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的裙上臣
作者:龚喜我发财 | 分类:古言 | 字数:168.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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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我耳朵刚才好像突然聋了
“皇上很是开怀,还让他多努努力,早日抱得佳人归。”
“他届时不光赐婚,还会亲自为他们主婚。”
“哈哈哈哈哈哈哈。”谢凤仪大笑出声,“皇上就没问问,林之南嘴里的心悦之人是谁?”
“未曾问。”谢曦见谢凤仪笑得开心,眼底的暖色盛了些,“皇上很信任林之南的忠心,笃定他心里有数,绝不会娶不妥之人。”
“他倒也没有信错,五姐确实不算不妥之人。”谢凤仪眼底笑意湛然,“天家的公主嘛,林之南上赶着和皇上关系再拉近一层,从君臣相得到岳婿乐融融。”
“不行,我还是很想笑,等林之南求皇上赐婚时,一定要记下皇上的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不要错过。”
“我太想看皇上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了,哈哈哈哈。”
信重的年轻臣子,求娶被他忘到了脑后的女儿。
皇帝的震惊可想而知,那个场景想想都会很好笑。
不光谢凤仪心情不错,萧长宁脸上也挂上了笑容。
能让有情人能够还有机会走到一起,是一件很令人从心里都会感到高兴的事。
两人的好心情一直维持到了谢曦再次开口,“孔氏欲将孔家大姑娘许我为妻。”
谢凤仪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啥东西?你再说一遍,我耳朵刚才好像突然聋了。”
“这就是我刚才一直念叨的事儿了。”
谢曦还没说话,谢曜不忿的声音先响了起来,“不过一日之间,孔家就变了章程。”
“今日孔家人去找了祖父,说既然想要结两姓之好,嫡长女与嫡长子更为相配。”
“他们这也太过分了,当我与大哥是他们孔家池子里养的鱼呢?想捞哪只放锅里炖就捞哪只?”
“他们对我挑挑拣拣我没什么意见,人家是货真价实的才女。”
“我也的确除了出身外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我这不是自卑,是我能认得清自己有多少斤两。”
“你们当我是宝,觉得我多好的都配得上,外人是不会如此想的,我心里明白的很。”
“是以我对孔氏对我的轻视敷衍,并无不悦的意思。”
“但今日他们说的话,就很有点不知道他们自己的斤两了。”
“咱们大哥可用不着咱们当他是宝,他是真的宝。”
“孔氏挑完我后去挑他,他们哪里配!”
谢曜神情很是激动,往日总挂在脸上的明朗笑容,在说到孔氏时就没了。
他说完也察觉到了自己有些激动了,顿了一下后语气放的缓和了些,“还有啊,孔家大姑娘我也是见过的,我不针对她啊,但我真的觉得她不适合大哥。”
“这要是娶回来,就等于娶了一个人形书架。”
“她更适合一个一心只有读书的人,那样两人才能说到一起去。”
“就像是我与阿蕴,都是爱吃爱玩爱逛一样,这到了一处才能有乐趣。”
“孔家大姑娘与大哥,绝非良配。”
“还有他家那个吃相,更是令人看不上。”
“反正我话先说在这里,长兄,单作为弟弟来讲,我不希望你娶孔氏女。”
“当然,你若是心悦喜欢,我什么都没得说。”
谢凤仪原本火气也起来了,可听完谢曜的话,她心头火倒是散了不少。
“谢二公子,你不光是傻,你还瞎,还聋。”
谢凤仪满眼的恨铁不成钢,“你最近是不是心里只有阿蕴?别的什么都没顾?”
“啊?”谢曜有点茫然,“不是啊,除了每天去看看阿蕴外,我还解决了陈家啊。”
“哦对,说到陈家,我还没和你说呢!简直是能气炸人。”
“幸亏我勇敢了一次,没有让阿蕴与他家议亲嫁过去。”
“那一家子,都不是东西!”
“他们内里太龌龊了,才不敢在当地结亲,怕万一家里的肮脏事泄露出去了,他们再也没法做人了。”
“这才瞄到了离家数千里远的阿蕴身上,觉得阮家不光有求于他们,还是远嫁过去的,这样的媳妇儿以后才好拿捏。”
“当时给我气的啊,我便是他娘的直接给他们捏成泥都难消我心头之恨。”
望着义愤填膺的谢曜,谢凤仪心头蓦地一疼。
他只是知晓了陈氏内里的不堪,已然是气成这般模样了。
前世当他知道阮诗蕴在遭遇了什么后,又该是多么的痛苦难当。
不怪他后来回到陈留后没多久就活不下去了,而在他走之前,也没忘用他能动用的力量,送了陈氏一份礼。
谢曜至情至性的赤子之心,能够成全他,也能毁掉他。
前世,是被毁。
今世,是成全。
她眼底的悲怆被谢曦看在眼中,他要去握杯子的手缓了一息后才将杯子拿起来,轻啜了一口茶后才淡声开口,“士族谱,也是时候该重新修一修了。”
“对,该修了!”谢曜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有些藏污纳垢,肮脏不堪的氏族,就该划出我士族谱去。”
“我羞于与他们为伍,想到同为士族我都恶心的慌。”
萧长宁在谢凤仪神色起了变化时,便握住了她的手。
这会儿再看看咬牙切齿的谢曜,她眉间闪过一抹幽光,“二哥,你还没说陈家内里到底是什么情形呢。”
“说什么说,我是特意没说的。”谢曜气哼哼的,“你们都还是小姑娘家家的,这种脏脏事不能说与你们听。”
“你们只要知道陈家不是好东西就成了,不需要听那些脏耳朵和不适宜小孩子听的东西。”
???
小孩子?
萧长宁有点迷惘,她们都十八了,哪里就小了?
而且脏事能会是什么?
不太客气的说,她们对这方面怕是比谢曜这个光棍儿还熟悉的多。
尤其是谢凤仪,逛青楼跟逛胭脂铺子似的,就没有她不懂的。
谢曜对她们的看法与真实的她们,貌似相差不少啊。
“二哥,其实没什么不能说的,我都知道。”
谢凤仪已经从过去的回忆中回过了神,正贼笑的看着谢曜,“不就是乱阴阳和枉顾人伦的那些事儿么,什么父父子子,兄兄弟弟,叔叔侄女,侄子婶子的么,我比你知道的还要清楚。”
谢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