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走错房,我为总裁生了一窝崽
作者:八月之末 | 分类:现言 | 字数:434.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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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4章 宫天祺遇袭
“住手……”她看清楚那人是宫天祺后,大声的呵斥。“赶紧住手……”
手持着木棍的几个男生,听到果果的话,明显停顿了下来。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会过来。”果果示意手中的手机。
闻言,那些人才扔掉手中的家伙,从巷子的另一边逃跑。
果果虽然在小时候经历过大风大浪,可对于这样的事,她已经好久都没有遇到过了。心中不免还是很紧张,害怕。
“你……你没事……”吧?
果果询问宫天祺,只是话不没有说完,对面的宫天祺就朝她扑了过来。
“嘭”的一声,从果果的身后传来。
宫天祺抱着她的身体,为她挡下了折返回来混混的殴打。
他猛然转身,一脚狠狠的踹在那个混混的肚子上,混混当场飞了出去,人重重的撞击在地。
果果同样转身,只见宫天祺面目痛苦,身体无力的倒在她的身上。
“宫天祺……”果果被他的身体压倒在地,她用双手支撑在他的胸口。
如此近的距离,近得连同他的呼吸,她都能清晰的听见。
“宫天祺,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豆大的热汗,沿着宫天祺的额头滑落,垂直滴落在果果的脸上。
果果使劲翻身,把宫天祺从自己的身上推了起来。
在缓和了一会儿后,宫天祺才坐起身。
“我没事,你呢?你怎么样了?”
他拉着果果的手,担忧的询问。
“我也没事,你怎么会招惹上那么多混混的?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宫天祺没有回答,手支撑在巷子的墙壁上,起身疾步到左侧的方向。
角落里一个瑟瑟发抖的身体,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
“起来。”他叫着那个人。
那人没有丝毫反应。
宫天祺俯身抓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直接背在自己的身上。
“她……她又是谁呀?”果果只见宫天祺背着一个咖啡色的长头发女生,从她的身上能闻到浓烈的酒气。
她应该是喝醉了,醉得完全不醒人事。
“刚才的事谢谢你,很晚了,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宫天祺叮嘱完了果果后,背着身上的女生往巷子外面走。
“你受伤了,她也醉成这样,要不先去医院吧,我去帮你们打车。”
果果奔跑到宫天祺的前面,就在路口招揽了一辆出租车。
她实在是有点不放心,在宫天祺背着那个女生上车后,她紧接着坐进了副驾驶。
“师傅,麻烦你送我们去医院。”
“好。”
为了方便照顾他们,果果让出租车司机送去的地方,是盛家的医院。
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几乎都认识她。毕竟她常常去医院实验室,他们都知道她是盛烯宸最疼爱的宝贝女儿。
她让人给宫天祺背着的那个女生做了检查,还订了一间单人病房。
果果因出生后就生活在无头山,她一直都是个节俭的好姑娘。即使在宫天祺这位同学的面前,她也没有特意彰显自己是暴发户,直接订豪华的VIP病房。
“宋沁妍的家属。”
主治医生拿着报告单子来到走廊。
原本坐在走廊椅子上的宫天祺,下意识的起身。
“你是宋沁妍的家属吗?”医生问。
“她怎么样?”宫天祺没有承认,只是反问医生。
“才二十岁的姑娘,怎么能夜里喝那么多酒?刚帮她洗了胃。幸好送来的及时,晚了就危险了。至于她手脚上的摔伤,已经处理过了,并没有什么大碍。在医院里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宫天祺从医生手中接过报告单。
果果为了不让医生认出是她,她特意侧着身子,躲在了旁边的门框边。
要是让爹地和妈咪知道她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家,并非是因为学校迎新生宴会,而是来到了医院里,他们肯定会很着急的。
直到医生从病房门口走后,果果才蹑手蹑脚的来到宫天祺的身边。
刚才宫天祺一直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果果没能看到他的后背,此时突然发现他身上的白色衬衫校服都沁出了樱红的血渍。
“你受伤了?”
果果蹙着眉头,从衣服上的血渍来看,他应该伤得不轻。
是刚才他为了护她,硬生生的挨了那偷袭的混混一棍子,所以才会伤成这样吗?
“你怎么还不回家?”宫天祺没在乎自己的伤。
“我去给你挂个号,你也让医生看看你的身体吧。”
果果说完就要下楼。
宫天祺伸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果果垂眸盯着他的手,只感觉手臂被他攥得太紧了。
“不用了。”
他神色清冷,少言寡语。
自家里就有两三位是这种性格的人,果果从小就见怪不怪了。
“你要不想麻烦医生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果果反手拉着宫天祺的手,带他从病房的楼梯去三楼。
在三楼左边是一间超大的实验室。
她利用指纹把门打开,实验室中分设立着有治疗室,用药室等。
“你先坐下来,我帮你看一下身上的伤。”果果把一张凳子拉过来,向宫天祺示意。
宫天祺环望着四周,里面的医疗设施一应俱全。
“……”宫天祺没有说话,目光停留在果果还拉着他的手之上。
果果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将手收了回去。
“你坐吧,你应该伤得挺严重的,我帮你看看。”果果直接把宫天祺摁坐在凳子上。“你把衣服脱了,我去准备些药。”
在看到果果去了里面的药物室后,他才解开身上的衬衫扣子,小心翼翼的把衣服脱下来。
混混在木棍上故意弄了铆钉,那一棍子打在他的身上,把后背的一块皮肉都给划伤了。
果果端着放有药物的盘子走出来,男人的后背流着好多血,一条长长的划伤格外明显。
“你居然伤得如此重,为什么不直说呀?还一直隐忍在走廊里等着。”
她把手中的药物盘子放在桌子上,利用消毒药水,把他后背多余的鲜血擦拭掉,然后再用酒精棉消毒。
“呃……”
酒精棉刚触及到宫天祺的伤口,他就痛得本能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