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无极品个个和善,女穿男
作者:淤泥有染 | 分类:古言 | 字数:85.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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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步入县衙
有小道士捧爵走来,停于众人的斜前方,这时胡道司起身献爵。(酒)
胡道司献爵结束后又折返跪于白渝澜左,白渝澜起身于小道士身前,斟酒上前献爵,献毕跪于正中。
胡道司再起身斟酒,献爵于神位前,站立唱曰:“天景一年五月二十五日,白渝澜官奉皇命来富饶为官。
务专人事,主典神祭。今者谒神。特与神誓。神率幽冥。阴阳表里。予有政事未备,希神默助。使我政兴务举,以安黎民。予倘怠政奸贪。陷害僚属。凌虐下民。神其降殃。
谨以牲醴致祭。神其鉴之。
尚飨
胡道司起步于白渝澜左侧俯伏跪拜,白渝澜拜,众人拜。
胡道司起身,行亚献礼(敬天祈福语)。礼毕后白渝澜以爵酹酒(以酒浇地)奠于神位前。
胡道司再行终献礼(献礼可以理解为美好的祝愿、愿望)。
礼毕胡道司对红案鞠躬立于旁,高喊:拜。
白渝澜拜,众人拜。
又高喊:兴。
白渝澜起,众人起。
又喊:拜。
白渝澜拜,众人拜。
又喊:兴。
白渝澜起,众人起,礼毕。
白渝澜起身后走向红案后的大殿门,其他人则原地不动,在大殿门外的铜盆里清洗了手,白渝澜起步进入城隍爷的供案前再拜。
怎么说呢,对于这些神明啥的以前白渝澜是不信的,从他来到这异世真是不信都不行,所以白渝澜对着城隍爷真是真情流露,就差痛哭流涕了。
没办法,他现在压力真的好大,直把人压得透不过气来。以前都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如今是睁眼闭眼哪怕是睡梦中,脑子都在忧虑着富饶县的未来。
对着城隍爷一顿脆弱后,白渝澜又聊了聊他以后对富饶的一些做法和计划,再求城隍爷保佑他万事通达,遇难成祥。
等苦水都倒完,白渝澜起身把香置于香炉中,然后抬头望向城隍爷,只觉得神像是能听见他的话的,惊得忙左手包右手的行了拱手礼。
转身,深吸一口气吐出,起步出了大殿,又出城隍庙,众人随行。
出了城隍庙又回首,对着城隍庙再行拱手礼,以示虔诚。这时候锣鼓声又起。
等上了官轿轿夫已经起步,白渝澜拿起轿内的帕子擦了擦额头以及脖子上的汗水,官服有些厚左三层右三层捂得人难受。
擦完汗白渝澜掀起轿子侧帘一角,见百姓还都跪于街道两旁,白渝澜皱了皱眉,如今是巳时阳光已经有些酷热难耐了,这跪下去会不会中暑?
敲了敲轿壁,不一会有人回应:“大人,是有什么事吗?”
“我观这日头逐渐毒辣,百姓再跪下去恐会受苦,不若让他们回去,反正敬意我已然收到了。” 白渝澜 隔着窗帘言。
“大人不可,礼仪不可废,大人爱民是百姓的福气,只是朝廷的威严不容轻视与怠慢,大人可要切记啊。” 任鹤盛觉得他走之前一定要好好和白渝澜谈谈。
他如今是一方父母官了,有些时候就该维持自己的高贵以及不容轻忽的尊卑之分。若是一般的日子,可以让百姓起身以表爱民,但是今天不一样。
“任大人?我晓得了。” 白渝澜见是任鹤盛回答的话,就不再说什么了,听他的没错。
“大人不用忧心,待一会到了衙门,他们自然自由了。” 隔了一会任鹤盛又说。
“多谢。” 多谢你的宽慰以及教导。
又过了一会官轿停了,有人掀起轿帘,白渝澜下了轿。
仪仗队停于县衙大门的宣化坊及照壁的街道中间,白渝澜下轿以后,轿夫抬着轿子下去了。
宣化坊是县衙的首部建筑,与照壁隔街相对,为标示性、导引性斗拱式牌坊,面南书“富饶古治”,面北书“宣化”二字,故称“宣化坊”。
白渝澜起步从宣化坊下来到县衙大门,大门上方写着【富饶县衙】四个大字,大门左右列了两道砖墙,沿门侧呈斜线分列往左右两侧前方伸展,像个“八”字形状。
白渝澜瞬间想到一句话,“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心里有些微妙,又看了看衙门左边的“鼓”,白渝澜定了定神入了县衙,这时锣鼓声止,众人随他入衙。
白渝澜行于甬道【县衙大门至仪门到大堂的中心走道】中间,到仪门前止,向右转身来到祭司门,众人止步于原地等候。
白渝澜在衙役的带领下,逐一到衙神庙、土地祠、狱神庙各行一拜礼,礼毕回到仪门前,进入仪门到县衙的第二进庭院。
衙署第二重门通称仪门。取“有仪可象”之意。是主事官员迎送宾客的地方。平常是不开的,人们出入府衙,走的是东侧便门,即府衙仪门之东配房;
府衙仪门之西侧还有一座配房,即“鬼门”。鬼门则与仪门东配房都是如仪门一样,三间五架,只是高度略有下降。
进入仪门,东西便门两侧与府衙六房(吏、户、礼、兵、刑、工六房)构成廊道 相通,并与府衙大堂相接,混然一体。
如果说大堂是整座衙署的中心建筑,仪门则是大堂之门户,作为封建礼仪王朝的衙署仪门,其暗示作用是不言而喻的。
六房中间的廊道中有一座戒石坊,石坊坊门和坊柱正反面皆刻着劝诫,因而称“戒石”。
戒石坊横题写有“公生明、威生廉”,两侧石柱上刻着“大其牖【yǒu】,日光入;公其心,万善出。以提醒为政者广开言路,办事公正。
白渝澜心中轻叹一口气,闷闷的,感觉这戒石坊当真讽刺味十足,哪怕有些官员日日夜夜看也制止不了他们心脏的腐烂。
过了戒石坊、踏上月台台阶到大堂门前,在大堂的正上方悬挂着“富饶县正堂”行楷金字匾额,堂前黑漆廊柱上有抱柱金联:“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负民即负国何忍负之。”
有人捧朝服而立,白渝澜被引至一侧的房间,有婢女上前来为他脱官服换朝服。
后在月台摆置的香案前行五拜三叩首礼,礼毕后又入大堂一侧房间更换公服。
官服,【重大节日或祭祀时所穿】
朝服,【一般节日或祭祀时所穿】
公服,【审案办案,工作时所穿】
其余时间皆穿便服,【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