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每天都想逃跑
作者:懒懒不想动 | 分类:古言 | 字数:12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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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找了伴读
年二十九那天,宫里面传出来旨意,贤贵妃降为了妃位,舒宁公主降为了郡主,魏王的爵位是两年前重新封的,而且他也没踹到恒王妃,所以太昌帝直接避开了魏王。
王妃摇摇头,“恒王就没说什么?”沈云舒笑了下,“他为什么要说?上面都给他找好了背锅的,舒宁郡主,他何苦出面呢?”
王妃抿了一下唇,“也是,皇上对舒宁公主,舒宁郡主再好,也不能越过这些皇子去。”“也要看是哪个皇子,恒王是皇上带过的,有感情的。”沈云舒说道,李聿安住在贤妃宫里那么久,舒宁公主也没叫过一声哥哥啊,太昌帝也没怎么。
王妃看了一下沈云舒,知道她在说谁,“这话也是。”
太昌帝虽然病着,这个年还是过了,太昌帝每一个要出席的场面都出来了,沈云舒远远看着,倒是没看出太昌帝有什么不同。
这个新年每一场礼都很宏大,太昌帝有庆祝打下宣国的意思,能有多大办多大。就是苦了沈云舒这一群不是站着就是跪着行礼的,一天下来,膝盖都僵硬了,晚上还不敢用热水敷一下,怕第二天痛的起不来。
年一过,太昌帝就给自己后宫的妃子升职了,贤妃的妃位还没坐半个月,就又成了贵妃。
沈云舒私底下还夸了一声好本事,儿女全不行,还能重新站起来,不愧是盛宠几十年屹立不倒的贤贵妃啊。
李聿安和睿王过完年就要回豫北那边,去看河道修的怎么样了。
李聿安走之前安排好了几个孩子的课业,也给孩子们选了伴读,一个孩子四个伴读,组建了一个大课堂。
四个孩子还是四个先生,私课是各上各的,大课是一起上,一起学礼仪,学四书五经。也请好了学武的师傅,四个人一起学,各自的伴读也跟着一起学。
伴读第一天来的时候,沈云舒就请了四个小孩子一起吃午膳,淮哥儿也没有不开心的意思,沈云舒怎么安排,他就怎么来。
四个孩子都是淮哥儿差不多大的年纪,基本都是京中侯爵人家和大臣们的子嗣,在家中已经被教导过了,虽然是顽皮的年纪,但是一个比一个乖巧,见了沈云舒也是端端正正地行礼。
沈云舒见着几个小大人一样的小孩,对自己准备的那些逗孩子玩的小点心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都准备了,还是拿出来给一群小孩吃了。
小孩子们都食不过三,吃两口就放下来了,又给沈云舒谢恩。
不过淮哥儿终于有了同龄玩伴,沈云舒还是高兴的,连着好几天都和李聿安一起送淮哥儿去上课。那些小孩,有些住的离宁王府很远,每天都要起很早来宁王府读书学习。
沈云舒感慨,难怪古代那么多神童,小小年纪,话都说不利索的年纪,学习强度就赶上她读初中的时候了。
这些小孩子的家里人也都很乐意让孩子过来读书,宁王府能请来的先生都不一般,基本都是退下来的大儒,有些还教过他们自己。
李聿安这次走,比上次还匆忙一些,元宵一过人就去了豫北。
送行的王府诸人也习惯了,李聿安一走就散了。
“伴读的事安稳了,我就安心多了。”刘侍妾全身轻松的模样。许侍妾只是浅浅一笑,“听说四公子有个伴读是闫家的人?”
刘侍妾愣了愣,努力想了想,她光顾着看自家儿子的伴读,根本没去看四公子的伴读,“有吗?我不大记得了。”“有的,有位闫大人经常来王府,那位闫大人是王爷小时候的伴读,四公子这个伴读貌似是这位闫大人的侄子。”许侍妾说道。
刘侍妾背后一阵冷汗,天天跟自己接送孩子的人,居然已经开始盯着前院的事了?
许侍妾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话,“大家都在说,我听了一嘴罢了。”“是吗?”刘侍妾才不信呢,她都不知道什么闫大人,“那可能是我耳背了。”
许侍妾不再多说什么,平静地看着沈云舒的后背。
刘侍妾搓了搓手心的汗,她真蠢,人家都开始给孩子算计将来的事了,自己还在这里看自己孩子找了伴读,傻开心。她真的太蠢了,人家送孩子读书,看得出这些,自己只知道看着孩子傻乐呵。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沈云舒跟王妃一道走,“王爷这次很快就会回来。”“多快?”王妃问。
沈云舒想了一会,“一个月左右吧,马上就春天了,冰雪要化,可能会停工一段时间,等秋天再继续修。”“这要修多少年啊?”王妃突然觉得遥遥无期的样子。
沈云舒摇摇头,“十年肯定是要的。”
王妃脚步都顿住了,“十年?那京城的事?”“工程开始初期要人看着,结束要人看着,其他时间只要偶尔去监工就行了。”沈云舒解释道,“估计后面就会成立专门监管河道修缮的部门,然后派官员去查看。”
“难怪要那么多银子。”王妃看着沈云舒,“内院的事我还知道,外面的事,我都不清楚。”沈云舒笑着说道,“我也只是听来的,瞧你的样子,好像我偷摸着学习一样。”
王妃低头一笑,云舒偷摸着学习她是知道的,王爷也愿意教云舒,这是王府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
王爷会教云舒,会把自己的人给云舒用,会给淮哥儿安排他能安排到的最好的伴读。王爷还会单独给云舒写信,她虽然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但是肯定不全是公事,公事也不会用花笺,花笺是男女之间互通情谊来往书信用的最多的。
母亲说,男人真心喜欢一个人,不是把内院给她管,而是把自己手上的权力分给这个人。权力就是男人的命,谁会把命乱给别人呢?
她以前觉得母亲居然也会说真心喜欢这种事,现在想来,母亲如今都五十多了,大半辈子都在操劳内院那些事,从未得到父亲手中的权力,连自己的孩子都是父亲算计的棋子,还把把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