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每天都想逃跑
作者:懒懒不想动 | 分类:古言 | 字数:12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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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秋雨落地
沈云舒每天都往各个庄子、铺子上跑,掐着李聿安回园子的时间回来,保证他回来看到的是一副母慈子孝的场景。
宫里又给沈云舒送来了一身秋天的吉服,深蓝色的袍子上都是满绣的吉祥图案。
“真精致。”沈云舒伸手摸了摸,她在现代也是穿过不少高定的人,但是哪一件高定拿过来,都比不过这一件吉服。“主子要不要穿上试试?”若霖让王保去打发了宫里的奴才。
“好啊,你教教我,怎么穿这个衣裳。”沈云舒答应了,在若霖的帮助下搞懂了每个部分该怎么穿。
因着今天下雨了,沈云舒没有出门,带着孩子坐在窗边的矮塌上。
淮哥儿很安静,虽是醒着的,但是不哭不闹的,沈云舒看书他就玩玩偶,沈云舒看雨他就跟着一起盯着。
沈云舒觉得蛮有意思的,“你在看雨景吗?”淮哥儿不会说话,看的专心致志的。
“可惜你娘我什么都不会,也念不出什么赏雨的诗句,等你爹回来叫他念给你听吧。”沈云舒轻轻捏了一下孩子的脸颊,还是那么嫩,好像稍微用一点力就要破了一样。
淮哥儿被沈云舒吸引了注意力,又开始盯着沈云舒看,目不转睛的。
沈云舒浅笑着,心里寻思着,这孩子的长相还真的有点像沈姑娘,真好看,要是综合沈姑娘和李聿安的优点,那长大了可不得了哦。
“你可以学你爹的任何优点,除了你爹对女人的态度。”沈云舒嘀嘀咕咕的,“哎,我跟你讲这些有什么用呢。”这里的环境就是这样,自己把他困在院子里教,等他出去发现自己学的跟这个世界完全不一样?
沈云舒垂下眸子,外面有些细雨打进来,就算他跟别人不一样又怎么样呢?每个人一样才可怕不是吗?睿王和睿王妃那样不是很好吗?
“我不会教孩子。”沈云舒有些自责,她真的不懂怎么教育小孩,她承认自己父母小时候没少教育自己,可自己受到的教育不止是来自父母那边,还有社会和学校。
而且她的父亲给她上了很好的一课,那就是血缘没有什么用,如果当时自己回国晚一点,可能永远都回不了国。
下雨了,太昌帝没去打猎,李聿安早早地回来了,在其他房间把沾了寒气的衣裳换了,才来到沈云舒在的小厅。
看到沈云舒低着头跟淮哥儿说话,烟雨朦胧的背景下,女人整个身影都变得十分柔和,女人穿的一身素雅,发丝上还有些雨雾,白玉似的指尖轻轻触碰在孩子的脸上,极尽温柔。
李聿安想象中的母亲就是这般的模样,他早就不记得自己母亲的模样了,他也不敢问父皇,怕从父皇口中听到自己最不想听到的话,他也努定父皇早就不记得自己母亲的模样了。
“王爷?”沈云舒抬眼就看见了李聿安了,“怎么不进来?”
李聿安回过神,向来冷峻的脸庞上露出温柔的笑,“我看你跟孩子玩的开心,就没进来打扰你。”
果然,不管过了多少次,哪怕李聿安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她还是对这张脸、这副身躯心动。瞧,李聿安就是很随意的一笑,她看的就移不开眼了。
李聿安抱起了孩子,也不管孩子会不会说话,就开口问,“有没有想爹爹?”
还是个奶爸,沈云舒有段时间对人夫感很是着迷,她那段时间情绪挺不稳定的,对那种能在家里做好饭等你回来的男人很是心动,可惜她没那么多心思去找那种男人,挣钱才是最重要的。
“他没想,我想了。”沈云舒直接替淮哥儿回答了问题。
李聿安耳尖微微透光,通红通红的,像是要滴血,上挑的凤眼轻轻睨了沈云舒一下,“孩子还在呢。”
沈云舒探出半个身子,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落在了李聿安的眼尾上,真的太想欺负这种感觉的人了,可惜李聿安不是那种可以给她欺负的人,而且自从那次他醉酒自己欺负了他后,他就再也没喝醉过了。
李聿安有些不自然地换了一个抱孩子的姿势,“毛嬷嬷。”毛嬷嬷听见叫声,小心地走了进来,“王爷,侧妃。”
李聿安把孩子给了毛嬷嬷抱出去,让她晚膳后再抱进来。
沈云舒一只手探进了李聿安的衣摆,脑袋靠在李聿安的肩膀上,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看着毛嬷嬷,“明天再抱来吧。”
毛嬷嬷抱着孩子低头快步离开了这个小厅。
李聿安抓住沈云舒不老实的手,纤细的手腕很快出现了红色的印子,孩子生下来后,云舒就再也没亲近过他了,他也不敢提,怕伤了她,“云舒。”
男人的声音隐忍又克制。
沈云舒熟练地扯开男人的腰带,能常年保持这种身材的男人可不多了,“就在这。”
男人托住女人的脖颈,动作大胆又轻柔,把人控制在自己身影之下,还空出一只手把外开的窗户给关上了。
最后一丝秋雨飘进来,落在怀中人的眼睫上,一点一点浸润他的心。
几个月压制着的欲望在此刻迸发出来,他像是把玩着一件易碎的古董,指尖炙热的温度一点一点抚上白净的瓷体,直到把整个瓷瓶染上跟他一样的体温。
外面的雨声大了起来,院子里残余的落叶不断地被拍打在地面上,看似无声,却有声。
男人看向自己的指尖,仿佛对这一场雨结束的太快有些不满意,手掌还留着瓷瓶给他的感觉,意犹未尽。
沈云舒怀疑他无聊的时候看避火图,那种图她也看过一些,玩的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她是绝对不能忍受做这种事的时候屋子里还有一群人帮忙的。
但是点起来的火不是那么容易灭的,秋雨也没那么容易停,瓷瓶也不仅仅是可以在手上把玩的。
他和瓷瓶的距离越来越近,瓷瓶的温度也越来越高,甚至透出了淡淡的粉色,他根本不舍得放手,他想他们的气味融为一体。