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男三,病娇男二对我又宠又撩
作者:酱酱又酿酿 | 分类:古言 | 字数:13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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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杀了他
房间里。
无痕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
阮简推开房门走进去,一眼便看到了床榻旁没有动过的饭菜已经凉掉了。
他微微蹙眉,眸光转向床榻上的人,似乎是睡着了?
他犹豫着要不要唤醒对方起来吃点?考虑了一下还是算了。
他吃不吃关他何事?
饿死才好,这样便不会再缠着义父了。
他转身行至门口,却又顿住了脚步。
饥饿是什么滋味,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妹妹就是饿死在他怀里的。
念此,他又转身走了回去。
“我可不是关心你,只是担心你饿死在将军府晦气罢了!”
他行至床榻前:“喂!你醒醒。”
床榻上的人没有丝毫反应。
阮简便又加大音量:“起来吃饭,听到没有?”
床榻上的人依旧没有丝毫反应。
阮简以为他是不想理他,便又再次加大音量:“喂!我跟你说话呢?你是不是故意不理我?我好心喊你吃饭,你能不能有点礼貌。”
床榻上的人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阮简觉得自己方才那么的大声,对方不可能听不到:“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就算生气,也犯不着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吧?”
床榻上的人仿佛听不到一般。
阮简见他不像是装的,又想到他当时受了那么重的伤,鲜血流了一地,仿佛死掉了一般,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是死了吧?
他面色一白,无端想到了在自己怀里死去的妹妹,心也跟着慌了。
“喂!你,你没事吧?”他指节微微颤抖的伸过去探对方的鼻息。
幸好,还有活气。
阮简重重地松了口气。
不过,呼吸怎么这么热?
他又将手背放在对方的额头上触碰了一下,竟有些烫手,显然是发热了。
阮简记得妹妹就是又饿又冻后,发热没多久便……
他正要起去给他请大夫,结果放在对方额头上的手还未来得及收回,便被对方一把死死的扣住了手腕,然后用力一拽往枕侧压倒……
阮简压不料他会突然攻击自己,故一个踉跄半截身子直接扑倒在了床榻上,还未来得及反抗,对方一个翻身屈膝压在他的背部,另一只手则用力掐住他的后颈,将他死死的按在被褥中……
“你……”他话未说完,便感觉钳制住他后颈的指节一紧,几乎要将他的脖颈掐断。
阮简呼吸一滞,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掐死的时候,突然有人走了进来一掌劈在了无痕的脖子上。
无痕昏死过去,直接倒在了阮简的背上……
“咳咳咳……”阮简被压的动弹不得,不过好在终于能够呼吸了。
“没事吧?”阡陌将无痕掀开。
阮简用力的呼吸了一下才喘过气来。
“没,咳咳……没事。”
“无痕从小接受严苛的训练,即便是生病警惕性也极高。他会下意识的将可能对自己产生危险的人,用最快的方式除掉。之前若不是看在公子……他最后接到的任务是保护公子,此生除非他死,否则不会离开!你若想赶走他,唯有一个办法。”
阮简当即问:“什么办法?”
“杀了他!”
阮简闻言微微错愕。
他以为,他只要赶走无痕,义父便不会受到打扰了,他也自由了。却不料……
“你说的是真的?”
“无痕不会离开,我也不会离开。你若容不下我们二人,可以凭本事杀了我们。”
阮简见他丝毫不像是在说笑的样子,信了。
然心底又有些不甘心,因为他们的存在会让义父想起那个负心汉。
“那,那若是义父让你们走呢?你不是说过,义父如今是你们的新主子吗?你们作为下属要听主子的话,对吗?”
阡陌沉默了下来。
他不会离开的……
无痕连续喝了两日的药,总算是退热了,也堪堪保住了一条性命。
阡陌更担忧的是阮知州的身体。
虽说他已经看开了,可那一下子急火攻心,差点儿就要了他的命。加上之前的蛊毒还未完全养好,这一病无疑又加重身体负担。
只希望日后不要再出什么意外,否则即便是他也束手无策。
念此,他眸光又沉了沉……
阮知州倒是觉得那一口血吐出来后,身体好似变得轻松了许多,就像将这么多年积压在心底的郁结之气咳出来了。
今日午膳和晚膳后的药都是丫鬟端进来的。
阮知州心中疑惑。
这段时日,一日三顿的药都是由阡陌亲自端进来监督他喝的,怎么今日却不见人影?
他想问,可又觉得自己没必要操这份心,毕竟阡陌已经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事要忙也很正常。
念此,他压下心底的疑惑将药一口气喝了。
旁边的丫鬟当即将一小碟蜜饯奉上。
这是阡陌特意准备的。
阮知州以前也喝过药,大抵是心里更苦,所以喝药对于他而言并不觉得有多苦。
可阡陌说药苦,每次不管他吃不吃都会备一小碟蜜饯在旁边。
还会换口味,前儿个是青梅蜜饯,昨儿个是红枣蜜饯,今儿个是姜糖蜜饯,明儿个不知道又是什么。
阮知州习惯了苦涩的药味,从来不曾拿起来尝过。
他鲜少在家,丫鬟不知他的习性,阡陌提前准备了,丫鬟便以为他有服药后吃糖的习惯,这才特意将蜜饯奉上。
他看着眼前薄薄的一片橙色姜糖,上面还裹了一层白霜,瞧着的确很有食欲,便下意识的拿了一块含在口中。
很甜。
不会腻。
他以为蜜饯都是甜掉牙的那种,加上他本身不喜甜食,故更加不愿尝吃。
喉间的苦涩立即得到了缓解,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难以接受,他又不禁多吃了一小块。
再然后,一小碟就没了……
丫鬟是个机灵的,当即道:“奴婢再去拿一份过来。”
“不必了。”阮知州有些疲惫的摆手,示意丫鬟先下去。
大抵是体虚,他这几日睡眠较多。
可也不知怎的,明明身体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
阮知州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最终决定起床看会儿书。
他正要坐起身来,房门便被轻轻地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