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聋老太太果然有大秘密!
作者:乡间小厨 | 分类:都市 | 字数:162.7万
本书由零点看书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319章 子女就没几个让人省心的
“近人可读,继续念吗?”丁秋楠叹了一口气,家里就二伯识字儿,但是串起来就言不达意,二婶和红泥都不识字儿,郝建国就更不说了。
“你就念念信里的意思吧!”二伯没有那种弯弯绕的东西,“是谁寄来的?”
“郝建设是谁?”丁秋楠抬头看过来。
“那不是大哥吗?大哥来的信?”郝建国忽然来了兴致,“你快念念,信里说了啥?”
只是没人发现二伯和二婶的表情各异。
丁秋楠这才知道在郝红妮上面还有个大哥的存在。
以前的人家家里孩子生的多,头疼脑热的都不会特地跑到医院看病,都是靠自己熬得。
熬过去了,活得好好的,熬不过去,就死了。
她只知道郝红妮是家里老二,从来没人提起家里老大,所以她自然而然的以为是早夭了。
“大哥问家里人好,说是月底会带着老婆孩子回家一趟看看二老和...和二姐他们。”丁秋楠自己都觉得尴尬,后半句是她自己硬加上去的。
“他心里要是真的有他这两个弟弟妹妹,就不会一出去就信讯全无了,当时二妮还在读书,建国才这么点大,全家就靠我的那点儿工资过活。”二伯说到这里,眼中满是气愤,“别读了,不听了!”
丁秋楠自知自己好心办坏事了,将信交给了郝建国,有些局促。
“别理他,你二伯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吃你们的,二妮给秋楠夹菜!”二婶用手背擦拭着眼角,说不想念大儿子是假的,也不知道信上到底说了啥。
郝建国翻来覆去的也看了,一页信纸啥都没提到他和二姐,就是说月底要回来一趟,就这?
“别看了,吃饭!”丁秋楠脸红的不行,给郝建国夹了一筷子白菜帮子。
郝红妮拿过信纸颠来倒去的看了半天,她认识字儿,字儿不认识她。
“二姐,拿反了。”郝建国脱口而出,被几个女人好一顿捶。
妞儿咯咯咯的抓着自己的小脚丫,笑个不停。
没多久,秀儿和三毛几个就跑来找妞儿去中院玩了。
大毛将妞儿抱在手上,张头望了望郝拥军的右耳房,灯还是关着的。
“舅舅几时回来啊?”
“是呀,还想听他讲故事呢!”
几个孩子耷拉着脑袋。
“你们想听什么故事?姐姐也会一点。”丁秋楠摸了摸秀儿的脑袋。
“你不是姐姐,舅舅叫你姐姐,你是婶婶!”三毛奶声奶气道。
中院又响起了摇摇乐的儿歌,其他几个附近四合院里半大的孩子都在各自父母的带领下来到中院,排队玩呢!
一分钱五个代币,可以玩十五分钟。
这些钱最多也就是交个电费了。
“拉蒂,拉蒂啊!多亏你们脑子好使,弄出这玩意儿出来,我们家几个小子学东西可快了呢!”
“你说,妈妈的妈妈叫什么?”
“外婆!”
“不对,是姥姥!”
“可是那里面就是这么说的,不信你自己听。”
几个家长狐疑的听完,也有些茫然。
到底叫啥啊?
外婆还是姥姥?
“哎哟,叫啥都一样,别太纠结。我们拥军说了,外婆是书本上的叫法,姥姥更加方言化,是不是这么解释的,南易?”
“你说的都对!”
“哎呀,这么多人,你说话也不避讳点,给人家孩子造成了多坏的印象?”
北方人喜欢叫姥姥,南方人叫外婆的多。
之前不是还有个狗屁专家把外婆桥那首儿歌歌词给改了,“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姥姥桥,姥姥叫我好宝宝!”
怎么听都像是在骂人!
阎埠贵找上门来,“二大爷,二大妈都在啊?我们解成和于莉要办酒宴,你们家拥军几时回来,我好跟他们说一声,留个位置。”
“他没说,厂里好像也没信,你说这死孩子那么久了,也不往回打个电话什么的,让家里人好一阵担心。”二婶连忙给阎埠贵倒了一杯茶。
阎埠贵有些失望,这是多好的一个机会,到时候再让郝拥军将轧钢厂的领导请一些来装装门面,倍有面子。
说不定还能解决下大儿子的工作问题。
老是做临时工也不是个事情。
家里老二工资也不少了,也该张罗一下亲事了,接着就该操心老三阎解旷和小女儿阎解娣了。
门对门住着这么一个大能人儿,不维持好关系,将来想自己找到一个铁饭碗儿,做梦呢?
最后二伯还是不怕家丑外扬,找上了阎埠贵,让他将大儿子信上的内容读了一遍又一遍。
“就这一句话?还非要写封信?”二伯吹胡子瞪眼道。
“应该就这一句话吧?”阎埠贵用手打开信封里吹了吹,确定只有这一张信纸。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阎埠贵也完全理解,一个人十根手指都有不同,子女就没几个让人省心的。
魏腾和娄晓娥刚巧送父母出来。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俩站在门外聊啥呢?”
“没聊啥。”二伯接过阎埠贵递来的信封,装进怀里,“听建国说,你们的家具订制好了是吧?明天休息日,让我们家建国也帮你出点力,天天窝在家里都要生蛆了!”
郝建国刚巧洗好碗回来,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魏腾都是前院的小伙伴,帮点忙也是应该的。
只是他爹这话怎么就是不爱听呢?
周小白刚刚下班到家,正吃饭呢!
“嘟嘟嘟嘟”的声音响了起来,她丢下碗筷就跑进了房间里,还把门给锁上了。
“闺女这是咋了?被踩到尾巴了?”
“还能为啥?郝拥军找她了呗?”
“啥?拥军去了福建...那地方没信号,怎么给她打电话?不是,家里电话机没在用啊?”
周镇南扒着房门听起了墙根,周婶子白了他一眼,做老子的没点样子,偷听女儿房门。
“哟,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周镇南在门外听得清楚,明明就是在讲电话,他走到客厅电话机前,抓起听筒只能听到拨号音,啥也没有。
“别闹了,过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