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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极品富婆

作者:富婆爆爆吖 | 分类:古言 | 字数:101.5万

第207章 气得牙齿都快崩了的县令

书名:穿书后,我成了极品富婆 作者:富婆爆爆吖 字数:2100 更新时间:2024-11-16 16:15:24

县令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只为救他那蠢货侄子一命。

谁知燕姝又用那愤然不赞同的表情看着他,“大人你到底都在想些什么?既然是我要选铺子要建私塾,当然是我自己出钱啊,就是提前跟县令大人请示一下,免得以后麻烦而已。”

县令心中暗骂,娘的这贱人,又摆了他一道!

说什么请示?分明就是怕他捣乱,提前威胁来了。

“本官乃一县父母官,自然也是要出一份力的。”县令忍着滴血的心说道。

“既然如此,民妇也不好驳了大人的爱民之心,那就劳烦了。”燕姝面上十分客气,起身向县令行礼。

县令是忍了又忍,牙齿都发出了“咯咯咯”的响声。

就在县令要绷不住的时候,燕姝起身了,“民妇出来已久,恐家中夫君担忧就先走了,剩下的事麻烦魏大人。告辞。”

县令那一句“站住”差点脱口而出,想明白燕姝这是松口了,心里一时五味陈杂。

要感激她放过侄儿吗?那可是自己用真金白银和权势地位换来的!

就他娘的生气。

还不能说。

“既然苦主不再计较,下官也就不去叨扰府尊大人了。大人请稍坐片刻,下官这就去放人。”魏县丞也懒得跟他多说,打发了一句就走了。

县令更是气得差点昏了头,说什么去放人,随便派个差役去不就行了,这是把他当瘟神躲呢?就这么点破事儿还想去叨扰知府大人,一个个的咋不上天呢?

可无论他如何愤然都没用,此时偌大的厅堂里就只剩了他一个人,甚至连个添茶倒水的都没有。

好在等待的时间也不长,小半个时辰后就有差役来请他,说犯人已经放出来了。

听到“犯人”一词的时候,县令差点砸了手中的杯子,但还是忍住。可等出门看到全身脏如乞丐,浑身发臭,伤口腐烂的侄儿时,他终于还是没忍住爆发了。

“你们就是这样看守犯人的?把人折腾成这样?”县令几乎是暴吼出声。

来过燕姝家的那差役恭敬行礼。

“县令大人,我们自始至终都按照律法看守,犯人进来后就认罪画押了,我们从未动过他一根手指头,他的伤是进牢房之前受的,可赖不到我们头上。”

“一个小小的差役,还敢顶嘴?”县令扭曲着脸呵斥道。

差役依旧不为所惧,“县令大人,小人虽只是一名差役,却也是正式领公粮的朝廷末官,大人别是看错了前朝与新朝的律书吧?再有,我们一没打他,二没骂他辱他,一日三餐也给了,难不成还要将个罪犯当祖宗供起来?”

县令:“……”

“疼,疼……”担架上的人细细弱弱的嚷着。

县令担心侄儿,也没了心思跟个小差役再争辩。

关键是也争不过。

县令只能带着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臭侄子回去了,马车上,他糟心的捂着鼻子,心里也像是被灌了一肚子的臭水。

有把柄在谢珩手里,那夫妇俩他惹不起,魏县丞是魏征的远房亲戚,他也惹不起。如今倒好,还被个末等的差役堵得哑口无言,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再转头看看还在各种嚷嚷不忿的侄儿,突然满腔的精气神就颓了下来,像是被霜打了的秋茄子。

“别再惹事了,算舅舅求你了,成不?”县令有气无力的丢下这句话,最后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本以为能消停几日,可不过隔了一日就有流言传了出来,说谢珩等人遭遇地陷肯定是做了缺德事老天都看不过眼,会试才会被取消资格的。

若只说谢珩一人也就罢了,可这流言却是把其他几家都给牵扯上了。谁家孩子受了天大委屈和惊吓后,还要被人这样造谣编排,谁能忍得下去的?

当日受到影响的就有一位考生是员外郎的独生子,那员外郎本来听后发了几句火就打算息事宁人了,毕竟人在做天在看,也不是很在意。

可他不在意,不代表那么多受他恩惠救助的百姓不在意,不过大半日的功夫,流言还没有彻底发酵起来呢,县令的侄子就被揪了出来。

那时候县令的侄子都还在医馆里睡大觉,一窝蜂百姓提着锄头举着镰刀冲进来,愣是大白天的就将人给拖走了。

县令留下来照顾他的仆从自然是要报官的,可他前脚刚踏入县丞小衙门,那蠢货就已经被拖上知府衙门的台阶了。

因为许知府向来公正严明,即便常常板着脸不好亲近的样子,但本府的百姓也不像其他地方一样那么怕见官。几个胆子大的走在前面,敲响了鸣冤鼓,请知府大老爷为他们的员外大善人伸冤。

事情闹得不小,围观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刚踏上归途的县令迫不得已又折返回来,给他这个惹事生非的侄儿擦屁股。

百姓们敲鼓时候,燕姝和谢珩正在知府衙门的后院“做客”,魏征也在,手中拿着些证物之类的。

听闻事情,几人都十分无语。

“我们能提供的消息也就这么多了。既然大人有案子需要处理,我们就先告辞了。”魏征说着便起身。

燕姝与谢珩也跟着起来,微微行礼。

“你们也当心些。”许大人点头还礼后走了。

魏征还有别的事情,出门就跟燕姝二人分开了。

燕姝和谢珩饶了一圈,避开探查的耳目之后又饶到了府衙正门,看了好一出热闹。

“摊上这么个侄子,唉,前途都被拖累了。”上了马车后,燕姝不禁感叹。

谢珩却浅浅勾唇,“就算没有这蠢货,我也不会让他有前途。”

燕姝:“……这话怎么说的?我一直没问,你究竟抓住了他什么把柄,能把人吃得这么死?”

“三年前科举,徇私舞弊的是他外家亲戚,为此还伤了人命。这样的人,我暂且留他是想着可能还有用得着的地方。”

燕姝一下子明白了,于是道:“等会试结束,你想个法子处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