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每天都想逃跑
作者:懒懒不想动 | 分类:古言 | 字数:12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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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建桥梁
隔了好几天,几个孩子又空出一天时间来,收拾好了菜,准备去卖。
沈云舒被李聿安直接拽上了,不情不愿地跟着一起去卖菜了。
不过,沈云舒照旧坐在那个茶楼,看着李聿安跟几个孩子摆摊子,陈列菜品。“王爷还有几分卖菜西施的感觉。”沈云舒感慨道。
“小姐。”若霖趴在屏风上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听到沈云舒的话才安心了一些,“小姐,你就好好品茶,吃点心,看看就行了,别说了。”
沈云舒放下茶盏,“行吧,你是我主子,你管我。”
“小姐。”若霖更急了,“奴婢求求您了。”
没一会,方予歆出现在了茶楼的二楼,见到屏风围起来的地方,一个人走了进去,“云舒。”若霖见到方予歆眼睛都瞪大了,连忙低下头,佯装正常。
“坐。”沈云舒示意方予歆坐在自己的对面。
方予歆看着盘的发亮的椅子,“你从哪找来这种地方,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京郊还有个这样的菜市场。”
沈云舒招手让若霖过来,“我和方小姐有话说,你出去候着。”若霖点点头,“是,奴婢知道了。”若霖退了出来,看见方予歆的贴身丫鬟也站在屏风的不远处静静候着,便走了过去。
“王爷要出来卖菜,我陪着。”沈云舒说道。“什么?”方予歆的眼神顿时变得不可置信。
沈云舒指了指,“你瞧咯,王爷,还有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还有我儿子。”方予歆探出一点脑袋看了看,还真是,“天爷啊,你家王爷卖菜,你在这里喝茶。”
沈云舒笑了一下,“你家王爷在家操持内务,你怎么不说呢?”方予歆往后一靠,“他总得做些什么吧?不能既要我要帮他稳住他诚王的位置,又要操持内务,哪有这样的道理。再说了,女人能操持内务,男人怎么就不行了,我看他干的挺好的。”
沈云舒倒了一杯茶推到了方予歆面前,“我看你稳定局面也挺好的。”
方予歆微微笑着,喝了沈云舒的茶,“现在来看,这些事,我若是能抛头露面,肯定能做到更好。”
“我倒是有个事。”沈云舒故作玄虚地说道。“什么事?若是最近朝堂上在议论的事,别找我,我可不蹚浑水。”方予歆起了兴趣,兴趣不大。
“河道那边的事。”沈云舒看着方予歆说道。“修河道可是睿王的事,谁都知道你家王爷吃了睿王的大亏。”方予歆回视着沈云舒,“睿王可不是好惹的,和他抢肉吃?”
“他修他的河道,你建你的桥。”沈云舒拿出一张地图,摊开,“这几处标红的地方,都还没有建桥,但是这几处地方生意往来频繁,我看了这几年的公文,都有提议到往这几处地方建桥。”
“你看公文?”方予歆有些意外地看着沈云舒。
“公文上也是汉字啊,你也看得懂。”沈云舒说道。方予歆没有再说什么,“你继续。”
“最近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这事估计没什么人出来反对,若是诚王出面,要建设大启。”沈云舒说道。“那皇上会批的很快,有利于旧宣国和大启之间的融合。”方予歆反应的很快。
沈云舒点点头,孺子可教,不愧是京城才女。
“可是我们都不会建桥。”方予歆提出困难,“要是他得了差事,岂不是要踩在我的头上了。”“你会建桥啊。”沈云舒拿出一个书册。
方予歆怀疑地看了沈云舒一眼,接过了书册,开始翻看,里面是精美的桥梁设计图,用什么木材,怎么搭建,木材怎么受力,考虑到了人文、环境,计算了河水流量,汛期变化。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做的?”方予歆很不想相信是沈云舒做出来的,但是上面不太美观的字,确确实实都是沈云舒写出来的。
“从王爷开始被派管理修河道的事情开始的。”沈云舒说道,“这里只是一座桥,还有两座桥的,我还在设计中。这座桥,离京城最近。”
“你怎么会这些。”方予歆抬头看着沈云舒,这图画的实在是太详尽了,朝堂上那些老头子才没这么好心。
“我读书读来的啊。”沈云舒笑了笑,“四书五经我没从小学,怎么学也是赶不上了,但是这些杂书,还是能赶得上的。”
“你就别玩笑了。”方予歆合上书,“国之根本在于民生,连民生都是杂书,这世间也没什么好书了。”“得了,别恭维我。”沈云舒喝了一口茶,“你只说你做不做,你不做我找别人了。”
“你找哪个别人。”沈云舒在京城根基浅薄,方予歆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找她了。
“找男人去干啊,女人只能找你了,但是男人能找很多啊。”沈云舒笑着说道。方予歆无话可说,说的也是,这么详细的建桥资料,给哪个官员都是升官的好东西,沈云舒找谁谁都会动心的。
“为什么是我。”方予歆有些不放心。
“因为,我不太相信男人,我要一个制得住男人的女人。”沈云舒挑眉,眉宇间飞扬着自信。“哈哈。”方予歆笑了起来,“好,我干!”
“但是你得让诚王去请命。”沈云舒说道。“我知道,他会去的,你放心吧。”方予歆举起杯子,“怕以后没时间见面,先庆个功。”
沈云舒摇头拒绝,“等你拿下来了,我自然会来找你庆功的。”
方予歆把杯中的茶喝了个干净,“我说我干,我就一定干的成,我虽然没学过这些,你先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保证我马上能入门。一个月内,诚王会拿下这个活计,我也能学好建桥的一点基础知识,更专业的,我会找好人。”
沈云舒看着爽直的方予歆,感慨了一句,“你和你二姐姐真不一样。”“二姐姐。”方予歆稍稍一愣,良久,有些伤感地说道,“她太囿于过去了,我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