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圣杯问答’（3）

面对rider的提问，archer凌厉的鲜红双眸横了他一眼：“没错，但是本王没有理由将宝物赏赐给像你们这样的杂种。”

“为什么？难不成坐拥世间一切宝物的吉尔加美什王，还拿不出几个杯子随手送给别的王？”

“愚蠢，能承受本王恩泽的人只有本王的臣子与人民而已，”archer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rider，“所以，如果你想要的话，就臣服于我，rider，到时候我自然会给你几个杯子玩玩。”

“这个肯定是不可能的，”rider挠着下巴，歪过头来露出一脸的疑惑，“可是archer，你并没有特别喜欢圣杯吧？也不是有什么愿望要实现才参加圣杯的。”

“当然。但是染指本王财宝的贼子就要给予他应得的制裁，重点是原则问题。”

Archer高傲地仰起头来：“这就是本王的‘律法’。”

Rider站起身，在archer杀人的视线中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在一口气喝干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真是霸道呐……不过确实是很完美的说法，贯彻执行自己的律法才是一国之主。”

Rider又给自己续满酒杯：“但是啊，朕想要圣杯，极其地想要圣杯，所以就只要动手掠夺了——毕竟，朕可是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

Archer盯着rider紧紧攥着酒杯的手，笑了起来：“那就没什么好说了。你犯法，本王就会加以制裁，没有争论的余地。”

“到时候兵刃相向就是。”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两个王之间的谈话也是句句刀锋，但是场面气氛倒是异常的和谐，双方都没有动手，反倒是有种兮兮相惜的感觉。

Saber看到这一幕后，愈发的费解：“征服王，既然你已经承认圣杯的真正所有权属于他人，你还是要强取豪夺吗？”

“不不不，我可没有承认过，”rider晃悠着手指解释道，“他archer是在履行自己的律法，而我，则是在不承认他对圣杯的主权上进行争夺而已——我，毕竟是征服王。”

Saber想起了自己记忆里的不列颠，想起了死在自己刀剑下的敌人……还真是像啊，征服王。

“那么，你承认是你是要抢夺圣杯？”

“没错。”

“是什么愿望，驱使你去抢夺圣杯的呢？”saber握紧了拳头。“别忘了，这里可是‘圣杯问答’，而不是什么暴君谈话的殿堂！”

“嗯……”rider揉了揉下巴，“是肉体啦，肉体。”

Saber瞪大了眼睛。肉体？他是想留在这个时代么？可是这……

这是多么无聊的一个愿望啊。

但是听到这个回答的韦伯坐不住了，他直接蹦起来，话都说不明白：“你你你你！你的愿望不是说要征服世——呀哇噗!”

Rider使出平时常用的弹额头伎俩让自家御主闭上嘴，耸耸肩道：“笨蛋。朕为什么要让一只杯子去打天下？征服是朕寄托于自身的梦想，对圣杯的愿望只是实现这个梦想的第一步而已。”

“你就是为了这个无聊的梦想……而向我发起挑战的？”

“当然！我们虽然是利用魔力现身留在这世界上的，但是……我们也不过是一介访客，等圣杯结束之后自然会回归——但是，我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命运。”

Rider站起身，他高大的身体仿佛要将整个房间填满：“我要拥有一具鲜活的肉体，一具可以让我在这世间行走的肉体！这样一来，我才可以用我自己的身体，去征服这个现代的世界！

“去改写命运，去蹂躏这比历史图鉴上还要宽广的国土！这才是征服！这才算得上是‘征服王’！这才配得上我的名字！

“所以，拥有一副肉体，我才能跨出征服的第一步，才能再次以伊斯坎达尔的名号，站在这片大地之上。”

“那么现在……”

Rider很爽快地回答saber的问题：“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一介从者而已。”

Archer默默把手中的酒杯送到嘴边，不晓得有没有在听rider说话。但是仔细一看，在他嘴角浮现的表情与这名黄金英灵至今表露的任何感情完全不同。

真要形容的话，那种表情类似一种笑容，但是极为阴狠，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还真是让人不爽啊，rider。”

“没有关系，archer，”rider又一次给自己续满酒，“毕竟我注定会掠夺你的一切——因为我就是征服。你的美酒，你的财宝，你的刀剑，都会成为我征服世界的武器。”

“并非如此，rider。我只是单纯地不喜欢你这种人罢了。rider，无论这场战争会走向何处，我都会选择亲手杀死你。”

“彼此彼此吧，如果不愿意死的话，就在我杀死你之前杀死我吧。”

“你们，”saber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她没办法再看下去了，“你们都不配称得上是王——你们只是单纯的，‘暴君’。”

Archer冷笑，rider倒是很认真地转过身来盯着saber：“对了，差点把你给忘了——那么你心目中的王，是什么样子的呢？不不不，你还是先说一下你的愿望吧，骑士王。”

“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故乡。我要利用万能许愿机的力量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

空气一下子变得很安静。

“哈哈哈哈哈哈！”archer抱住腹部毫不在意形象地狂笑起来，在这笑声中，原本有些疑惑的saber涨红了脸，一字一句地问道，“英雄王，你为何发笑？”

“saber，你为什么会想实现这种愿望？”rider很罕见地收起脸上的笑，很严肃地问道。

“为什么？圣杯不是无所不能的吗？那么——”

“不不不，”rider伸出手示意saber冷静下来，“我想确认一下，你是认为那个名叫不列颠的国家的灭亡，与你有关？”

“没错!所以我才无法容忍！所以我才觉得后悔，希望改变那个结局！都是因为我的关系……”

“哈哈哈哈哈！”

“你不要笑了，archer！”那该死的大笑声落在saber耳朵里格外刺耳，“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archer，saber说得对，你该停下来了，”rider说完后，很认真地盯着saber，“saber，你觉得王，到底应该是种怎么样的存在呢？”

求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