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三人达成了共识，明天出去收集晶核的时候一较高下。

不过那些衣服，还是言溪和郦书阳买下了。

阮坤那个穷逼，言溪稍微多付一点晶核，他就硬气不起来了。

下午的时候，服装店的店员将那些衣服打包好送到了A栋公寓。

郦书阳看着客厅里满满当当的衣服，低头一笑。

言溪吃着买来的冰淇凌，眨巴眨巴眼睛，“阿阳，你笑，什么？”

“笑你很可爱。”郦书阳回头看他，笑意满满。

“真的？我也，觉得，我可爱。”言溪一脸骄傲地舔了舔冰淇凌。

郦书阳凑上前盯着他唇边的奶油，眸光暗了暗，低声道：“你还没有告诉那张黑卡哪来的。”

“那张，黑卡呀……”言溪嘿嘿一笑，“当然，是我，自己的，你忘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吗？”

郦书阳蹙眉，有些疑惑，“你每天和我在一起哪有时间出去收集晶核？”

“有，你睡觉……的时候。”言溪咧嘴灿烂一笑，“我不用，睡觉，有时间，但是……不怕，我把，一部分，精神力……放在你，身上了，有人，欺负你，我马上，可以，回来，替、替你揍他！”

看着天真烂漫，时时为自己着想的小丧尸，郦书阳心头一颤，有股暖流缓缓划过，让他觉得十分温暖。

郦书阳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笑得特别真挚而温柔，“言溪，你真厉害，对了，那些晶核对你有用吗？那些人类异能者吃了都可以提升自身实力，你呢？也可以吗？”

言溪一口吞了最后一点冰淇凌，踮起脚尖，趴在他耳边很小声很小声地说：“可以哦，我现在……超级，厉害，他们都，打不……过我，而且，你知道的，那些……丑家伙，很听，我的话，晶核，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所以，阿阳，你没有，异能，也没关系，我会，保护你，但就是……”

耳边被他说话弄出来的动静，搞得痒痒的，郦书阳平静的心湖不由得泛起层层涟漪，“但就是什么？”

受气氛影响，他也刻意压低声音问。

言溪放下脚后跟，站稳，苦恼地挠了挠头，“我以为，我变，厉害了，可以和，你一样，可是，没有，我说话，好吃力，没有……心跳，没有……温度，阿阳，你，会不会……觉得这……样的我，不、不可爱了？”

说完，他紧张兮兮地望着他，害怕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嫌弃的意思。

郦书阳摇了摇头，想了想，抱了抱他，“不会，不管你是什么样子都很可爱，比他们所有人都干净可爱，我很喜欢。”

“喜欢？”言溪眼睛亮了亮，“真的？”

“嗯。”郦书阳笑着点头，却在触及小丧尸亮晶晶的眼神时，有点不太自在。

那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为了应对明天的比赛，郦书阳今天没有去实验室。

他需要多多休息养精蓄锐。

晚上的时候，他很早就睡下了。

言溪如往常一样，趁他睡觉的时候出去补充晶核。

买衣服花了不少，得补回来。

顺便多留一些晶核当零食吃。

说不定吃得多了，某天突然进行终极进化，变成新人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