好一阵才结结巴巴地道:“你们......你们是谁?”
陆琪走到官兵面前,拿下隐身符。那官兵见陆琪蓦然间凭空出现,吓得腿都软了,想要大喊,却被守掐着脖子,作声不得。
陆琪道:“认得我们么?”那官兵只觉气道不通,憋得脸皮紫胀,忙点了点头。陆琪看了守一眼,道:“松开他罢。”守这才松开那官兵。
那官兵扑通一声跌在地上,刚大口喘了几口气,一柄冰凉彻骨的利刃已架在后颈,随后又听见守道:“别出声,你不出声可以活命,出声了你就死在这里罢。”那官兵大惊,冷汗直冒,脸色发白,颤声道:“好,好,就依你们,就依你们。”
陆琪俯下身子,平视那官兵,道:“驱灵门的人都关在哪里?带我们过去。”那官兵怔了一下,随后面露犹豫神色。陆琪见状,向守使了个眼色,守便将右手微微往前一送,匕首的锋刃嵌入了那官兵的后颈几分。那官兵只觉后颈微凉刺痛,惊恐至极,却又不敢喊出声来,只希望自己此时被吓晕过去,却又死活不晕过去,当真是痛苦不堪。
陆琪低声喝道:“你带不带我们过去?”那官兵已经快哭出来,连声道:“带,带。”陆琪又想守使了个眼色,守将那匕首轻轻移开。那官兵如释重负,瘫倒在地。
陆琪道:“别躺啊,快点带我们过去,我们这么轻易放了你,就能轻易杀了你。”那官兵闻言大惊,不由自主地看向守,却见他扬了扬手中的匕首,不禁打了个寒噤,脚底不知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力气,忙不迭地爬起身来,道:“二位跟我来罢。”便急往前走。守和陆琪紧跟其后。
又七转八拐走了片刻,来到监狱西南隅一栋房前,那官兵道:“就是这儿了。”说着开门进去。二人跟着踏进屋子,陆琪笑道:“多谢啦。”说罢,又对守使了个眼色。守立即会意,一掌劈在那官兵后颈上。那官兵毫无防备,连叫都没叫出声,已被劈晕过去,守又一把托住他腋下,让他轻轻躺在墙角,再把方才夺来的长枪立在墙边。
另一边陆琪将房门关上,道:“走,去里面看看。”便往房子里头走去。守跟了上去。
只走几步,忽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陆琪,那......是你么?”陆琪一怔,一时间竟想不起那究竟是谁的声音,忙问:“你是谁?”霎时间,忽听得阵阵急促脚步声从左首处一间牢房传来,响成一片,随后好多只手从那牢房伸出,方才那女子也叫道:“陆琪,当真......当真是你!”
陆琪听到“当真是你”四字,猛然想起这女子的声音,大叫道:“晓诗,是你么?”急忙奔到牢房面前,向里看去,又惊又喜,情不自禁地扑到铁栅栏前,大叫:“你们......你们......”一连说了几个“你们”,却因过于激动,竟是接不下去。
守忙跟了上去,来到那牢房前。原来这间牢房虽然不大,却挤了十来个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曾经驱灵门的同门。二人见牢房内所有人皆是面黄肌瘦,灰头土脸,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心中酸楚不已,陆琪只低声叫道:“对不起,我们来晚了,我们来晚了......”说着手忙脚乱地抓住门锁,想要将其打开。
此时驱灵门诸人乍见守和陆琪,皆是大吃一惊,目瞪口呆,怔在原地动弹不得,他们自从在万窟山被捕,一直被关押到现在,大部分人早已失去了出逃的希望,是以他们根本没有想到今日竟然会有两名昔日同门闯入监狱,来救他们。
守忙走上前去,道:“千万不要叫,千万不要惊动外面那些士兵。我们是来救你们的。”说罢便一把从陆琪手中抓走门锁,唤出火之力,加热门锁。牢内众人听到二人前来的企图,却依旧不敢相信,有人奔到铁栅栏前,道:“你们当真是来救我们的么?”守道:“正是,但你们莫要作声,否则会惊动士兵。”牢内众人听他亲口承认,当真是喜出望外,但因此时仍身在监狱中,终究没人敢大声欢呼,为终于得救庆祝,只是以其他方法宣泄自己心中的激动:有人已经忍不住喜极而泣,有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还有人手舞足蹈。
这时,忽然有四人挤过牢内众人,来到守、陆琪二人跟前。
陆琪看清那四人面貌,不禁瞪大双眼,双手牢牢抓着铁栅栏,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道:“秦去疾?你怎么在这里?林晓诗,徐晋、徐晔,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秦去疾苦笑了一下,刚要开口,将自己如何要去驱灵门解救同伴,却反而被抓住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道出来,却听见守说道:“各位先别急着高兴,我们先逃出此地,等我们回去之后自然可以叙旧。”
陆琪一惊,意识到自己方才的确激动得有些失态,便道:“对,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等回去了我们说上个十天十夜都没问题。”
这时,秦去疾忽然“啊”了一声,道:“守,你的眼睛......”守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右眼上那道呼延拔留下的伤口,笑道:“不打紧,还能看得见,只是皮外伤罢了,这不已经结痂了?”
又隔了一会,只见守忽然双手一翻,那门锁瞬间裂成两半。众人欣喜若狂,已经有人情不自禁地低声叫道:“我们得救了!”“我们得救了!”“这不是梦罢?告诉我这不是梦!”“这不是梦!不是梦!我们得救啦!”守将门锁轻轻放在地上,刚要打开牢门,忽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冷笑道:“两名反贼入京七天,躲了七天,原来是来监狱救同伙来了。”
守、陆琪二人心中皆是一惊,同时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名黑衣女子站在房门前,脸色笑容阴森,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们,正是女魃。
陆琪在守耳旁低声道:“我来应付她,你先把他们救走。”说罢便将守护在身后。守道:“千万要小心。”说罢推开牢门,就要走进去。
女魃此时看见杀死爱徒的凶手,心中甚是伤感,但那伤感只存在了一瞬间,随即便成了浓浓恨意。她冷笑一声,叫道:“天庭的狗,你杀了我的好徒儿,你瞧我放不放你走?”说罢双手化爪,脚下一掀,往守扑击而来。
陆琪大步向前,道:“要杀他,先过我这一关。”右手一扬,两颗灵力球往女魃当头砸去,只听得砰砰两声,女魃被灵力球击中,便即落地,喝道:“小贱人,你想替那天庭的狗先来送死,我就成全你。”说罢双手化爪,往陆琪胸口抓来。
陆琪双掌托向女魃双腕,化开了攻势,左手随即拍出,往她肩头击落。女魃冷笑一声,回爪要剐,却见陆琪左手已将一颗灵力球送来。她这一惊非同小可,就只那一瞬间,胸口已被灵力球击中,登时往后退开数步。
陆琪抢上几步,双掌齐出,女魃站稳脚跟,后仰躲避,右爪已至。陆琪左手唤出一颗灵力球,往她右爪迎面攻去。只听得砰的一声,女魃只感右手灼痛难当,猛地里缩回右臂,左足为轴,转动身子,左爪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