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无极品个个和善,女穿男
作者:淤泥有染 | 分类:古言 | 字数:85.5万
本书由零点看书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113章 需要好好想想
“舅母。” 白渝澜起身让座。
“你是渝澜吧,十几年不见,长这么大了。” 李雪花慈爱的看着白渝澜。
白渝澜也喜欢这个舅母,小时候他还尿了舅母一身呢,舅母也是这样慈爱的看着他。
“这是大事确实该好好想想。” 三姨娘开口了。
她不是舍不得季家,只是她一直在府中待着,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
她需要好好想想。
白渝澜也理解,毕竟是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家,不可能说走就走的。
最后几人商议年后初二给答复,正好也要和季春秀说一声。(季荷秀的亲姐姐)
未正(14:00),白家就告辞回家了。
***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白家所有人都喜气洋洋的迎接着春节的到来。
“呐,这是今天和玉娘去镇上裁的红纸,你们一会多写几副春联和春晖备着。” 季荷秀把竹篮放在西厢桌子上。
“这么多?用不完吧!” 董兴宇看着一篮子的红纸。
“应该不止是给我们自己写的吧?” 田单拿出一卷红纸看。
“是啊,村民识字的少,让你们帮忙写写。” 季荷秀笑意盈盈的解释。
几人还觉得挺稀奇,他们还是头一遭写对联呢!
“正好看我如何大显身手。” 赵旗云率先拿了一卷纸。
“春晖就交给我吧。” 田单鸡贼的选了裁好的春晖纸。
“就你手快。” 董兴宇真是羡慕死田单的手速了。
“这有何难?就当是做诗了。” 古齐铭悠哉悠哉还挺期待。
“渝澜兄呢?” 田单见篮子里的最后一卷纸没有主人。
“去望生哥家了吧。” 赵旗云铺着红纸说。
季荷秀见他们都开始做准备了,就笑呵呵的出去了。
“奶,你这身衣服真喜庆,穿上可显精神气了。” 白玉娘小嘴如蜜。
“还是你会说。” 白老太可没忘记刚刚她儿子说她像个老新娘。
白玉娘偷笑,因为她就是被二叔拉过来给奶灭火的。
“起赋这孩子也不怕冷。” 白老太看着在院子里顶着鹅毛大雪喂马匹的起赋。
“起赋年纪小,火气重,穿的还厚,奶别担心。” 白玉娘看了一眼说。
“那也不急于一时啊,去喊他歇会,雪停了再做。” 白老太还是不忍心。
她是知道起赋和喜妹的事的。
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成亲一定要慎重。投胎不好可以努力,成亲不好的话一辈子都毁了。
虽然也有和离的人,但是那都是殷实大家。
小百姓和离了就是个死,轻易的翻不了身。
这个世道,对女人的束缚太多了。
白老太好像看到了她情窦初开时,眼中明明灭灭。
白玉娘就站檐下喊起赋。
“四姑娘?” 起赋从棚子里探出身子。
“奶让你回屋歇会,雪停了再喂。”
“是。” 虽然手很冷,但是起赋心里暖
灶房的季荷秀和苗大娘还有喜妹几个人在准备过年的吃食。
大年三十是不能用刀,剪的,所以要提前切好食材,到时候直接炒。
“老太太是好人。” 喜妹听见白老太的话心里感动。
“能卖身来白家啊,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了。” 田大娘又一次感慨着。
喜妹也很赞同。
季荷秀只笑笑不说话,因为嫁来白家也是她最大的福气。
西厢的赵旗云听见白玉娘的声音,放下笔,把窗户打开一个小缝探头探脑。
“呀,旗云兄,快关上,纸都飞了。” 董兴宇服了这个已经开窍的旗云“脑”。
“兴宇兄真不识趣,旗云兄在一睹佳人解相思呢。” 田单又开始逗趣。
“就你话多。” 赵旗云关了窗,来到田单身边给他一个栗凿。
“哦,好痛。还不能说了!” 田单一手抱着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古齐铭被几个人闹得卡了壳,看着写了一半的春晖怎么也想不起来下一个字是啥。
无奈的摇摇头把春晖先放一边,看一会还能不能接上。
赵旗云轻叹一口气,他的追妻之路还遥遥无期呢,真可怜。
可怜的娃儿整理好思绪,又开始写他的春联了。
***
“这是望生哥临摹的?” 白渝澜拿起桌子上的纸张。
“嗯,无事时练练。” 石望生有些羞赧(nan第三声),把其他的纸张收了起来。
“咦?这杯子你还在用?” 白渝澜不经意的看见桌子上的水杯。
是他小时候他大伯给他做的竹杯,当初搬去县城的时候送给大石了。
“嗯,用习惯了。” 石望生又把杯子放笔架后面,试图挡住。
“我记得还有很多玩具?到时候可以给望生哥的孩子玩。” 白渝澜放下纸张打算研磨。
把砚台里倒了些水,拿起墨条准备研,就被石望生抢走了。
“渝澜想写字?” 石望生研着磨问。
“不是,突然想作副画。 ” 白渝澜坐下,一只手支着脑袋,看着石望生研磨。
石望生察觉到白渝澜的目光,突然就不会打圈了。
“渝澜,我娘给你熬的粥。” 石越生端着一碗进了屋。
“越生哥和望生哥没有吗?” 白渝澜起身接过。
“有的,我一会端过来。” 石越生说完就出去了。
“还是我去吧,不然越生哥又要跑一趟。” 白渝澜说着就打算出去。
“我去,外面的雪有些大你别出去。” 石望生拉住白渝澜就出去了。
白渝澜只好坐下慢慢的喝粥,他总觉得望生哥怪怪的。
望生哥是不是还把他当三岁的小孩?
白渝澜作画的过程中,没少被石母投喂。
一会是炸的丸子,一会是焖好的肉,一会又是马叶片(用面擀成片,切成大小不一形状不一的小块下油炸),一会又是花生豆。
白渝澜作的是一副水墨画,画的就是白杏村周边的山水。
白渝澜看着画总觉得差了些意境。
“怎么?不满意?我觉得画的挺好的。” 石望生见白渝澜皱眉沉思。
“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白渝澜呢喃。
石望生也不懂画,就静静的等着白渝澜看出是差了什么。
“唉!好累。” 白渝澜想的脑袋疼,直接泄气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累了就睡会。” 石望生从白渝澜手里拿出笔放在碗里清洗。
洗好后放在笔架上挂着,见白渝澜还不动又说:
“去和衣睡会,我去越生屋里也睡会,雪停了我喊你。” 石望生说完就关了门去了石越生屋里。
白渝澜又看了他作的水墨画一会,然后提笔在上面又画了两笔。
笔停,看着确实比刚刚好一些,就清洗笔然后挂在笔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