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仗局的锦公公
作者:开窗待明月 | 分类:古言 | 字数:110.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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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以吻解事
马车在宋府大门口停下,锦言抱着清月下了马车,正想抬脚往里面走呢,清月道,“放我下来!喘口气先!”
锦言只好将清月给放了下来,她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新鲜而带着一丝冷意的空气进入鼻腔,让她瞬间就精神了不少。
现在就是让她吐,她也吐不出来,因为晚上她就吃了一个凉饼子,肚子里也没多少食物的。
“给我解开,我自己进去!”清月此刻披散着头发,身上裹得跟个木乃伊一样,动也动不了,刚刚要不是锦言扶着她,她连站都站不稳。
现在马车后面站着不少的厂卫,清月觉得自己实在是没脸,就这样一蹦一蹦的进宋府。不管怎么样也应该是大步流星,帅气的走进去。
锦言摇头,“不解。”他敢断定自己解开之后,清月转身就会跑的。
清月恨不得将牙咬碎,看着门口的抱鼓石,“不解是吧,不解我一头碰死在这里算了,死了给宋府当门神!”
锦言看着清月,摇头,“用不着。”说着就将清月给抱了起来,然后往府中走。
“你放开我!宋锦言,你得知恩图报,要不是我,你当不上东厂督公,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个厚颜无耻的卑鄙小人,你这样对我会遭到报应的!”
“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离开!”
清月就像是一只大白虫子在锦言的怀中扭来扭去,但锦言的手却一直稳稳的抓住清月,根本挣脱不掉。
一脚踹开了清风堂的正门,然后将清月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
等到被子盖在身上,清月才算彻底闭嘴了,然后死死的盯着锦言,“开心了吗?”
锦言摇头,他一点都不开心,这一晚上发生了很多的事,他惊吓,委屈,伤心。心中五味杂陈,却唯独没有开心。
“等会我将蜡烛吹灭,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儿再说。”锦言道,说着要转身吹蜡烛去。
“回来!你不解开我怎么睡?”清月问道。
锦言抿着嘴,仍旧是不想给清月解开,就站在床边,看着清月不说话。
眼神其实能包含很多东西,现在锦言的眼神清月不敢去看,总觉得看多了自己才是作恶的那个。
“我现在都躺在清风堂了,你府门口还有很多的人守着,我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啊!”清月真的觉得这种被绑住手脚的滋味太不好受了。
她手紧紧贴着自己的大腿,也不知道现在身下血流了多少。她得赶紧解开,给自己找月事带啊!
可是锦言却仍旧充耳不闻,直接在床下的脚榻上坐了下来,还将官帽摘下,放在一旁,只露出网巾来,就这样看着清月。
看向清月的眼神有期盼,有祈求,还有求可怜。
清月实在是没办法了,嘴角扯了一个微笑,“锦言,你过来一下。”
锦言不明所以,朝前靠了一下,“怎么了?”
“再靠近一点,我脸上的头发丝粘在脸上有些痒,你帮我拨下去。”
锦言乖乖照办,站起身来,坐在床沿上,伏下身子将黏在清月脸上的发丝一根一根的拨开。
露出清月那张白净的脸来。
清月这会得感谢上学时候学校时不时就要考的仰卧起坐,她轻而易举的挺了挺腰,然后亲上了锦言的嘴角。
锦言顿时一愣,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清月张开贝齿,轻轻的咬住锦言的下唇,然后慢慢的躺了下去。亲都亲了,自然是要给自己找个舒服点的位置亲。
锦言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鼻息间传来一股酒气,让他的脑子像是烧着一把火。只能跟着清月低头,然后贪恋着唇边的那点温柔。
辗转研磨,锦言的手不自觉的扶上了清月的肩膀,他贪心了,想要更多。
清月心说,这人不会接吻,下一步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吗?
她在锦言的唇角慢慢的轻吮着,然后将自己的舌头伸了出去,先是在锦言的嘴边轻轻的舔了一下,然后在锦言没有防备之下,撬开了他的贝齿,长驱直入。
锦言觉得自己的后背出了许多的汗,整个人都如同火烧一般。
这些锦言不知道,他不知道原来只一个亲吻就能如此美好,让他奉出所有都是可以的。他将自己的舌头伸出,轻轻巧巧的钻进了清月的口中。
清月微微的喘息,然后用舌头陪着他玩。突然用贝齿一咬,然后用力,清月的嘴里登时就有了血腥味。
血气夹杂着酒气,让人迷醉。
锦言哪怕是吃痛,也不愿意放弃这缱绻暖意,仍旧在细细密密的吻着清月的唇。
清月心说,那可不行,自己可没这癖好!心生一计,猛然抬头,然后撞向锦言的头。
这次所用力道之猛,直接将锦言给撞的抬起头来,然后扶着额头,从床沿上滑落了下来。
锦言抬头只觉得能看到天上的星斗,坐在脚榻上,捂着额头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此刻他的嘴里有不少的鲜血,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思量半天,最后还是给咽了下去。
然后起身拿了个雪白的巾子,站在床前,将巾子放在清月嘴边,“吐出来罢,含着怪难受的。”他说的是清月嘴里的血。
清月微微歪了头,将嘴里的血给吐了出来,全吐在了巾子上。
锦言看着巾子上的血,叹了一口气,哑然失笑,“你对我,何必用这样的法子。”
这法子不好,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越来越离不开清月。
清月道,“你管我用什么法子,好用就成,赶紧给我放开,我要喝水漱口!”
锦言转身就要去给清月倒水,然后端着水,喂了清月几口。
清月心说,这人是打死了不解开自己啊!“我劝你最好把我放开,你不放开,你的斗篷就不能要了!”
这白绫布里面还裹着锦言的斗篷呢,那斗篷是极好的妆花锦缎的,里面还加了一层小羊皮,柔软暖和。
锦言不管这个,用温水湿了巾子给清月擦脸上的血迹,“不能要就不能要,你裹着也暖和些。你好好睡,我在你房中守着。”
“你脑子是不是被浆糊给糊住了,这都在清风堂了,我又跑不了!我让你解开是因为我来了月事,我得用月事带啊!”
锦言拿着巾子的手顿在那里,半天来了一句,“你怎么不早说?”
“你让我怎么说?在梅香寺说,还是在府门口说?在大街上说,你得能给我找到月事带也行啊!”清月真的觉得自己来了大姨妈,心情也不好了。
锦言忙将巾子丢在一旁,然后给清月解开身上的白绫布。里三层外三层的,清月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才算是解开了。
将身上的斗篷给接下来一看,果真是染上了一块血迹。
锦言拿着斗篷,“无碍的,左不过我拿布擦干净就好。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找月事带。”
说着赶紧离开。
清月下床清理自己身上,将那本来就灰扑扑的衣裳给脱了,找了一件干净的衣裳换上。
刚换好锦言就敲门进来了,手中拿着几个月事带,放在了床边上,“你先用着。”
清月看着这东西,这绝对不是自己缝的。“你缝的?”
锦言微微的摇了摇头,不敢抬头再看清月,他现在只觉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可偏偏的还不想走,只想留在这里。
“你怎么会有这个?放的棉花还挺厚,你也用不上这样的啊!”说着还上下打量着锦言,最后目光停留在锦言胯下。
锦言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红的没边了,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你先去换了去罢,我用不着的。”他在净身这事上担的起幸运二字,小解并没有不便,用不着这个。
清月拿着这东西进了一旁的套件,没一会就换好出来了,见锦言还在屋子里站着呢,便问,“你今儿是真的打算在我这里屋子里睡了?”
“可以吗?我守夜。”锦言小声道。
清月看了看那大床,“也行,床大,睡的开。”
锦言却道,“我睡在一旁的榻上,你半夜有什么事情支应我便好。”他是担心清月被下了迷药,这一晚上再有什么不舒服,所以一定要守在这里。
清月无奈,一边给自己洗漱,一边道,“你这是在顾及我的清白?”
锦言的脸上闪现出一丝的苦笑来,“我不过是个阉人,能做什么呢。”
清月心说,你是做不了什么,可你是怎么打算的?将自己送进宫去吗?所以对外是一口一个姑娘,比七年前都要生分。
况且这人还一口一个阉人,这算什么话,自己贬低自己吗?可刚刚两个人亲昵的时候,能做的也挺多的!想到这里,清月将手中的巾子丢在铜盆中,发出“啪啦”一声响,冷哼一声,然后进了被窝。
锦言看清月上了床,便给自己抱了被子,放在不远处的卧榻上,吹了灯,也进了自己的被窝,只是睡不着便睁着眼睛看着清月的方向。
舌头抵在上腔处,使得伤口处传来一阵疼,他好像是又感觉到了嘴里的血腥味,这血腥味再提醒着他刚刚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才心满意足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