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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三,病娇男二对我又宠又撩

作者:酱酱又酿酿 | 分类:古言 | 字数:135.9万

第483章 我与钰兄可真是难兄难弟

书名:穿书男三,病娇男二对我又宠又撩 作者:酱酱又酿酿 字数:2107 更新时间:2024-11-16 17:14:06

顾禁见他想别的男人想的入神,心中又开始不痛快了起来。

“哥哥选吧!”

“选什么?”沈钰一脸茫然。

顾禁意有所指的看向破旧的房门。

沈钰:“……”

这还用问吗?

他怀疑某人是在故意找茬。

“我不是说了吗?待他养好伤将他送走便是了。”

“想杀他。”

沈钰:“…………”

拳头硬了。

他想揍他怎么办?

主要是某人混起来一点儿也不讲理。

“人家又没着你惹你,你非要杀他干嘛?”

“他对哥哥心怀不轨。”

沈钰:“?”

他有些费解的挠了挠头。

感觉CPU都快烧干了。

“不是,我与他压根就不熟,你从哪看出来他喜欢我了?”

“男人的直觉。”

沈钰:“??”

你怎么不说是第六感?

想起来了。

这个东西,他还没跟顾禁说过。

沈钰不想跟他废话绕弯子了:“你直说吧!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人家?”

“奖励。”

沈钰:“……?”

你直接说想跟我**呗!

“哥哥已经有五日不让我碰了。”

沈钰:“…………??”

他怎么感觉顾禁自从跟他在一起后,便满脑子马赛克?

这是未来一代明君脑子里该想的东西吗?

“我若是不答应呢?”他试探着问。

“杀了他。”

沈钰已经无语很多次了,并表示很心累,更多的是身体累……

同心宫。

“顾禁,你特么……?”

“不能!”

“阿禁,咱们别……?”

“不好!”

“阿禁,你是不是……?”

“哥哥为了别的男人,甘愿……”

“滚!”沈钰直接一脚将某人踹-下床-榻……

某人知道错了,当即爬上去哄人,一直哄到半夜沈钰实在困的受.不了了,最后索-性任由对方翻-来-覆-去……

——————

翌日。

沈钰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

他迷迷糊糊地掀开被子想要起身,当即蹙起了眉,于是低首一看……

好家伙,全身像是被野兽啃-咬-过一般没有一块好皮肉。

顾禁不在房中,估计是去上早朝去了。

年初朝中琐事繁忙,他这几日忙的中午回来陪他用膳都是速战速决。

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只能说,不愧是小说中的男主。

沈钰慢腾腾地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浑身依旧疲乏,于是又躺了下去。

不过,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传小允子进来问话。

是关于楚慕寒的。

小允子道:“爷放心,皇上一言九鼎并未杀那太监。不过,昨晚便命人将那太监和之前那位陈鱼姑娘一道送出去了。”

“送出去了?送哪了?”

“好像是凌云寺。”

“陈鱼也送去了?”

“嗯。”

沈钰:“……”

陈鱼都被送去当尼姑了,这点是他没有想到的。

不过,那姑娘死心眼的很,原着中守在皇宫里一辈子和当姑子也没什么区别。

楚秦怀看来是逃不过原着中的命运,最终还是上山当和尚了。

只不过,这次不是他自愿去的,而是被顾禁送去的……

说起来,好像也没太大的区别。

不过,他想到楚秦怀伤的那般严重,还未医治好便被连夜送出宫了,只怕性命凶险。

出于人道主义,他不免多问了一句:“周大夫可有说,他的伤势如何,能不能熬过来?”

小允子摇头表示不知。

沈钰不想有人因他而丧命,故又吩咐道:“让周大夫前去给他医治,还有别让……算了,你去吧!”

小允子转身正要前去传话,便见皇上不知何时来了。

他一时间有些踌躇,不知道该继续听主子的话,还是先问问皇上对此事的意见?

好在,皇上并未多言什么,算是默认了的主子的意思。

沈钰见他还算识相,心里的气也消了一些。

不过,他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某人瞎吃醋的性子,非得让他改改不可。

还有昨晚的事,他都睡着了还*,弄得他*都快要……不行!非得让他知道节制不可。

顾禁哄了半天无果后,终于意识到自己某方面过分了点,可他又说不出改过的话来,因为改是不可能改的……

至于吃醋这个问题。

他觉得自己没有吃错醋……

沈钰跟他沟通不了,索性懒得沟通了。

直接不理他!

顾禁没办法,扮可怜,装柔弱,这些招式全都不顶用,于是想来想去也只有让邢锺言来帮忙劝劝哥哥了。

正好,邢锺言想来找沈钰商量一件大事……

他感觉自己再不跑就要被阿堂榨-干了。

沈钰今日本来想出宫去玩玩的,可是腿还有点儿酸,所以听到邢锺言来找他玩,他挺高兴的。

不过,他很快就不高兴了。

因为某人缺心眼不会说话。

“钰兄,你那次回去后,还好吧?”邢锺言见他走路姿势有些奇怪。

心想:钰兄好像比我还惨,这么久了都还……

而后不免生出几分昔昔相惜:我与钰兄可真是难兄难弟啊!

沈钰见他满脑子跑火车的表情,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三天三夜,能好才怪!

他感觉照这么下去,自己迟早要被某人榨-干。

当然,在好基友的面前肯定不能承认自己不行。

“什么叫还好,我能有什么事?我家那个现在对我百依百顺,唯命是从。”

邢锺言怀疑他在装-逼,不过也能理解,换他他也不承认。

然后便听好兄弟反问他:“那你呢?听闻年节那日,你醉的不省人事,还当众调戏你家那位。咳咳!你这么久不来找我玩,该不会是被禁足在家里吧?”

邢锺言闻言,脸上亦是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因为钰兄说对了,他的确被‘禁足’了。

阿堂那小子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那些变-态玩-法,简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