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的裙上臣
作者:龚喜我发财 | 分类:古言 | 字数:168.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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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我不会让你太累的
谢凤仪到底是没能得逞,萧长宁认为她此时需要的是好好休息,而不是瞎折腾。
于是只肯让她占了些小便宜,未曾让她再进一步。
谢凤仪也只是有点心思,要是萧长宁不拒绝,她就顺水推舟继续往下。
萧长宁拒绝了,她便也没有撒泼打滚非要继续。
收拾停当后,也就没有什么精神了,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的打,难得的早早便睡了。
这一晚两人睡得都很好,一觉睡到了天亮。
“阿宁,我胳膊腿好酸疼,腰背也不舒服。”谢凤仪早上起来睁了眼身子刚动了一动,立时就哭丧了脸。
“你这两日太累了,身子本就不是顶强壮的,平日里也很少过度消耗体力。”
“这次上山又下山的,身子也始终是紧绷着的。”
“昨晚回来后就彻底放松了,此时身上酸疼是难免的。”
萧长宁边说着边将谢凤仪拉过来一些,手放到了她背上,控制着内力的输出为她舒缓筋脉,让她能好受上一些。
“有你在身边真好。”谢凤仪将头埋入萧长宁的颈窝,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萧长宁控制着力道,为她从肩颈开始到小腿都游走了一圈。
等她停下后,谢凤仪活动了下身子,坐到了床边上,嘴还是瘪着的,“好受了不少,但依然还是很不舒服。”
“要酸疼上几日的。”萧长宁下了床穿上鞋,又俯身下去为她拿了鞋来,佝着身子为她亲手将鞋给穿上,“你也正好趁着这时候,好好的抻一抻筋,练一练体,免了日后再练时会再次酸痛。”
“我能不练吗?”谢凤仪靠着床柱,睁着一双水润无辜的望着萧长宁,“我觉得我身体蛮好的,无需多加锻炼也很壮实。”
“还是练练罢。”萧长宁温柔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坚定。
“我陪你一起,先从简单的吐纳功夫开始练,也不需你练出多深的内功来。”
“只为了让你身体更强壮些,咱们能一同长命百岁。”
谢凤仪嘴撅了起来,“可是,我不练也依然能长命百岁。”
“是能。”萧长宁说着话又为她取来衣衫给她一件件的穿,“但到了我年过七旬还能健步如飞,而你只能颤颤巍巍时,我怕你会哭。”
“……”这么一听,好像真的很糟糕啊。
萧长宁看她已经有了心动的意思,再接再厉,“吐纳功夫练好了,不光是能让身体衰老的慢,还能够驻颜。”
“阿欢你可是绝世美人儿,每次说到脸时,你底气都足的很。”
“你想想到咱们年过半百时,我依然还能保持着美貌,你却已美人迟暮。”
“到时你还能在我面前扬着下巴耀武扬威的说,这是你身为绝世美人儿的底气吗?”
“练!”谢凤仪一巴掌拍在床的廊柱上,“练他奶奶的。”
“我要做到我即将要咽气儿时,看了一眼自己的脸,发现还是依旧美的不可方物。”
“如此我就可以说是被自己美死的了。”
谢凤仪满眼的心醉神迷,“这死法多好啊。”
“为了达到这个目标,我日后肯定勤快不懒惰。”
“非常不错。”萧长宁低着头将她衣服带子一根根给系好,“那就走吧,练体从今日开始。”
“阿宁……”谢凤仪坐在床边,双手抱住了床柱,“今日身体真的好不舒服呢,明日再开始好不好?”
“明日你该说后日了。”萧长宁太知道她的脾气了,能耍赖时是绝对会耍到底的,“阿欢乖,咱们就从今日开始,我不会让你太累的。”
“我保证明日一定练,今日就饶了我吧。”谢凤仪紧紧抱着床柱死活不撒手,撒娇不成改撒泼,“反正我今日就是不要练,我累,我头晕,我目眩,我上不来气儿,我不舒服极了。”
“不行,我需要卧床休息。”
她一边说着,身子一边开始往后蹭,想要往里面蹭,手也一点点的松开。
萧长宁默不作声的看她蹭回到床上,手彻底从床柱上拿下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一把从床上给抱了起来。
谢凤仪“啊啊啊”的叫,“阿宁,你要与我玩抛高高吗?”
“快快快,我准备好了,快将我抛起来,我喜欢玩这个的。”
萧长宁差点被她的话和兴奋给闪了腰,低头看她果真是一脸的期待。
手一动,在腿弯里捏了一下,“抛高高没有,扎马步步有。”
“我不要!”谢凤仪字正腔圆的大声拒绝,“我最怕扎马步了。”
“小时练轻功时,便要扎马步,我每日都要哭它个至少三五十次,才能将马步扎完。”
“阿宁你这么疼我,哪里舍得我掉泪珠子啊。”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劳其筋骨。”萧长宁不为所动的抱着她往外走,“此时辛苦一些,日后才能死前的最后一口气儿是被自己美貌惊得咽下去的。”
话落时,萧长宁已然将她抱出了门。
正站在廊下与茶白说话的黎鸢见到她们两个以这种姿势出来,眉毛挑了下,“阿欢身体这么差劲儿?体力透支过后连路都走不成了?”
“是啊是啊是啊。”谢凤仪在萧长宁怀里头点的宛若小鸡啄米一般,“我残了,我瘸了,我不能动了。”
院里也没有外人,萧长宁又捏了她下,语气里多了分不悦,“浑说什么,哪有这般咒自己的。”
谢凤仪脸都是垮的,很是可怜兮兮,“我没有咒,我是在对阿鸢描述我此刻的身体状况。”
说完就又去看黎鸢,“阿鸢,我哥哥呢?他怎么没有陪你一起晨起遛弯儿啊。”
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是脑子转的最灵活和最快时。
谢曦都不知道抓紧机会来追媳妇儿,白白浪费大好晨光,真是愚笨的让她这个当妹妹的都想要鄙视他了。
黎鸢看了眼她,语气波澜不惊,“你舅舅昨日夜里送来了一封信来,你哥哥早早便去了王家。”
“哦。”谢凤仪目光在黎鸢身上扫了一圈,关注点在她为何知晓信是半夜送来的。
黎鸢看出了她想表达的意思,没等她问就很坦诚的道:“我与你哥哥昨夜在对月小酌,信送来时我们还未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