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之%%%￥啊，请宽恕吾等无知者的灵魂，请带走%P%R%o￥#v￥I#￥D#￥E&*（n）￥%c￥%E，并予吾等以领域之外的知识，开启真理之门！啊，nueinkhdkdaosndkaysuio！akhubgkjl！

——摘自哥谭某富豪的库内藏书，据说是中世纪文本摘要，后此书被证为伪作

戈登从警车上下来，在部下的陪同下上楼，来到案发现场。与蝙蝠侠相处的这段时日，他业已习惯蝙蝠侠时不时闹消失，接着横空出现在案发现场的处事习惯。果然，蝙蝠侠正站在地上的人形粉笔圈旁边，低着头，活像一道黑色的剪影。那里正是死者死亡的位置。

在蝙蝠侠脚边，正是一圈奇怪的刻痕。那些刻痕将粉笔圈笼络其中。如果可以用俯视角度去看这个房间的话，会觉得地上的那一圈刻痕与粉笔圈结合在一起，像是达芬奇手稿里的人体解剖图，不过邪性要多于它的科学性：哪家解剖图会把内脏都拽出来胡乱摆在地上的？

不过现场除了蝙蝠侠，还有另一个男人，戈登记得他好像是叫康斯坦丁。他正站在墙边，专心致志地看墙纸的图案。这也是戈登第一次见到，在蝙蝠侠身边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以前的蝙蝠侠，都是一只独行狼。

“你来了？”

“嗯。”已经通过阿福了解过卷宗的布鲁斯沉声应道。他来的有些晚，案发现场已经被搜的差不多了，尸体也已经送到GCPD里解剖化验，结果也已经出来了。

现在的自己已经丧失了第一手资料，也只能将就了。

不过还好，自己把康斯坦丁带上了。布鲁斯看向正在看墙上刻痕的康斯坦丁，想起林文对他的评价：康斯坦丁的命太硬，容易克身边的人，跟他组队的可能都没什么好下场，但他确实有本事。

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多打几顿，离他远一点，这是林文给他的建议。不过布鲁斯并不是一个可以简单接受他人意见的人，在赶来现场之前，他让阿福调查了一下约翰·康斯坦丁的相关事件。

调查结果很微妙。康斯坦丁是一个疯子、瘾君子、吸毒者以及诈骗犯，这是官方档案里的记录。不过在里世界的康斯坦丁，倒是一个带有传奇色彩的名字。

你请他或许可以解决困难，但你也会面对一些，比较难以接受的结局。这就是里世界的人们对康斯坦丁的评价。

“发现什么了吗？”布鲁斯转过头来问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转过脸的时候表情有些迷茫，甚至还有些变扭。

他手握成拳，放到嘴边轻咳一声：“嗯，确实有一些发现。地上的那些刻痕，也就是召唤阵，确实是用于召唤恶魔的，不过这个召唤阵有些问题，而且不知道他有没有召唤出恶魔，召唤出什么恶魔，又想借助恶魔达成什么目的。”

从听到召唤阵开始，戈登的眉毛就没有解开过，他看着布鲁斯，唇语道：“你确定自己没被骗吗？”

如果康斯坦丁说是什么邪教仪式的话，戈登还会信三分，但是康斯坦丁现在却在说恶魔，召唤阵，这些听起来就玄之又玄的东西，怎么可能存在？他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什么神明，也没见过什么恶魔。

要真有什么神明、恶魔的话，这个世界估计早变样了。

所以戈登第一反应是蝙蝠侠被骗了，这个康斯坦丁就是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不过也怨不得戈登不识货，他没见到那冲天的蓝色光柱，也没看到康斯坦丁是如何把安娜从锁链之中拽出来的。

他到那里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布鲁斯摇摇头，对戈登的话不置可否。他没必要向戈登解释那么多，知道那些东西的存在，不一定是好事。有一个青梅竹马做魔法师的他，见过不少超自然事件，也见过（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那些背后的恶魔与神明。

不过这并不能代表布鲁斯就可以容忍这些超自然存在在哥谭作威作福。如果是行好事，布鲁斯还能勉强接受，但如果是像今天一样要求献祭的话……就算是神明，布鲁斯也会想方法把神明拉下马。

康斯坦丁很敏锐地注意到戈登的那些举动，也明白戈登并不信任自己刚才说的话，甚至可以说是嗤之以鼻。这种态度，康斯坦丁见过许多：“戈登警长是不相信我刚才说的话吗？”

“当然。”

康斯坦丁轻声笑了一下，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身体里原本具备的一些性质，比如说血性，开始缓缓消失。或许是看开了吧，他不想做什么辩解，因为戈登最初的话并不全是错的，他本来就是骗子，也是懦夫。

看到不做争辩的康斯坦丁，戈登有一股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他又一次细细打量康斯坦丁，扭过头看着蝙蝠侠。与其继续跟康斯坦丁纠缠，不如把注意力转移到案件上面来。

法尔科内家族的存在，就如同达摩克里斯之剑悬在戈登头上。即使知道老法尔科内未必会对自己做什么，但戈登还是得尽快结案。当案件牵涉到法尔科内家族的时候，这就不是戈登一个人的事情了，这是整个GCPD的事情。

“有什么线索吗？”

看到蝙蝠侠点头，又摇头，这个反应让戈登有些无语，他看不出蝙蝠侠到底想表示什么，但还没等他开问，他就注意到康斯坦丁那边的异动。

康斯坦丁蹲下来，掏出一包食盐，从中捏出一小撮洒在地面的刻痕之上，雪白的食盐在接触到刻痕的时候瞬间变黑，散发出焦臭味。

布鲁斯悄悄打开头盔内自带的记录功能，如果康斯坦丁在探案中展现出来的部分手段是可复刻的话，他并不介意在未来抄袭一波：“发现什么了？”

“法阵运转正常，契约也已经成立，”康斯坦丁收起装食盐的袋子，从地上捏起一撮食盐放到眼前轻轻一搓，那些食盐便化为灰黑色的烟尘消散在空气中，“不过这个法阵确实有问题，而且这个契约……也有问题，我说不出是哪里有问题。”

康斯坦丁拍去手上剩余的黑色食盐，走到戈登身边：“有死者的照片吗？我想看看那位最初的样子。”

戈登看了看蝙蝠侠，又看了看康斯坦丁，从怀里掏出几张照片递给二人：“这是之前在现场拍下来的照片和法医那边的照片，我就一份整的，你们俩分着看吧。”

康斯坦丁接过照片，一张张地翻起来，神情一点点严肃起来：“这些照片有问题。”

他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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